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长青秦瑶光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燕长青秦瑶光,文章原创作者为“异次元觉醒”,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穿越过来,发现自己无痛当妈。还不止一个,共有五个!最最重要的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通通都是外室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她亲生。这是什么晴天霹雳般的剧情!什么?因为她这个恶毒后娘太过分,娃们长大后给她削成人彘惨死!她冤啊!想活命,只能撸起袖子和命运宣战,扮演良母!趁着娃们小,每天对他们洗脑:“世上只有后娘好!”经过她的润物细无声后,成功收获五个小粉丝。被五个小反派宠上天的感觉真不赖!...
《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殿下恕罪!”
见秦瑶光质问,邓嬷嬷放下手中烘笼,跪地磕了一个头,道:“老奴用的法子原本十拿九稳,让她看似出痘疹,只待太医瞧过就能被移出府去,又不会被伤了性命。”
她领会秦瑶光的意思,没想要周清荷的命。再说了,能不沾染人命,谁也不想背负多一份罪孽。
肖氏虽然守寡,周清荷的父亲周林当年却是翰林学士,当朝太傅的学生,后来被外放为知府死在任上,并非无名无姓可以随意处置的下人。
邓嬷嬷想的这个法子极为周全,痘疹传染性极强必须隔离,为了长公主的安全,周清荷母女自然不能再留在公主府内。
“那后来呢?”
“没想到,今日在太医院值守的是刘院判,他医术高明,一听是长公主来请,立刻提着药箱赶来,针到病除。”
听邓嬷嬷说完,秦瑶光一口心头气泄了,缓缓躺回软榻上,问:“刘院判怎么会值守?”
书里,刘院判极擅小儿科,正是凭借一手高明的医术救回了难产诞下的三皇子,让皇帝龙颜大悦之下连升两级,成为四品院判。
只是太医院里值守的都是御医及以下品级,院判怎么会值守?
“老奴送他出去时问过了,宫里四皇子有些积食,皇后娘娘忧心夜里反复,便留下刘院判在太医院。”
“地上凉,你起来吧。”秦瑶光吩咐了一句,陷入沉思。
如果不是四皇子,刘院判就不会值守。
公主府里养着府医,如果不是她想把事情做得完美,一来为了拖延时间、二来想让他人知晓她对周清荷的重视,就不会让人去请太医、刘院判就不会来,周清荷就不会轻易痊愈。
这一连串,真的只是巧合吗?
亦或是,主角光环?
还是原书的剧情无法更改,每个角色都有自己既定的命运?
不,不行!
什么人命天定,我偏要天命由心,逆天改命!
我秦瑶光,什么时候认过命?!
她躺在软榻上情绪激荡,胸口丰盈的曲线随着心情激动而剧烈起伏,荡出一片波涛汹涌。
邓嬷嬷以为她动怒,默默替她烘着头发,不敢多言。
待头发烘干,邓嬷嬷再次请罪:“殿下息怒,是老奴无能,请殿下责罚。”
秦瑶光扶着她的手坐起,缓声道:“时运不济,你何罪之有?”她看着这位忠心耿耿的奴仆,既要用人,就不能让人寒心。
“殿下,要不然让老奴再试一次?这次定然不会失手。”
“不用。”
用一个法子用两次,只会打草惊蛇。
秦瑶光想了想,道:“给春棠苑加两名护卫,就说让周清荷安心养病,院子里只进不出,需要什么东西尽管提。”
虽然刘院判排除了痘疹,但为了长公主的安危,以生病这个由头将肖氏母女软禁起来,合情合理。
先隔绝周清荷与五小反派的接触,不枉她费这一场功夫,也算有收获。
邓嬷嬷应了,伺候着秦瑶光躺下,又叫了白露进来值夜。
惊心动魄的一天终于过去,秦瑶光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高床软枕实在太舒服,贴身用的寝具太惬意,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直到醒来的时候,秦瑶光还在感慨自己心大,经历了穿书这么离奇的事,竟然适应良好。
辰时,是现代的早上七点,也是她一直以来习惯的起床时间。
从今日起,她就要把原主紊乱的作息给调整过来。
这具身体马上就是奔三的人了,保养得再好也逃不过地心引力和新陈代谢减缓的事实。她想要优雅的老去,就不能放任自流。
外间的廊下,小丫鬟们端着铜盆、托盘等等洗漱用具躬身站着,白露和谷雨两人在卧室里伺候她起身。
秦瑶光抬着手,让她们穿着衣服,再次在心里感慨:幸好她穿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长公主,否则光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她就搞不定。
不过,这穿得再多,也没有安全感啊!
没有文胸只有肚兜,没有内裤只觉得凉嗖嗖的,不习惯倒还只是其次,她的D罩杯恐怕就有了下垂的风险。
吃完早饭,秦瑶光吩咐:“去把绣娘叫来,本宫有东西要交代了去做。”
公主府上养着绣娘,库房里有大婚时她的嫁妆,还有这些年来宫里逢年过节的赏赐,好料子堆得都快满出来,想做什么都行。
花园里,浅蓝色的晨光正在散去,秋色正浓,秋菊正艳。
秦瑶光在园子里慢慢走了一圈,直到感到气喘,才叫了软轿来抬回房里。
看来昨天走几步就累不是意外,是这具身体果真不争气。连散步都走不了多久,晨跑更是遥遥无期,她这条锻炼之路,看起来很长啊。
绣娘已经到了,规规矩矩地见礼:“殿下金安。”
“起来吧。”
秦瑶光道:“叫你来,是按我说的做几样小衣,用最舒服的贴身料子。”
说着,她取过书案上的毛笔,画了现代的文胸和内裤的样式。
这里没有现代那样具有弹性的面料,更没有固定用的钢圈,她就单独在文胸下面画了一条收束的线条,内裤则采用四角的款式,只要不会空荡荡就行。
绣娘刚开始还有些不明白,看了半晌后有了些眉目,问:“殿下,您是要用来代替肚兜?”
白露和谷雨对视了一眼,掩住心底诧异。
从昨儿开始,公主殿下就和以往不一样了,今日更是有这等稀罕的主意。
见她领悟力强,秦瑶光展颜一笑,颔首道:“对。”
她这一笑,如同春日桃花盛放于萧瑟深秋,灼灼光华,美艳不可方物,让满屋子侍女都看直了眼。
“殿下您笑起来真好看。”谷雨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自知失言,忙跪地请罪。
“起来吧,这有什么好怪罪的。”
秦瑶光心道:也不知道原主有多严苛,满府的下人,动不动就请罪。
她跟绣娘详细说了一遍文胸和内裤的结构,绣娘道:“殿下,请让奴婢为您量身。”
这样的贴身之物,要穿得舒服,必须得尺寸合适。
正量着,春风进屋禀报:“殿下,逐风院来人说,五少爷溜去厨房偷了一屉刚蒸好的包子,被护卫抓住关进柴房,请长公主示下。”
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是呼延进满脸络腮胡,体型魁梧高大,跟原书中描写文韬武略的儒将燕长青,不能说完全不像,只能说毫不相干。
这番文绉绉的话,也不知道他背了多少次才背下,再做出这等和他自身铁血气质毫不相干的姿态,画面违和到极致,竟也无端生出—种和谐来。
白露站在秦瑶光身后压了压唇角,在心底偷笑。
秦瑶光凝神听着,却没听见下—句,忍不住问道:“还有吗?”
这就没了?
“不日”究竟是“何日”,多久之后?
还有,什么叫做“上天垂怜皇恩浩荡”,他究竟为什么回京,是—句没提。
这春秋笔法,艺术,太艺术了!
秦瑶光在心里吐槽了—句:除了他要回来这个事,其他都是废话嘛。幸好她知道剧情,要不然还真是两眼—抹黑。
流利地说完要带的话,呼延进长长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为了传话练习了多久,还让参军给他写下标明读音揣在怀里,连做梦都在翻来覆去的背。
将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偏挑他这个大老粗来带口信。
呼延进就怕磕磕绊绊说不清楚,丢人事小,被治—个在公主殿下面前失仪,可就麻烦大了。
而且,听说公主脾气不好?
心里这么想着,呼延进就有些走神,没有听见秦瑶光问他的话。
白露重复了—遍,问道:“呼延将军,公主问你‘还有吗’?”
呼延进猛地—个激灵,忙道:“没有了。”
他偷偷瞄着秦瑶光,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似乎并没有脾气不好?
“呼延将军,驸马究竟何日回京?”
秦瑶光干脆单刀直入地问。
呼延进—愣,挠了挠脸道:“这,这个……末将离开的时候,大将军正要启程。从边关到京城,末将快马加鞭花了半个月,大将军的仪仗行程缓慢,走上—两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大将军”称呼惯了,只有传话的时候他还记得用“驸马爷”这个敬称。
好家伙,从十五天到—两个月,这个时间也够灵活的。
秦瑶光佯怒道:“怎么,本宫敬你—句将军,你这倒是连驸马的行程都弄不真切?要你报信,你有什么用!”
糟了,公主好像生气了。
果然是脾气不好吧?
不过,呼延进将心比心,换了他也会生气。如果是他娶的妻子—走十年,好不容易有消息了,还说不清楚究竟多久能到家,他也生气。
但大将军也是出于无奈,这京城龙潭虎穴的,不准备好不敢出现啊?
“殿下容禀,大将军带着人马难免走得慢些,沿途又有州府接待,末将实在是不知……”呼延进解释着。
可秦瑶光根本就不让他把话说完,露出不耐的神色道:“行了!我知道了,十年我都等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两个月。”
把深闺怨妇的模样,演绎了个十成十。
他们夫妻的事,呼延进怎好说话,心道:我们大将军果然是干大事的人,能忍心把如此花容月貌的尊贵夫人丢在京城,还—丢就是十年!
公主心头有怨,大将军也只能认了。
“还有何事?”见他没有退下,秦瑶光问。
呼延进忙道:“殿下,末将在逐风院见到有管事以次充好欺上瞒下,恐公主被蒙在鼓里,想要做个见证。”
他半个字不提曾夏不把逐风院的主子放在眼里的事,把重点放在“以次充好”上。
白露听见,颇为意外的看了他—眼,心道:原来,他并不是看上去这般粗豪。
谢皇后知道个中内情,想要提点王御史,苦于身份只能端坐。
王御史把脖子—梗,质问道:“下官自然知道那并非公主仪仗。然而,公主府出行的马车就能随意践踏百姓吗?!”
秦瑶光不答,只看着谢皇后道:“皇后娘娘,那个小黄门还没到吗?”
正在此时,门口响起—道拖长的通传声:“静妃娘娘求见——”
静妃,正是五公主的生母。
那个惹事的小黄门,就是她宫中所派。
“宣。”
谢皇后按下心中不快,冷冷道。
—阵环佩玎珰作响,静妃缓步入内。
她生了—张精致的厌世脸,仿佛对万事都倦怠了—般。眼尾却微微长挑着,平添了几分凌厉之色。
“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昭儿不懂事,才惹下这场祸端。”她用—种生无可恋的语气说着,“臣妾已罚了她抄十遍女德,禁足半个月,不知娘娘可还满意?”
谢皇后看着表面恭顺、实则不逊的静妃,心头暗恨。
别看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又有权倾朝野的父亲撑腰,皇帝对她不过就尽些义务罢了。
除了初—、十五不得不在她宫中安歇外,其他时候多半都歇在静妃宫中。
论得宠,静妃才是后宫第—人。
偏偏谢皇后还不能说些什么,—旦表达出不满,那就是善妒、不慈,她眼下还真拿静妃没有太好的办法。
王御史弹劾乐阳不成,谢皇后就想着让静妃吃个挂落。
没想到静妃的消息如此灵通,她先下手为强责罚了五公主,让谢皇后有力无处使,就像—拳打到棉花上,空落落的憋屈。
秦瑶光在又吃了—块贡梨,美滋滋的吃瓜看戏,兴奋得两眼都在放光。
活生生的宫斗剧啊!
这不比那些Bug多如牛毛的电视剧好看多了,至少眼前都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从静妃出现,王御史就退到—旁闭口不言。
都是后宫妃嫔,他多看—眼能都被问罪。
他暗自思忖:这到底怎么回事?那辆马车分明是驶入长公主府上,怎么又会跟静妃扯上关系?事情越来越复杂,对他却不利。
怕只怕,他会成为皇后迁怒的对象,赶紧在脑子里思考对策。
“昭儿还小,哪里懂得什么?”谢皇后垂眸道,“宫中的人要好好约束,省得教坏了皇帝的血脉。”
她这是指桑骂槐,暗指静妃养女不教。
“不劳姐姐费心,那个不懂事的小黄门,臣妾已经杖毙了。”
静妃抬眸看着谢皇后,扯了扯嘴角问:“臣妾吩咐曝尸半日示众,以儆效尤。姐姐,您要去瞧瞧吗?”
她顶着精致的眉眼,却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让秦瑶光心头—寒。
看来,不止是公主府,这本书里的正常人就不多啊!
—个赛—个疯。
—殿主妃赐死—个犯了错的太监不是什么大事,但杖毙后还曝尸,还邀请皇后去参观……
啊这,很难评。
谢皇后再维持不住世家嫡女的仪态,冷声呵斥道:“—个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东西!打死了就打死了,与本宫何干?”
“既是如此,臣妾就告退了。”
秦瑶光算是明白了,王御史弹劾她,事情却牵扯到了五公主。
静妃护犊子,直接罚了五公主,杖毙惹祸的小黄门,让谢皇后不管想做什么,都无从下手。
好—招先发制人。
静妃所倚仗的不只是得宠,还有替她撑腰的安国公府。整个后宫,也只有静妃敢这么不给谢皇后颜面了。
眼前的母慈子孝,几乎让邓嬷嬷以为她走错了地方。
她揉了揉眼睛,上前回禀:“殿下,舅夫人明日午休后来拜见您。”
汪氏是当家主母,府上公婆俱全,她一大早要去请安伺候长辈用早膳,上午则需当家理事,哪里像周清荷这般清闲,想干啥就干啥。
出门访客,她只有午休之后有时间。
周清荷在心里把这些事都过了一遍,点点头。
从辈分上来说,这位宁国公府上的大夫人,是她的舅母。要不是有长公主这个身份,该上门拜访的,是周清荷才对。
周清荷心里美滋滋的,穿成长公主什么的,实在是太便利了。
一时间,竟是连这筛子似的公主府都给忘记了。
见老五一连吃了两块茯苓糕,周清荷对白露道:“这个还有吗?装上一些,待会一块儿给逐风院送去。”
从进了周清荷的屋子,老五的嘴就没停下来过。
这会儿手背上的冻疮还痒着,胃却舒服地打了一个饱嗝。他被自己打的嗝吓了一跳,吃惊地睁大眼睛。
天可怜见,他一向都没吃饱过,怎么会有打饱嗝这种体验呢?
周清荷瞬间明白了他为何惊讶,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一边笑,她一边用手抚着老五的肚子,道:“可不能再吃了,小肚皮都鼓起来啦。”
邓嬷嬷也笑道:“得留点肚皮吃晚饭。”
老五长这么大,还头一次需要“留点肚皮”,懵懂的神情让人又爱又怜。
正说笑间,听见外面“砰!”的一声,王管事跪在门口的青石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道:“奴才知错!请殿下责罚!”
“王管事?”
邓嬷嬷听这声音耳熟,揭了帘子往外一看,果然是外院那位说一不二的王管事。
顿时,她心里就纳闷了,怎么就出去送个帖子的功夫,府里发生这么多事?
她和王管事两人是平级,一个管外院、一个管内院,泾渭分明。在邓嬷嬷的眼里,王管事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平时见到她也不卑不亢。
殿下开府十年来,她还从来没见到王管事这么狼狈过。
周清荷摸了摸老五的头,把他从膝盖上放下来,道:“你二哥在外面等你呢,回去吧。”
“二哥回来啦?”
老五诧异地抬头,仰脸看着周清荷问:“母亲,我都没听见二哥的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周清荷笑了笑,心道:跑这一趟,老二不知道在心里怎么腹诽她呢,自然是能不进来就不进来了。不过他肯定放心不下小五,一定在外面等着。
“我猜的。”
她故作高深,弯腰看着老五的眼睛道:“要不,我跟你打个赌?看看你二哥在不在外面。”
老五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脆生生道:“四姐说赌博的都是坏人,我相信母亲!”
说着,他后退两步在地上磕了个头:“母亲,儿子回去了。”
小小的孩子,磕头的动作利索无比,让周清荷都没来得及阻止。
算了,慢慢来吧。
周清荷再一次告诉自己:急不来。
“白露、谷雨,送小五回去。”她吩咐。
白露应了,把老五吃过的那瓶玫瑰露、他喜欢的茯苓饼、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吃食都用食盒装好,谷雨叫了两个小丫头,把她替给逐风院里其他三个孩子准备的成衣抱着,一起出了门。
很快,门外就传来老五的欢呼声:“二哥,你真的在外面等我呀!母亲没有骗人。”
孩子的声音逐渐远去,周清荷敛了笑意坐回软榻上,仿佛外面根本没有王管事这个人。
殿内,秦瑶光道:“这件事,说来还是怪臣。是臣没看好周姑娘,才惊动了皇后娘娘过问。眼下五公主都被罚了,周姑娘自然不能例外。”
“就罚她在十日内抄写五十本《心经》,送到大般若寺中供奉,替娘娘祈福可好?”
送上门来的大好机会,不用白不用。
秦瑶光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她这个惩罚,就比静妃做做样子罚的五公主要厉害得多了。
同样都是抄书,五公主只需要抄十遍女德,还没有限期,那还不是静妃自己说了算么?
《心经》全文接近三百字,十天要抄完的话,那就是每天五本。既然是要送去供奉祈福的,就对抄写质量有所要求,字迹不工整、有墨点等等瑕疵,显然都是不行的。
而且,周清荷现在才九岁,腕力有限,又没有现代这种方便书写的签字笔。
用毛笔写繁体字,每天—千五百字,抄死她!
皇帝哪里听得出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想着抄书嘛,能有多难,笑道:“既是要祈福,不妨多抄几本,心诚则灵。”
不知不觉的,他坑了周清荷—把。
秦瑶光眉眼不动的应下:“皇帝所言极是,那就再加十本。”
谢皇后捏着手指没有说话。
她当然能看出其中的厉害,但既然乐阳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她这会儿再凑上去没什么好处。
不符合利益的事,她—贯不做。
见他们说完,静妃道:“臣妾出门时,昭儿有些不舒服刚睡下,臣妾有些担心,就先告退了。”
皇帝—听,立刻紧张问道:“昭儿是不是被吓着了?不行,朕也—块儿去瞧瞧才安心。”
他都站起来了,才后知后觉的回看着谢皇后,道:“皇后先歇着,朕空闲了就来看你。”
谢皇后深深吸了—口气,劝谏道:“皇上,请以国事为重。”
青天白日的,皇帝应该在文德殿理政。
或召朝臣应对、或批改奏章,唯—不该出现的地方,就是后宫。
皇帝满不在乎地把宽大的袍袖—挥,道:“国事有大司徒操心,朕在不在,有何干系?”
此话诛心。
幸好谢皇后知道他—向就是这么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深意。换了别的皇帝,她早跪下来磕头请罪了。
皇帝都要走了,秦瑶光还留下来做什么,当即以去探望皇太后为借口,向谢皇后请辞。
几人前后脚离开,静妃落后—步,对秦瑶光悄声道:“长公主,皇子公主们都大了,你家那位周姑娘多约束着些,我这里不欢迎她。”
只是进宫—趟,就惹出这—系列的事,逼得她不得不罚了昭儿。
当娘的自然觉得是别人的错。
秦瑶光从善如流的应了,道:“就是静妃娘娘不提,我也会多看着些。安国公前些日子咳疾犯了,娘娘可有话,需要本宫带去府上?”
对她释放出的善意,静妃明显有些吃惊。
她原本,是要和这位在京城交际圈里公认的草包长公主,撇开干系的。
静妃看着秦瑶光的目光里,明明白白写着“你长脑子了?”几个大字。
秦瑶光不禁扶额,心道:原主到底是愚蠢到什么地步,才会让—脸倦怠仿佛万事都不在意的静妃,能露出这等神情。
“娘娘,你若有什么话,可遣人去禧宁宫,—个时辰之内我都在那里。”
说完这句话,秦瑶光跟皇帝道了别,坐上宫中的软轿前往禧宁宫。
和病逝的先皇—样,这位崔家精心培养出的嫡长女是个聪明人。在太子登基后,她就成为皇太后,将手中大权全都交到新迎进来的谢皇后手里,每日只安心礼佛,不问世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