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哪里去了?是她没有找到?还是被那一家子送人了?
她想了想,决定今晚再去一趟户部尚书府。
到了傍晚,上官卿去栖云院陪母亲吃晚饭,见肖管家正在跟母亲说着什么事情。
见到母亲脸上的怒气未消,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问道:“娘亲,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生意上的一点琐事罢了。”程英脸色恢复平静,很明显不想让她知道发生了何事?
上官卿总觉事情没这么简单,看向管家问,“肖伯伯,你来说。”
肖文盛看向程英一眼,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让上官卿知道。
“小姐,今日下午,上官大人带了十几个护卫去布莊要银子,布莊掌柜说要经过夫人同意,才能给他银子。
于是,上官大人就让人把掌柜与伙计都打成重伤,并把布莊里准备拿去进货的五万多两银票都抢走了。”
“居然有这事?”上官卿眸光顿时冷下来,这个上官柏真是无耻至极,在娘亲这里拿不到银子,就直接去店铺里抢了。
“那你们去报官了没有?”
“卿儿,算了吧!”程英却摇摇头,“家丑不可外扬,几万两银票罢了,就让他拿去吧!”
“娘亲,您不能这么纵容他。”上官卿真要被气死了。
“有了这一次,他还敢做第二次,五万多两银子,布莊得辛苦两年才挣得那么多,还要养店里的人,凭什么让他抢走?”
“那你想怎么办?去报官,或是去跟他大吵一架,弄得满永州城都知道?我倒是不怕,但会影响到你与翊儿以后的人生!”
“娘亲,你糊涂啊……”上官卿看着母亲单薄的身子,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程英微微一叹,抓起她的手道:“卿儿,上官柏再不好,那也是你们的父亲,娘亲不能因为那一点银子,让你们姐弟跟着我背上骂名。”
“我知道了娘亲。”上官卿抱住她,心里替这个母亲不值。
母亲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命运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公,让她遇到上官柏这么个渣男?
她眼里泛着冷光,娘亲为她与弟弟委曲求全,纵容那对狗男女,她可不会!
子夜。
上官卿又施展隐身术进入隔壁的户部尚书府,本想先去上官柏与厉美珠住的院子,但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灯。
想来上官柏还在书房里忙,便跃身朝书房而去。
一路走过,见这府里的护卫也增多了,书房附近甚至还有暗卫埋伏。
来到上官柏的书房,见门前也站着两个护卫,这次她没有用迷香,而是用点穴手法,把两个护卫身子定住,堂而皇之地走进书房里。
上官柏坐在书案后面,手拿着笔在写着什么?
听到房门被打开,头没抬就问道:“何事?”
忽然,鼻子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身子一软便趴倒在书岸上。
上官卿见桌面上有几封信件,便打开来看,见只是与外地官员之间的普通信件。
她伸出手掌,放在上官柏的头顶上,眼睛微闭上,读取他脑海里的记忆。
约半刻钟后,她收回手,唇角冷冷勾起,走到一个书架前,找到一个小机关,转动一下。
“咔嚓”一声脆响,书架缓缓地被移开。
上官卿按着读取来的记忆,在后面墙上找到了一个暗格,把藏在里面的一个小箱子拿出来。
她也不看了,整个小箱子全拿走,只是上官柏今日抢走的银票,已经都交给了厉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