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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婠月是皇帝最疼爱的公主,风头正盛,后宫无人可比。而她与权侵朝野的太师司云栖的婚礼,声势浩大,受全国瞩目。只可惜,表面都是光鲜亮丽的,无法示人的才最悲惨。大婚之夜,他设计于她,废黜了她的公主身份,打入诏狱。他恨她,却又在对她每日的折磨中爱上了她。待真相大白,他只能以死谢罪。
主角:兰婠月,司云栖 更新:2022-07-16 0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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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婠月,司云栖的女频言情小说《虐妻之后太师后悔哭死在媳妇脚边》,由网络作家“小个性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婠月是皇帝最疼爱的公主,风头正盛,后宫无人可比。而她与权侵朝野的太师司云栖的婚礼,声势浩大,受全国瞩目。只可惜,表面都是光鲜亮丽的,无法示人的才最悲惨。大婚之夜,他设计于她,废黜了她的公主身份,打入诏狱。他恨她,却又在对她每日的折磨中爱上了她。待真相大白,他只能以死谢罪。
红烛帐暖,绣榻春风。
兰婠月坐在床榻上,身下扑满了寓意吉祥的花生红枣,耳边传来喜婆和婢子们阿谀奉承的讨巧话。
“这同心锁是京城最好的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太后还特地请青云寺的方丈加持过,定会保佑公主和太师大人幸福美满的!”
兰婠月从殷红色锦绣鸳鸯的喜服中伸出一只柔荑,樱唇微启道:
“赏!”
喜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霎时间乐开朵花来,眼底笑意都多了几分真诚。
京城中何人不知,兰婠月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公主,一时风头正盛,后宫无人可比,而今日她就要嫁给权侵朝野的太师司云栖。
两人都是京城中最受瞩目的人,这场婚礼更是史无前例的盛大,注定会名垂青史。
“咣当——!”
窗柩被一阵凉风吹开,徐徐清风吹拂起兰婠月绣着金丝鸾凤的盖头,隐约露出半张冷艳脱俗的俏脸,额间一枚红色莲记栩栩如生。
她好奇的打量着屋内四周,便被婢子的视线挡住,头上的盖头也被规规矩矩的重新盖好。
“公主,这盖头是要太师大人亲自掀开的,要不然不吉利,”婢子絮絮叨叨的说道。
不吉利三个字像是有种莫名的牵引,惹得兰婠月心中阵阵不适,她当即背脊挺直,循规蹈矩的坐好,再不敢恣意放肆。
“不过也是怪了,都这么久了,太师怎么还不来?”
“太师公务繁忙,我刚才听府中的小厮说,太师急匆匆的进宫了。”
一人惊讶道:“不会吧?今个儿可是他和公主成亲的大日子啊,天大的事,还能有新娘子重要吗?”
兰婠月的贴身丫鬟惢心冷冷睨了几人一眼,声音寒戾道:
“出宫前的规矩都忘了?这里可是太师府,再敢多嘴,仔细你们的皮!”
几人连忙戚声,争相做鸟兽散去。
婢子们私底下的窃窃私语声传入兰婠月耳中,她本就浑身拘束得难受,闻言更是心中憋闷得难受,当即便赌气般一把掀开了盖头,露出了那张绝色的容颜。
屋内婢子们尽数跪了一地,脸上惊慌失措,争相劝说道:
“公主,这盖头不能揭啊!”
“为何不能揭?本宫等了他足足两个时辰了,可他却连个影子都没有,若他今日不来,难不成本宫还要坐一夜不成?”
兰婠月甜美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委屈,原来喜婆说得都是假的,这洞房花烛夜一点都不好玩!
“你既嫁于我,自然就要守太师府的规矩!”
低沉温润的声音犹如珠玉落地一般,敲在人的心头,兰婠月循声抬头,正撞进一双古潭般深邃的丹凤眼中。
他的肤色白皙,眉宇甚至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可偏生一双眸子过分清冽,生生透出些许疏离冷漠,一袭绣金线云纹的玄色长袍更是愈发衬托得他面冠如玉。
兰婠月却无暇欣赏他的俊美,她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衣襟,质问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司云栖,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这是在质问本太师吗?”司云栖薄唇微勾,眸中却是流露出几分讥讽揶揄。
“今天是我们的成亲之日,你却穿一身玄衣姗姗来迟,将我置于何地?”兰婠月忍着满腹委屈疑问,美眸中竟因泪光而染上点点星光。
司云栖眸中笑意尽数敛去,俊美如斯的脸上瞬间阴沉如铁,戚声若寒道:
“这话应该是本太师问你才对,你假扮公主,欺君罔上,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又将皇上和本太师置于何地?”
司云栖掷地有声,兰婠月身子瞬间僵住,她猛地抬起头,俏丽的脸蛋此刻却是尽数惨白,嘴唇微微颤抖道: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司云栖眼神嘲弄的望着兰婠月,声音却是冷硬如铁,“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也罢,看在你我也算是师徒一场的份上,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司云栖将背于身后的圣旨扔到兰婠月面前,寒声道:
“这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兰婠月冒充公主,欺上瞒下,罪无可恕,即日起,废黜公主身份,打入诏狱!”
兰婠月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圣旨,双腿无力,身子顿时瘫软在地上,眸中水雾迷蒙,嘴里不断喃喃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她当即顾不得身上狼狈,匍匐上前抓住司云栖的衣袍,却未曾料到,她尚未来得及触碰,便被司云栖一脚踹开。
他眸中盛怒不止,眼底还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该说的话,本太师都已经说了,来人呐,把她拿下!”
侍卫不由分说便上前去抓兰婠月,兰婠月奋力的挣扎着,她头上的珠钗也在她挣扎的时候散落一地,三千青丝胡乱披散在后背上,娇美的脸蛋上爬满了两道泪痕,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司云栖。
“云栖,我是婠婠啊,我是你的婠婠啊,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可能是假的?”
兰婠月字字泣血,企图唤醒司云栖心底的柔软,可她错了,司云栖的心早就冷硬如铁。
“带下去,打入诏狱!”
惢心不顾一切的扑倒兰婠月的跟前,俏脸上早已梨花带雨,她朝着司云栖止不住的磕头,语气哀婉道:
“太师大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还请太师大人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饶了公主吧。”
惢心用力的朝着司云栖磕头,额头上渗出了丝丝血迹,鲜血顺着地板蜿蜒宛若溪流般。
兰婠月心痛不止,可更让她难过的是,至始至终,司云栖都未曾回头。
……
兰婠月被重重得扔进诏狱中,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一般,浑身疼得她直打哆嗦。
狱卒看着地上落魄的兰婠月,嘴里毫不留情的讥讽奚落。
“啧啧,你说现在的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冒充公主,还好太师明察秋毫,要不然就娶了个假公主回府了!”
兰婠月无暇顾及身上疼痛,她蹒跚着爬起来,踉跄着上前一把抓住狱卒的胳膊。
狱卒被突然冒出来的兰婠月吓了一跳,当即便朝着她腹部狠狠踹了一脚,可她却强忍着疼痛,手上依旧不肯放开。
她目光执拗的盯着狱卒,一字一句道:“你刚才说,是谁告诉父皇此事的?”
狱卒满脸莫名,看着兰婠月的眼神宛若是在看一个疯子,兰婠月却全然不顾,只是反复的询问着同一个问题。
狱卒被问得不耐烦了,没好气的说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当今朝堂最厉害的太师了,不过说起来,他也算是你拜堂成亲的夫君了,居然在新婚之夜去向皇上揭露你的身份,看来他定是厌恶你至极!”
兰婠月脑子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狱卒还在碎碎念个不停,她却已经听不见了,脑海中回荡的全都是狱卒方才所言。
新婚之夜,她的夫君亲自将她送进了诏狱!
“兰婠月,你快从实招来,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冒充公主的?”
诏狱的指使大人陆离怒目圆睁,手中惊堂木铮铮作响,可兰婠月却充耳不闻,那双原本妩媚勾魂的桃花眸此刻却是一片空洞。
陆离冷眸朝着旁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拿起蘸了盐水的鞭子,鞭子通体黝黑,那都是鞭笞犯人时血迹干涸后留下的颜色,仔细凑近还能闻到阵阵腥臭味。
“兰婠月,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师大人已经发话了,只要你肯交代出背后之人,他便会向圣上请求,饶你一命!”陆离循循善诱的劝说道。
他看着兰婠月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几乎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鲜血浸透着嫁衣,竟愈发衬托得她凄美动人,若是没有发生这件事,她依旧是宸国最尊贵的公主。
思及此处,陆离心中也不禁生出几分不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正待他转身之际,兰婠月原本孤寂的眼眸却仿佛有了生气一般,小嘴微微翕动道:
“他呢?”
“让司云栖来见我,他不是想知道……我背后之人是谁吗?让他自己来问我!”
陆离以为兰婠月终于想通了,闻言,脸上却是怒容更甚,语气失望至极。
“冥顽不灵,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给我打,打到她愿意说为止!”
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落在兰婠月的面前,她身上已经疼痛的麻木了,眼前的景象逐渐迷离,就在她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一双绣着锦绣祥云的长靴出现在她眼前。
“她还是不肯交代吗?”
陆离见到司云栖,连忙仓惶起身,踉跄着跪在地上,语态恭敬道:
“下官见过太师大人!”
司云栖却是直接略过了陆离,径直走向了兰婠月,兰婠月努力瞪大双眼,迷离的眸中隐约看清他面无表情的俊脸。
“你终于还是来了?”兰婠月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抹轻笑,可那笑容却是透着苍白无力。
司云栖眉头不经意的紧蹙了一下,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捏住兰婠月的下巴,声音仿若寒冰般不带丝毫感情。
“你不是说要见我吗?如今我来了,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兰婠月嘴唇蠕动了几下,她现在太过于虚弱,以至于声音细弱蚊蝇,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司云栖眸中飞快闪过一抹不悦,身子却是缓缓凑近兰婠月,只听得她呵气如兰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人?”
她分明是宸国的公主,为何在他口中却成了假冒伪装的卑劣之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对她向来温柔呵护、关心备至的师傅,如今却要将她推入火炉?
司云栖冷笑一声,笑意却是并不抵达眼底,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谁让你挡了我的路?”
兰婠月瞳孔骤缩,原本寂静的眸子瞬间被滔天怒火充斥,声嘶力竭道:
“你……你果然是在说谎!”
她连忙看向身旁的陆离等人,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带着沙哑,“你们都听到了吗?他刚才亲口承认,是他在撒谎,我才是真正的宸国公主!”
可陆离等人却对她置若罔闻,司云栖轻轻摇了摇头,眸中流露出些许惋惜神色,语气叹息道:
“婠婠,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逼得太紧。”
他转过身面向陆离,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收起了所有神色,乌黑深邃的眸中只剩下了寒戾。
“兰婠月冒充公主,良心愧疚难安,如今身患癔症已经疯了,本太师会如实禀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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