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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精彩片段
那是一个小印章,颜色呈现橘红色,还有点乳白色缠绕,四周刻了图案,而最上面是雕琢成精致可爱的小鸟。
只是神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印章上面附着着淡淡的蓝色雾气。
这倒是稀罕了。
祝穗岁稳定好身子后,就拿了旁边的小马扎坐了下来。
这就是要挑货的意思了。
在这种古玩市场,是有不少隐形行规的。
祝穗岁其实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辈子的时候,她是陆家最空闲的人,陆老爷子又喜爱她,她便时不时的会去陆宅陪老爷子。
老爷子年纪大了,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没事就喜爱鼓捣这些玩意。
当然陆老爷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车的,之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主要还是身边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爷子年轻时候就对这些感兴趣,也算是有点研究。
等到改革开放后,那点退休金就都花在这上面了。
不仅自己花,还要带着陆老爷子一块。
祝穗岁在陆老爷子身边呆的久,自然听得也多,好些规矩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原先梅老爷子还想带她上车,但祝穗岁那时候节俭的很,自己又不会赚钱,哪舍得花钱在这上面。
祝穗岁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印章,下面还刻了两个繁体字。
其实她也看不出多内行的东西来,毕竟是个外行人,当时梅老爷子说的时候,她倒是听过一耳朵。
可那时候全身心都在陆兰序身上,只想着怎么做好陆太太,自然没有多上心。
不过看这模样,还挺精致小巧的,若是擦洗干净的话,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经过上辈子的洗礼,祝穗岁的内核到底不是曾经那个乡下丫头了,有了一定的审美。
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个印章为什么是蓝色雾气。
先前自己看陆兰序给的那玉杯,明明是红色雾气,这颜色的转变又有什么内在原因呢?
祝穗岁一时想不清楚,但她有了把这个印章买下的想法。
她便开口问了价格。
摊主见她貌美,打扮又得体,看样子是个面生的,应该不懂行,心里起了别的主意。
他道:“这是清朝的印章,五百块。”
现在很多人的工资,不过三四十块,饶是陆兰序这样的级别,也得三个月才能买的起这个印章。
这绝对是报高价了。
祝穗岁虽然不是内行,但到底不是傻子。
更何况她手里一共就五百块,要是全花了,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她故意嫌弃道:“这上面都包浆了,还是被放在最下面,想必已经是放了许久了,我顶多只能出两百块,不然就算了。”
嫌货才是买货的人。
摊主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这玩意虽然真的是清朝的印章,但这种印章多的是,东西一多,稀罕劲就没了,古玩也是看稀有度的,东西越独一无二,就越是能卖的上高价。
这印章要是懂行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就算真要买,也就能卖出几十块的价格,可摊主又觉得这价格太便宜,好歹这也是清朝的印章,虽然不知道出处,但总归是老古董。
正因为如此,所以摊主一直都没有卖出去。
都放在这有段时间了。
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冤大头。
可真是赚大发了。
摊主还得继续做戏,很是为难道:“你这女同志,五百的东西你直接砍价两百,还真够心黑的,大家各退一步,都诚心点,三百五怎么样。”
到底是她心黑,还是摊主心黑。
祝穗岁心里嘀咕着。
她估摸着这个印章真要买,还能砍砍价,要不然摊主的反应,只会让她赶紧走,而不是和她继续讨价还价。
这说明,自己的价格其实他能接受。
那么这个印章的价值,绝对不在两百块以上。
不过自己已经报了价格,要是再往下砍的话,那就是不懂行规了。
祝穗岁便一口咬定,“就两百块,不卖算了。”
祝穗岁觉得自己已经是吃了亏了,坚决不能继续吃亏了,她咬死两百块。
摊主见对方不愿让步,还作势要走,这才急着道:“行行行,看在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份上,就卖给你两百块吧。”
两百块的价格成交。
看摊主笑容都止不住,祝穗岁也不在意,拿着这个印章就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她没打算继续逛。
时间不早了,从这边赶过去陆宅,还要点时间。
毕竟这里是四九城三环地界,还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这种形式的文物摆摊,还不是被明面上允许的,可能会有文物局来查,所以她得小心一些。
不过刚走没几步。
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这个印章我出五百,你能卖给我么?”
闻言。
祝穗岁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
落日余晖下。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呈现在眼前,男人大概一米八多,穿着得体,样貌十分英俊,桃花眼明明深情,却因为黑眸毫无情绪,显得有几分高冷了起来。
这会儿,男人正抿着唇看向她。
是在跟自己说话?
对方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再度开口,“六百块。”
祝穗岁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对方也看上了这枚印章。
不过她刚在印章上看到蓝色雾气,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出售。
她有种预感。
这印章的价值不菲。
祝穗岁回道:“抱歉,我不卖。”
闻言。
冷酷男人眉头拧了起来,惜字如金:“一千。”
祝穗岁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都说了不卖了,还要继续出价。
她再度拒绝,“就算你出到一万,我也不会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这个神经病男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祝穗岁刚走,就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跑了过来,朝着男人噘着嘴,很是嫌恶道。
“子卿哥哥,这里好没意思啊,几乎都是晚清的东西,没什么价值,咱们快走吧,晚上还得去陆叔叔家吃饭呢。”
说完,发现严子卿正看着远处,自然疑惑的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个裹着大棉袄的背影。
“子卿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严子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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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祝穗岁既然得知了这个印章的价值,自己想要花五百块就不可能了,那是捡白菜价,在陆老爷子这里就说不过去。
可让陆泰平放弃这枚印章,又叫他万分不舍。
陆泰平抓心挠肝的难受,随后眼珠子一转,道:“穗穗是我的侄媳妇,先前都是我眼拙,没看出这枚印章的真价值,还连累穗穗被人奚落,这事情是我这个当小叔的不对,要不这样,为了赔礼道歉,这枚印章我出一千五,给买下吧。”
足足比严子卿高了三百。
话说的更是冠冕堂皇,要是眼睛里的贪婪,不要那么明显就更好了。
听了这话的人,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陆家几个兄长都不免蹙起了眉头,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做事太过于急功近利,总觉得不太妥当,一时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这事也不是他们能做主的。
全看祝穗岁怎么想。
万一她就是想卖更高价格呢,他们多嘴说了,这不平白惹人不快么。
祝穗岁其实拿着这个印章没什么用,哪怕它再昂贵,拿在自己手里,那跟块石头没区别。
原先是为了判定其价值,所以才不愿意卖给严子卿,而如今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异能划分,其实这枚印章就可以卖出去了,得了这笔钱,她可以选一处小院子买来,将全家人都接过来。
只是爱钱归爱钱,祝穗岁却不怎么想要卖给陆泰平。
想定。
祝穗岁便故作惊讶的看向陆泰平,“小叔,你怎么能这样。”
这话倒是惹得陆泰平一头雾水,被这么指责了一番,他当然高兴不起来,又惦记着祝穗岁的印章,便只能压住不悦,笑着问:“穗穗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小叔你不是干这行的么,怎么不知道文玩界的规矩呀。”
祝穗岁指着还拿着自己印章的严子卿,继续道:“严同志在那看着货谈价,还没离手呢,这就是他先来的,买卖这些文玩,我听梅爷爷说,那是决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去加价买,这叫做夺人所爱,完全是坏了规矩,只有不懂行的人才会这么做,按理来说,小叔你不应该啊。”
严子卿挑了挑眉。
倒没想祝穗岁看着年纪轻,却还懂这个。
而陆老爷子这会儿也是点头,沉声道:“穗穗说的没错,是有这样的规矩,这都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泰平,你这么出来加价,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话说的。
陆泰平脸都臊得慌。
他自然知道这些规矩,可这里到底是自己家,他想着自己用长辈的身份拿出来,跟祝穗岁攀攀关系,又是给她加了钱的,按理来说,正常人都不会出来说自己不对,更何况在场的也都是不懂的。
再看严子卿到陆家来吃饭,总归是外人,他也不好拿出那一套来摆谱,不然是惹得一身骚。
结果倒是好。
严子卿没说话,倒是祝穗岁开始谈上了规矩。
现在陆老爷子又这么一说,陆泰平还能说什么,他只能咬着牙,勉强笑了笑,“是我不对,我这不是想着补偿穗穗么,所以才一时忘了规矩。”
祝穗岁也没抓着不放,点头道:“小叔到底是疼我,先前还抢着和雪珂给我买单,只可惜被雪珂和四婶抢了先。”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吴秀芝两母女想要吐血的欲望。
可她们却又什么都说不了,还得赔笑脸。
祝穗岁将衣柜打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翻翻找找的,在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个小木盒。
二哥打给她的,二哥的手很巧,一点都不像是男人的粗糙,木盒子被他做的很精美。
想到家人,祝穗岁心中柔软一片。
没在多想。
祝穗岁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的玉石,大小就是摆在掌心中央,很小的一块玉石,雕刻成了展翅的蝉形,单看线条十分简练,刀刀见锋,看得出雕刻者的用心。
这件玉器,是祝穗岁的母亲给她的。
据说是母亲颠沛流离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因为很小,加上她藏的好,所以就没有人发现。
等到被收养的时候,母亲到底是留了个心眼,没把这件东西让养母家知道,毕竟这很可能是能找到她父母的唯一东西。
不过到现在,母亲想要找双亲的想法已经淡了,她一个女人已经成家,又生儿育女。
在祝家日子不说过得多好,但丈夫对她是呵护的,婆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孩子们贴心懂事,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便没了再寻亲的强烈欲望。
要不然,万一等找到了,得知自己其实是被丢弃的,那就是双重打击了。
这玉石之所以到了自己手上。
是因为那时候她早产,产婆都说她很可能活不过五岁,母亲为了这个事情,到处跪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土方子。
听说佩戴玉石,或许能把身体养好。
母亲听了这话,病急乱投医,就把这一块玉石,在上面钻了个孔,给祝穗岁佩戴上了。
也是奇怪,祝穗岁的身体还真的好了起来,原本是孱弱病榻的身体,却一日一日的气色好起来,一直到现在安安稳稳的活着。
十年期间。
家里更是对这事小心翼翼,将玉石用泥浆包裹,又画成普通石头,尽量不暴露,这才得以留下,毕竟这在祝家人看来,已经不是普通的石头了,而是祝穗岁的命。
平日祝穗岁也都是佩戴着的,只有陆兰序回来的时候,她怕两人之间的恩爱,蝉翼会不小心划伤陆兰序,虽然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她还是不想有这种意外,所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取下放好。
不过奇怪的是。
祝穗岁并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的雾气。
难道这不是真的?
祝穗岁不免有些疑惑。
她对自己所谓的异能,还是处于探索的状态,不知道这个异能有什么用,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异能,还是刚重生眼睛花了。
没有从这件玉石上得到解答。
祝穗岁只好先放弃了。
她佩戴上玉,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一,陆家人都出去上班了。
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
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还真有点饥肠辘辘。
好在家里有个保姆阿姨在,叫刘妈。
这是祝穗岁嫁过来之后,陆老爷子担心她身体不好,干不了什么家务,再加上家里都是要出去上班的,这么大院子总得有人做事,所以特意安排过来的。
刘妈人本分老实,听说家里是从外地逃难到四九城的,不是地道的老四九城人,住在大杂院里,嫁了个喜欢酗酒的丈夫,日子过得并不顺,到陆家来没两年,丈夫就来闹了事,陆母知道之后,直接把人辞退了。
后面又找了几个,陆母全都不满意,用各种借口把人给辞了。
家里没了保姆在,祝穗岁就主动揽起了所有的家务。
洗衣做饭,擦地搞卫生。
祝穗岁在家都不怎么做的事,在陆家倒是做了个遍。
不过那时候也是祝穗岁自己傻,做这些事毫无怨言,还乐在其中,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毕竟陆兰序不在家,她作为长媳,自然要好好照顾公婆。
自己都这么想,也怪不得别人欺负看不上了。
现在回过头来想,祝穗岁就挺想锤自己的,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做这些,而变得喜欢自己。
她拼了命的想要去做个贤惠的妻子,在陆兰序面前表现出婆媳之间的和谐,从不把那些糟心事告知他。
而陆母在儿子归来之际,也会刻意去分担家务,彰显家庭和睦。
自己当时还真傻。
竟然还觉得婆婆好。
现在想想,陆母应该只是不想让陆兰序知道。
这种情况一直到后面,祝穗岁搬出去之后,小两口单独住才有所好转。
这辈子。
祝穗岁不会这么傻了。
这个老妈子,谁爱做谁做,她反正不伺候了。
她一定要和陆兰序离婚!
至于刘妈。
她在陆家的日子,对自己很是照顾,或许都是农村人,又是一天到晚相处的人,所以刘妈对她格外的照顾。
她上辈子没办法帮刘妈,等她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被辞退了,没了陆家的庇护,刘妈根本摆脱不了那个酗酒的丈夫,只能拳头度日。
而这辈子,如果可以,她想让刘妈挣脱开婚姻的桎梏,选择离婚,甩掉那个家暴的男人。
那这一份陆家的工作,就变得很重要了。
女人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就没有底气,自然就失了离婚的勇气。
说起工作。
祝穗岁突然陷入沉思,看来她也得赶紧找个工作了。
要不然离了婚,回去娘家的话,农村里的唾沫可是很吓人的,毕竟这年头离婚是大事。
家里肯定不会说什么,但保不住人言可畏,还可能会影响大哥二哥的议亲。
祝穗岁也不想回去农村,最好是能把家里人都接来四九城。
反正一时半会的也离不了。
倒是可以先解决工作的事情。
不是祝穗岁不想做生意,而是她完全没有经验,在陆家这些年过得都是全职太太的生活,从来没有工作过,哪怕重生了,她也不能立马就给自己定个好高骛远的目标,只有先找个安身立命的工作。
到了前厅。
刘妈见她醒了,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道:“饿了吧我给你炖了点粥,还有骨头汤温着,你先少吃点垫垫肚子,刚生完病,不方便吃太油腻的。”
“谢谢刘妈。”祝穗岁笑容真挚。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刘妈,我先前看门口似乎有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一个人出门买菜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闻言。
刘妈身子瞬间僵硬。
门开了。
院落里的雪被打扫的很干净,但黑压压的屋檐上依旧覆盖着一片白色,阳光洒在上面,从而折射了进来。
就像是倾斜的瀑布,还能在这条光影中看到纷飞的细小颗粒。
光进来了。
屋内悄然亮堂了起来。
只是因为门前高大的军装男人挡着,显得门都逼仄狭小了起来,光只钻进来了一点。
祝穗岁在这样的光瀑下,微微仰头看向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
发如墨,肌胜雪,眉目深邃。
一身绿色军装,男人肩宽窄腰,身高腿长,背对着光的原因,顺着迈入房内的动作,俊美的容颜一半暴露在光中,忽明忽暗间,更显清冷矜贵。
是陆兰序。
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祝穗岁有一瞬间的愣神。
直到男人带着温热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才晃过神来。
祝穗岁下意识退了一步。
那双漂亮如玉石雕刻而成的手,落了空。
彼此之间,因为这个动作,似乎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不过没等祝穗岁思考。
眼前的男人却是再度伸出了手,温热干燥的手直接覆盖住了她的手,低头看向她的目光深谙,嗓音低低沉沉的在耳畔响起。
“身体好些了吗?”
此刻,两人距离很近。
祝穗岁和陆兰序四目相对,呼吸停滞,竟是有些不敢再看。
只是慌张落下目光时,却正好看到他脖子处隐隐约约的抓痕。
这……
该不会是昨晚上抓的?
祝穗岁深吸一口气。
没事没事。
她现在是个无情的女人。
只是心里这么想,可眼睛接触到的那一块抓痕,已经是冬日衣服都遮挡不住的了,那脱光衣服后呢?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晚活色生香的那一幕。
男人的体力很好。
曾经从未解锁过得姿势,在她娇媚的央求下,男人都一一满足了。
他还真是个学习的好种子,不过两三个姿势后,就开始无师自通了。
想到这。
祝穗岁突然气息不稳了起来。
不是羞涩,也不是尴尬。
而是觉得可笑。
他明明这么会。
可前世竟然一次都没有给过她。
一招传教士走遍天下。
祝穗岁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是啊。
他不爱自己。
又怎么会愿意呢。
和她亲密,也不过是敷衍罢了。
这么一想,她对陆兰序的那些眷恋和依赖,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离婚!
祝穗岁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抽出了手,抬眸再度看向眼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道:“我有事要和你谈。”
陆兰序感觉到手上的空落,以为是她不习惯,便不再伸手,温声道:“我也有事和你说,今日是冬至,要去爷爷那吃饭,你身体可还吃得消么?”
冬至?
闻言。
祝穗岁一怔。
这才想起,今天是冬至。
陆家是大家族,这种团圆的日子,肯定是要大家一起吃饭的。
想起陆老爷子,祝穗岁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
老爷子待她极好。
大概是有亏欠,也或许是真的喜爱她,反正陆老爷子总会把好的留给她,生怕她在陆家受委屈,时不时的就会差人送东西过来,简直把她当成了亲生的孙女。
她虽然决定离婚,但这是自己和陆兰序的事情,并没有想要断掉跟陆老爷子的感情。
往后她还是想要孝顺老人家的。
原先想要说离婚的事情,就不太方便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两人一交谈,必然会影响到晚宴。
想到这。
祝穗岁垂下了眼眸,哦了一声:“知道了。”
“你刚刚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陆兰序想起刚刚祝穗岁的话,开口询问。
等结束晚宴吧。
就和陆兰序提离婚的事情。
祝穗岁抿了抿唇:“晚上回来再说。”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老人家不高兴。
也不想现在提了离婚,还要勉强自己和陆兰序去参加晚宴。
不过。
他也不一定能参加的成。
祝穗岁唇角划过一丝自嘲。
这样的饭局,陆兰序是从来都不会陪自己参加的。
毕竟任何事情都会比她更重要。
想到这。
祝穗岁又看向了陆兰序,笑了下,“你确定你也会去参加?”
陆兰序敏锐的捕捉到笑容底下的一丝讽刺,微微蹙眉。
“我会同你一道去。”
祝穗岁也不记得上辈子,他有没有跟自己一起去了,记忆中是没有的。
想必这辈子也是一样。
她没有抱希望,淡淡道:“如果是这样,那自然最好。”
听出语气里的敷衍和不信,陆兰序抿了抿唇,想到过去一年,因为公务繁忙的事情,确实鲜少陪伴妻子,到底是有些愧疚。
陆兰序便又重复了一遍,“穗穗,这一次我会和你一起去。”
会么?
祝穗岁不想再去管狗男人。
与其操心这些,还不如操心晚上穿什么。
见妻子仍旧不信,陆兰序喉结微动,眸光紧盯着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问,“穗穗,是不是我不在的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说了等吃完饭回来,我会和你谈的,现在我不想多说什么。”祝穗岁朝着他笑,但是眼底没什么笑意。
明明昨晚还那么热情,今日却像是变了个人。
陆兰序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难道是昨晚将她做进了医院,才惹得她生自己气了?
祝穗岁不想再和他单独相处了,便主动下了逐客令,“你回来不忙么,去处理公事吧,不用操心我。”
陆兰序确实还有事要处理,因为祝穗岁生病,他已经晚出门了。
他感觉到祝穗岁的冷淡,半晌后才沉默开口:“我处理完就过来接你。”
“不用,我还要出去一趟,到时候就直接过去了。”祝穗岁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气氛再度冷却。
片刻后。
陆兰序问:“家里钱还够用么?”
他准备从身上掏钱。
祝穗岁按住了陆兰序的手,“不用了,你之前给的都还有。”
见祝穗岁坚持,陆兰序拿钱的手顿了顿,只好放弃。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件物品,递了过去,“那这个你拿着。”
“这是?”祝穗岁抬眸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小盒子。
陆兰序将这个盒子,放到了祝穗岁的手里,解释:“是我们给爷爷的礼物。”
冬至这样的日子,又难得大家这么齐整的聚在一块,自然是要给老人送礼物的。
祝穗岁打开看了过去。
却是呼吸一滞。
只见里面躺着个玉石雕刻成的剔透玉杯,做工极好,很是精致。
不过令她惊讶的并不是这个玉杯的美丽,而是这个杯子上,竟然有淡淡的红色雾气附着,可是这明明是白绿色啊?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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