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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王爷独宠:全能医妃太逆天》精彩片段
“小姐!”两个丫鬟惊呼上来扶她起来。
太后的脸很难看,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玉儿出于一片好心,你却不知好歹,这样的人怎配嫁入皇家?”
“太后娘娘,玉儿没事的,二妹妹不是故意的,您千万不要怪罪她。”
上官玉一张脸楚楚可怜,一副被人欺负了,还要替别人说话的圣母样子。
我特么的!上官卿张嘴刚要开怼,却听厉北墨先开口了,声音冷酷:“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也敢挡本王的路?”
上官玉脸色一白,一副大受打击泫然欲泣表情,“墨哥哥,我是玉儿啊?您难道已经忘记我……”
“滚。”厉北墨冷喝打断她的话,一个拂袖将面前的人逼开。
“啊!”上官玉这回结结实实摔倒地上了,屁股着地疼得她直皱眉。
“哼!”厉北墨牵着上官卿走到太后面前,拱手行一礼,“孙儿带王妃向皇祖母请安!”
“见过太后娘娘。”上官卿也按着原主记忆,屈膝一礼。
厉北墨的一声王妃,让在场的人表情都发生微妙变化。
太后看着两人,一张老粉脸微微扭曲。
上官卿名声狼藉,本以为,以厉北墨的脾性,就算没弄死上官卿,也不可能带这个女人进宫的。
上官玉也忘记哭了,与皇后暗对视一眼。
厉北墨和上官卿保持行礼的姿势,见太后久久不说让他们起身,两人也不等了,直接起身。
太后脸色更是不悦,手里拐杖在地面上敲了敲,“靖安王,与你有婚约的人是玉儿,而不是这个粗鄙的上官卿。”
“所以,上官柏犯了欺君之罪,该杀?”厉北墨冷冷反问。
“墨哥哥,不是这样的。”
上官玉连忙跪到太后面前,“父亲并不知道此事,都是玉儿的错,二妹妹说她喜欢墨哥哥,想要代替玉儿嫁进王府,玉儿觉得事关重大,并没有答应她,谁料二妹妹居然打晕了玉儿,穿玉儿的嫁衣上了花轿。”
上官玉重重磕一个头,“太后娘娘,二妹妹年纪小任性,都是玉儿没教导好她,才让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玉儿作为姐姐,愿替二妹妹受罚。”
“玉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皇后亲自把上官玉扶起来,安慰道:“这事太后娘娘会为你做主的,不过一个粗鄙不堪、不懂感恩的人,不值得你为她做这些。”
上官卿看着这一屋子的戏精,堪比一部宫斗大戏,若不是时机不对,真是要为她们拍掌叫好了。
太后眼里闪过狠戾,下令道:“来人,上官卿冒名顶替嫁入皇家,犯下欺君大罪,拖下出去杖毙。”
真特么的,又来了!
“遵命!”有两个嬷嬷上前。
上官卿吓得一抖,扑到厉北墨怀里,“王爷,我害怕。”
厉北墨身子一僵,嘴角微抽,这女人现在倒装起来。
“乖,别怕!有本王在,谁也动不了你。”双手抱住她,落在耳边的声音极为温柔缱绻。
“王爷,你真好。”上官卿双手环住他的腰,头埋进他怀里。
演戏谁还不会?
厉北墨:“……”这女人越发得寸进尺了?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扑进他怀里。
“有点过了。”他附在她的耳边,从牙缝里咬出四个字。
可这一幕在旁人看来,两人好似在耳鬓厮磨。
上官玉看着相拥的两人,郎才女貌,宛若一对天作之合,心底竟有一丝妒忌。
没想到厉北墨竟是喜欢上官卿这样的人,果然是物以类聚,她放弃这个男人是正确的。
眼里闪过阴狠,这两个人都是妨碍她路的人,早晚都得死的。
“二妹妹,到现在了,你怎么还这么任性?王爷尊贵之躯,你怎么能挂在墨哥哥身上?”
“王爷是我夫君,我抱他怎么了?”上官卿把厉北墨抱得更紧了,目光挑衅地瞪着上官玉,“王爷,这个女人好坏,她想让人打死我。”
听言,厉北墨眸光冷睨上官玉一眼,“丑人多作怪,再敢多说一句,就拔你的舌头。”
上官玉眼眶顿时又红起来,柔弱的身子晃了晃,“墨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玉儿?”
她是京都公认的第一美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追捧。可在这男人眼里,她却是一个丑人,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闭嘴,本王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厉北墨心里涌起一股莫名暴戾,“再敢说一次,死!”
“够了!”太后的拐杖又敲了敲,“墨儿,就算是你喜欢上官卿,但她做出欺君之事,必须要受到惩罚。”
“我没有!是她胡说。”
上官卿手指着上官玉,控诉道:“王爷,是她和上官柏嫌弃你不是太子,嫌弃您不能人…身上有隐疾,不愿嫁给你,但又不敢忤逆圣意,他们就打晕我,送我上了花轿,现在却反咬一口,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他们好恶毒的心!”
“嗯,本王相信你的话,欺君罔上的人是她。”厉北墨看着上官玉,眼里杀意翻涌。
“来人!上官玉犯欺君之罪,还嫁祸他人,行径卑鄙恶劣,其罪当诛,拖出去砍了。”
“是!”郑大东和两个侍卫冲进来。
“厉北墨,你想要做什么?”
太后站起来怒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糊涂了?只听上官卿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要杀了玉儿?”
“挑拨离间?太后娘娘,那您不觉得自己很偏心吗?”厉北墨看她冷笑。
“你只听上官玉的片面之词,二话不说就要杖杀本王的王妃?那我也觉得王妃说的话是对的,我为何不能杀了上官玉?”
“你…好你一个厉北墨,现在翅膀硬了,连哀家都敢顶撞了!”太后被气得胸脯起伏,手里的拐杖猛戳地面。
“果然和你那短命的娘一样,有气死人的本事!”
闻言,厉北墨全身散发森冷气息,抱着上官卿的双臂颤抖起来,大喝道:“郑大东,你是死人吗?把这个女人拖出去给本王砍了!”
他战场上的气势全开,在场的都是宫中娇贵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他这种威压,窒息感笼罩全身。
“噗通噗通!”上官玉和几个站着的嬷嬷宫女都直直跪倒下来。
上官卿看到厉北墨赤红的眼睛,脸色一变,连忙抓住他一只手,一根银针刺他一个穴位上。
这个太后太恶毒了,先皇后已经死了,居然还拿来刺激厉北墨。
若自己不在,厉北墨体内的毒又要发作了。
在原主记忆里,先皇后凤氏只是五品武将的女儿,因为长得漂亮,被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看中,力排众议娶她做太子妃,
这让太后很不喜欢凤皇后,她想让皇帝娶自己的侄女,就是现在的皇后林氏做正妻,好巩固林氏家族在朝中的势力。
“皇上驾到!”一道尖细的声音传进来。
郑大东刚拎起上官玉要往外拖,听到声音,只好把人重新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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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想要反悔吗?”上官卿突然欺身而上,想要夺回来圣旨。
厉北墨身子往后一靠,把圣旨举到一边,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笑道:“王妃,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吗?”
上官卿身子压在厉北墨身上,两人的脸近在迟迟,好像要亲吻一样,那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放开我!不然,我让你做真正的太监。”上官卿瞪着他,如果这货是敌人,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千万别啊!你会后悔的。”
厉北墨知道她的脾性,放开了手不再逗她,懒懒地道:“卿卿,你半夜三更的跑来,不会只是想抱一下本王吧!”
“切!”上官卿把圣旨拿过来收好,才把小箱子放到他面前。
“这是上官柏贪赃枉法的证据,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上官柏的官帽给我摘了。”
“哦?”厉北墨诧异地看她,又看向小箱子,打开盖子。
“如果还缺什么证据,可以去找我。”上官卿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想要扳倒上官柏,借厉北墨的手最好不过了。
上官柏,我要你先身败名裂,再让你生不如死。
“好咧!本王一定会去找你的。”厉北墨冲她后背喊了一声。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他才敛起笑意,恢复他平时冷酷的样子,拿起这些密信来看。
次日。
上官卿吃过早饭,准备带灵霸天出门。
因为今日是月底,程英让她帮忙去几个店铺查账。
他们坐程府的马车出门,灵霸气今日一身黑衣,面色冷酷,怀里抱着宝剑,与施一枫的神色无异。
“霸天,你拥有施一枫的记忆,不会真变成他吧!”上官卿笑着道。
“主人,你别再取笑我了,就他那一点记忆,就能控制的我神识吗?”霸天摸了摸上自己的脸。
“你别说,我还真有点喜欢这个人酷酷的表情。”
忽然,马儿嘶鸣一声,车身晃动几下停下来。
上官卿掀开帘子一看,原来是前面的路被一大群人给堵住了,隐隐还听到打砸吵闹的声音。
“小姐,好像是我们程府的瑞宝斋,有人在里面打架。”驾车的小厮说道。
上官卿看一下地方,确实是他们要来查账的店铺,瑞宝斋。
瑞宝斋是经营首饰的,在永州城很有名气,是三大首饰店之一。
上官卿小脸冷下来,跳下来车。
此时,瑞宝斋大门外,躺着一地脸青鼻肿的人,四周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砰砰砰……”
有十几个人,正在店铺里不断打砸。
一个少年从地上爬起来,手指着一个身穿青衣男子道:“林鸣,你不要欺人太甚,上官卿现在是靖安王妃,靖安王府与程家未必怕了你们林家,别忘了,林建是怎么死的?”
听到这少年的话,上官卿知道是谁敢砸她程家的店了,原来是林继宗的二儿子,林鸣。
林鸣是庶子,听说拜在国师门下做弟子。
“本公子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奈我何?”林鸣一脸阴沉走出来,用剑拍了拍少年的脸。
“萧腾,敢跟本公子叫嚣?怎么?你们振武将军府想站靖安王的队?”
萧腾拳头攥得“咯咯”响,但还是忍住没动手。
“哟!还想打我是吧?来啊!本公子正想讨教一下振武将军府的武功如何?”林鸣的剑用力一压。
“不敢打是吧?那就给老子跪下,喊三声爷爷就放过你……”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那把剑。
“咔嚓!”的一声脆响,这把所谓的宝剑,连着剑鞘被生生折成两截。
林鸣面色大惊,看着霸气问道:“你是谁……”话刚出口,只觉挡部一阵巨疼,整个人飞了起来。
眼看人就要砸落到楼顶上,忽然一道蓝色身影急掠而至,接住林鸣的身子,飞落到地面上。
上官卿眼睛微眯起,此人好强的功力。
“师…父,杀了她……”林鸣双手捂住挡部,疼得弓下身子。
感觉自己的子孙袋,已经被踢碎了。
此人一出现,围观的百姓纷纷跪拜,“拜见国师大人。”
听言,上官卿立即知道此人的身份,原来是清临观的道长,听说道法很高。
有一年丰晋国大旱,曾做法成功求了一场雨,连下了两日,被人称为仙师下凡。
皇帝大喜,就封他为国师,而林鸣就是清临老道的俗家弟子。
清临道长一身道袍,花白的胡子垂到胸口,身后背着一把剑,手持拂尘,给人几分仙风道骨的眼感。
“你就是上官卿?”清临道长看到上官卿时,神色有些诧异。
“本小姐道林家人敢如此无法无天,原来是有清临道长在背后助纣为虐。”上官卿冷嗤道。
清临道长眼里闪过幽深的暗芒,但面色如常,“小女娃好狂妄的口气,难怪林建会死在你手中。”
“如此,道长是为那林家撑腰来了?”
上官卿看他的面色苍白,眼眶发黑,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但气息依然强大。
“师父,就是这小贱人杀了三弟,您一定要为…啊!”林鸣再度被霸天一个无影脚踹飞,这次被砸进瑞宝斋里面。
“砰——”听到那桌椅碎裂的声音,都觉得很痛。
“你是何人?”清临道长脸色终于变了。
灵霸天的这一脚,那速度快得连他都拦不下,这绝对不是人能做到的。
“施一枫。”霸气报上名字。
施一枫?清临道长只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清临老道,既然林鸣是你的弟子,那这店里的损失,就由你来赔偿吧!不然的话……”
上官卿走进店里,一脚踩在林鸣的胸口上,“就留下他的一条腿。”
“师父…快救我…咳咳!”林鸣咳出一口血来。
清临道长脸色逐渐难看,再也维持不了刚才的云淡风轻。
一个小女娃,居然连他都敢威胁?
想他是皇帝亲封的国师,在丰晋国的人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这两个人居然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
“贫道乃出家人,钱财乃身外之物,还请施主放过徒儿。”
“既然国师无力赔偿,那就差人去把明远侯叫来,等林家赔偿了银子,本小姐就放了他。”
上官卿目光看向林鸣带来的随从,“本小姐只给你们两刻钟时间,如果林家的人不到,就砍下他一条腿。”
这些随从早就想回去报信了,一听到她的话,立即有人跑出去。
“施主小小年纪,戾气竟是如此之大,实在不该。”清临道长眼光悲悯地看向她,“若不再感化教导,怕是惹大祸。”
“实在不该?感化教导?”上官卿手指着满地的金银首饰,还有碎裂的玉器,讥讽道:
“国师大人,这些都是林鸣干的,还打伤我店里的人,如此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狗东西,原来就是你感化教导出来的弟子?”
“就是,臭老道,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很讽刺吗?”灵霸天又补了一句,
“冥顽不灵的孽畜!”清临老道忽然身形一动,速度快如闪电地扑向上官卿。
然而,霸天比他速度还快,剑尖只取他咽喉。
清临老道骇然,只好避身退开。
那东西哪里去了?是她没有找到?还是被那一家子送人了?
她想了想,决定今晚再去一趟户部尚书府。
到了傍晚,上官卿去栖云院陪母亲吃晚饭,见肖管家正在跟母亲说着什么事情。
见到母亲脸上的怒气未消,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问道:“娘亲,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生意上的一点琐事罢了。”程英脸色恢复平静,很明显不想让她知道发生了何事?
上官卿总觉事情没这么简单,看向管家问,“肖伯伯,你来说。”
肖文盛看向程英一眼,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让上官卿知道。
“小姐,今日下午,上官大人带了十几个护卫去布莊要银子,布莊掌柜说要经过夫人同意,才能给他银子。
于是,上官大人就让人把掌柜与伙计都打成重伤,并把布莊里准备拿去进货的五万多两银票都抢走了。”
“居然有这事?”上官卿眸光顿时冷下来,这个上官柏真是无耻至极,在娘亲这里拿不到银子,就直接去店铺里抢了。
“那你们去报官了没有?”
“卿儿,算了吧!”程英却摇摇头,“家丑不可外扬,几万两银票罢了,就让他拿去吧!”
“娘亲,您不能这么纵容他。”上官卿真要被气死了。
“有了这一次,他还敢做第二次,五万多两银子,布莊得辛苦两年才挣得那么多,还要养店里的人,凭什么让他抢走?”
“那你想怎么办?去报官,或是去跟他大吵一架,弄得满永州城都知道?我倒是不怕,但会影响到你与翊儿以后的人生!”
“娘亲,你糊涂啊……”上官卿看着母亲单薄的身子,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程英微微一叹,抓起她的手道:“卿儿,上官柏再不好,那也是你们的父亲,娘亲不能因为那一点银子,让你们姐弟跟着我背上骂名。”
“我知道了娘亲。”上官卿抱住她,心里替这个母亲不值。
母亲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命运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公,让她遇到上官柏这么个渣男?
她眼里泛着冷光,娘亲为她与弟弟委曲求全,纵容那对狗男女,她可不会!
子夜。
上官卿又施展隐身术进入隔壁的户部尚书府,本想先去上官柏与厉美珠住的院子,但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灯。
想来上官柏还在书房里忙,便跃身朝书房而去。
一路走过,见这府里的护卫也增多了,书房附近甚至还有暗卫埋伏。
来到上官柏的书房,见门前也站着两个护卫,这次她没有用迷香,而是用点穴手法,把两个护卫身子定住,堂而皇之地走进书房里。
上官柏坐在书案后面,手拿着笔在写着什么?
听到房门被打开,头没抬就问道:“何事?”
忽然,鼻子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身子一软便趴倒在书岸上。
上官卿见桌面上有几封信件,便打开来看,见只是与外地官员之间的普通信件。
她伸出手掌,放在上官柏的头顶上,眼睛微闭上,读取他脑海里的记忆。
约半刻钟后,她收回手,唇角冷冷勾起,走到一个书架前,找到一个小机关,转动一下。
“咔嚓”一声脆响,书架缓缓地被移开。
上官卿按着读取来的记忆,在后面墙上找到了一个暗格,把藏在里面的一个小箱子拿出来。
她也不看了,整个小箱子全拿走,只是上官柏今日抢走的银票,已经都交给了厉美珠。
可能是感觉到她的不自然,厉北墨这次没再牵她的手。
“我们进去吧!”
上官卿与他保持一米的距离,说道:“王爷,我已经帮你配制出解药,等你下次毒发的时候,就可以给你解毒了。”
“当真?”厉北墨惊讶。
碧落鸠毒是这世间最阴险,也是最难解的毒,连制毒之人都没有解药。
可到她这里,却好像只是一种微不足道的毒一样,轻易就被她配出解药来了。
“那为什么非要等到毒发才解毒?”他不解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能帮你解毒就是了。”上官卿无意跟他解释太多,只想快点拿到和离书,好回程家保护母亲和弟弟。
“到时候,还希望王爷履行之前的话,给我和离书。”
“本王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厉北墨点头答应,可心里为什么隐隐有些失落?
“此次让你进宫,是因为父皇这段时间龙体不适,吃不下任何东西,还呕吐,想让你帮忙看一看。”
“只是皇上龙体欠安吗?”上官卿以为,又是太后和皇后想找她的茬。
“嗯。”厉北墨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二人来到皇帝住的坤明殿,见杜公公刚好从寝殿里出来。
“老奴给靖安王爷,王妃请安。”
“杜公公不必多礼。”厉北墨把他拉起来,看了一眼寝殿的门问道:“父皇醒过来没有?”
“回殿下的话,皇上已经醒过来,刚刚还在念到您和王妃呢。”杜公公转身领他们进去,“王爷,王妃快里面请。”
进来寝殿,上官卿见嘉和帝一身黄色中衣靠坐在床头上,两日不见,整个人瘦了一圈。
“见过父皇!”
厉北墨和上官卿一同行礼。
“都起来吧!”嘉和帝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但看到上官卿,眼神顿时亮起来。
其一是她那清丽绝美的容貌,通身的气质也变了;其二是自她嫁入靖安王府后,有关于这几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他都听说了。
敢与琦王,林家人正面硬刚上,还打瞎林建一只眼睛;暴打亲爹庶母,这可是离经叛道的惊世骇俗之举,但他听说了,却觉得十分舒畅。
因为那些人都欠揍,上官卿替他做了他做不了的事情。
厉北墨起身,看杜公公了一眼。
后者明白他的意思,躬身退下,“老奴告退。”
“父皇,儿媳今日失手杀了林建。”上官卿跟皇帝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林建的死,皇帝很快就会知道,她先说出来,是想要看嘉和帝如何对待这件事情。
“什么?”嘉和帝这下惊到了。
但看到儿子的表情,应该也是知道的,“莫非是…林家找程府麻烦去了?”
“正是。”厉北墨回答他的话,“林继宗带人包围了程府,逼岳母拿出千万两黄金赔偿林建的一只眼睛,双方人就打起来,林家人动用了死士。”
嘉和帝听完,眼里满含愠怒。
他心里明白,林家的库房被盗空,林继宗父子这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就想拿程家开刀。
张嘴就要千万两黄金,真是好大的胃口!
“父皇,都是儿媳的错,林继宗要我们赔偿他千万两黄金,娘亲根本拿不出来,林家又咄咄逼人,我程家不能坐以待毙。”
上官卿学着这里的人,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吸了吸鼻子。
一方叠得整齐的洁白手帕递到她面前,那手指节骨分明,如玉雕般修长白皙。
“别难过了,这事父皇会秉公处理的。”
“谢谢!”上官卿拿过手帕,擦了擦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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