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梦了吗?她的头好痛。
全身都像骨头拆散了一样的疼痛。
眼皮好重啊,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入目的一切让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到她的手摸到了一具身体,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清霜的哥哥。此刻和自己一样什么也没有穿,季舒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惊醒旁边的人。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清霜在一起的吗?他记得他们在喝酒,怎么现在...
自己酒量也确实不好,难道说是自己酒后乱性?
脑子里既然有了这个想法,摸着旁边撕的不像样的裙子,这还是江舍给他买的,她不得不想起了江舍。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底背叛江舍的坏女人。
她只有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如果真的是和他酒后乱性,这让她如何面对这一切?
倒不如趁他没有醒的时候。
就趁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她想逃。
你瞧她那个时候多单纯。季舒都想笑自己,因为十八岁之前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当恶魔披上了一件善良的皮囊,对她稍微示好,他就以为全世界都像江舍一样善良。
就连发生强奸这种事情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怪自己。
但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迅速套起了衣服,她要去找清霜问清楚,
还没等她迈出第一步,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抓在了腿上。
“你想去哪里?”
季舒惊骇睁大眼,猛地打了个寒颤,“魏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调用出声格外害怕。“我知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故意的,都是喝多了酒,一定是误会...”
“不是故意的?误会?”身后的男人笑出了声,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可真单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掰过了身,强迫与他直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季舒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个男人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淡,干净透明,可是这双眼睛在季舒此刻看来却显的十分凶狠:“你...你在说什么...”
他抬眼看她,眼底尽是顽劣,似嘲讽又似挑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季舒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单纯。
“一张白纸,既单纯还漂亮。”
她就算是再傻,听了这个话,也知道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误会。
他,魏清越,昨天晚上,强奸了自己。
脑海里消化了这句话后,季舒全身颤抖,第一次见过的那个殷俊微笑的男人仿佛瞬间化身成了魔鬼。
她下强迫冷静。“清霜呢 她在哪里?”
“她促成了我们的姻缘,你不用找他,她,我自会感谢她!”
他在说些什么啊?感谢?这话的意思,那就是真的了。
不可能,她是我的姐姐呀。
她一直把清霜当成她的姐姐,不,我不相信,我要她亲口说。
不不不,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吓坏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男人自是不肯放过他,她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男人明显是被打愣住了,好半天才开口“我原以为你是个温顺的,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男人笑了,笑得温润如雅。
“昨晚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是我的不对,竟然让你产生我像一个很好惹的人的错觉。”
“你...什么意思?”
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危险,特别是此时此刻,他很危险。季舒发抖的身体一直在往房间的角落在躲避。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用他的大手勾住了他的脚腕,把它从角落里面直接拖到他怀里,接下来的事情,季舒经历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加重。
他掐着她的脖子:“还敢跑?真是欠训!”
季舒哭得倒吸气,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就是强奸,清醒的强奸。
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冲动。
“你真是个疯子,强奸犯...”
“疯子 强奸犯 。”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的重复,好像在认真考虑她说的话。
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强奸犯 ?他可不这么认为,他与季舒可是两情相悦。何来强奸,昨天晚上他不是在自己身下叫的够欢么,她要是不回应的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动她。
“闭嘴,你明明自己也很喜欢。”
“呸,谁喜欢?死了这条心吧。”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还是昨天晚上乖,想起自己一边操着她一边咬着她脖子的情景,下腹又是一紧。
只一秒,季舒就对上魏清悦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原来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之后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残暴。
原来她和魏清越第一次见面,她的感觉不是错觉,他就是一匹恶狼,原来自己是被盯上他的猎物了。
“你愿意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吗?”他又在重复着这个问题。
可无论他问多少遍,答案只有一句,“心甘情愿?我只要活着的一天,你就别做梦了。”
魏清越笑了,这不比飙车喝酒有意思?太温顺的训起来没意思,就是喜欢季舒身上的这种傲气,完全符合他的胃口。
不撞南墙不回头。
真天真呐,以为有一身傲骨,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么?
她还是太小了,自己大了她整整六岁。
很多事情还要自己慢慢的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教导她。
他会慢慢的把她的羽翼全部折了,到时候就看着她对他俯首称臣。
忍不住伏身找她嫣红的唇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听着,不要反抗我,也别想着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一手掐住季舒的脖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处地狱般煎熬。”
她这还不算是在地狱么?
除非她疯了,她怎么会和这疯子待在一起:“疯子,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最好的耐心也被消没磨了,为什么好好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偏不听呢?
非得让他采取特殊手段。
季舒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关在里面的十二天,她终于找机会逃出来了。
监控里面的男人目视着她的一切。
并且还一直在嗤笑。
逃走?
逃的了么?
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