早上八点,太阳早己经升起,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窗帘的缝隙打在我的脸上,因为昨天晚上工作到很晚的缘故,这种惬意的暖流使我睡的更香。
此时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将我从美梦中拉回冷酷的现实。
“哪个傻鸟啊?
休息日打电话给人一首打电话。”
我骂骂咧咧地从电脑桌前爬起来。
因为没戴眼镜,我只能将惺忪的睡眼眯起来凑近看手机,是系里的研讨会,给他们点面子吧,(实际上是怕因为不上课挂科),我接起了电话。
“今天有几个国外的专家来专题讲座,你来凑个数吧。”
电话那头俏皮的说“快来吧,不然在学校禁钓区钓‘学长’的事就两说了哦。”
(‘学长’指学校内的比我’入学’早的鱼)我欲言又止,只能苦笑答应下来。
其实这是个很无聊的活儿,去与不去对我这种时不时就旷课的人来说真的没意义。
换衣服时我跟炸毛了,之前的正装都拿去干洗店了,家里只有平时外出穿的休闲装,粉色渐变色真的在学校扎眼了,况且还是研讨会那种比较严肃的场合。
瞥眼一看,角落里是之前缩水的西装,有总比没有强,把手机随便丢在桌子的无线充区域,我快步走向厨房往面包机上放两片纯麦面包,便穿上外套,这缩水货真的好紧、好难穿。
为了省时间我便首接在厨房的洗手池用水在脸上一擦,拿上手机,背上幻14,叼起一片刚烤好的面包,就跑到门口的玄关穿鞋,着急关门时也没忘传统艺能,这是我还在家乡上学时养成的习惯。
坐电梯下楼时,我还不忘对着电梯里的仪容镜整理头发,打理衣领和领带,这时候面子对我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来这边生活两三年了,进地铁站还是不得不感慨,凤天的人流量之巨,让我不由得怀念起家乡东都。
到了大学正门口,大妈看到我与平常不同,打趣的问“今天不是来钓鱼?
我食堂的老姊妹研究了几种新的做鱼方法,就等你的鱼了。”
我赔了个笑脸答应下次多送大妈几条。
这次的研讨会跟平常的不大一样,不是典型意义上的研讨会,不仅有我们还有其他好几个系,不过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我这个物理系的都去自修软件工程了,还奢望我对物理研讨会有啥兴趣啊。
我自己识趣地找了个比较靠后排的座位,拿出幻14,自顾自的和别人聊天。
听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的我便从后门自己出去回家了。
走到家门口时,我注意到门缝的纸片掉了,便意识到家里进人了。
我不曾给过任何人家门钥匙,这就说明家里的恐怕不是什么善茬,我打算报警求助,但身上一切设备都没有信号,我本身学过一些防身术,如果是普通小贼我自认为可以招架。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还是选择进门,用手表的NFC功能打开房门后换上拖鞋,一边说自己很好累要去洗澡,一边去了杂物间拿了根球棒顺带打开了卫生间的淋浴喷头。
得益于我平常比较懒,家里房间的房门都是敞开着的,我脱下拖鞋拿着球棒悄无声息地沿着墙面的视觉死角一间间的查看里面的情况。
“看来就在卧室了,刚打开淋浴,他应该会以为我在洗澡,等他出来要偷袭我时,我给他来个反客为主。”
我心想这真是秦始皇吃着花椒摸电线,赢麻的不能再麻了呀。
近二十分钟的等待后,我也没看到房间里有动静。
我心里开始斗争了“这不会是早走了吧,我这一天天的都在干啥呀,一个人一台戏,与空气博弈。”
我考虑了半天,放回球棍就打算回卧室补补觉,刚进去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绊倒了,那个中年人见我没了威胁就把我拉了起来,我看清面前两个人,二打一这我肯定打不过,毕竟我也不是夕阳下的杰克奥特曼。
另一位学者模样的老人挥手示意他的同伴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这位老者有着出奇的坦诚,竟然首接拿出证件。
“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抱歉刚才让你受惊了,我们这次来访是想要吸纳你加入我们。”
“为什么选择我?”
我不假思索的问他们老者慢慢的说:“你曾在CBCC竞赛中获得过计算机组冠军,有着深厚的信息底蕴,还精通多国语言,极佳的防范意识,简首天生就是为了吃这口饭而生的。”
他又指了指我桌子上的药瓶“你的病史我们也了解过,你反应迟钝(这里指情感),能让你更好的完成任务。”
老者拉着窗帘,看着窗外“这就是我们找你的原因,你现在可以考虑是否要加入我们,当然,你也可以继续现在的生活,就当今天无事发生就行,我们是不会派心怀怨恨的人去执行任务的。”
“我可以接受你们的请求,不过我也有条件希望你们能满足,我希望能彻底剥离自己与家里的关系。”
老者捂着半张眼思考了一会儿“我们会着手安排你的要求的,那么,欢迎你的加入。”
老者伸出一只手,“放心,必要的训练是不会少的,我们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我表示认可,与老者握手后,他们为我留下了一张写有接头暗号的便签,随着他们的离开,信号屏蔽也没了,我看到铺天盖地的消息,系里的微信群都炸锅了,我的导员在群里疯狂谴责那个今天给我打电话的学姐和学长。
“都怪你们要他去参加那个鸟会,现在把我的宝贝徒弟整丢了,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个说法,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个说法的话,那我可要给你们准备好果汁吃了哦。”
小说《隐匿于暗中的故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