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五年前,许朝暮是沈迟捧在手心里的宝,所以许朝暮才会仗着他的宠爱肆无忌惮的作天作地。五年后,许朝暮带着心中那份眷恋再次归来之时,她没想到她见到的第一个熟人竟是沈迟,不过如今他在她眼中再也不是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年了,而是满目清冷且手段狠辣的霸道总裁……
主角:许朝暮,沈迟 更新:2022-07-16 0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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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朝暮,沈迟的女频言情小说《第一甜婚沈爷请走开》,由网络作家“罗衣对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许朝暮是沈迟捧在手心里的宝,所以许朝暮才会仗着他的宠爱肆无忌惮的作天作地。五年后,许朝暮带着心中那份眷恋再次归来之时,她没想到她见到的第一个熟人竟是沈迟,不过如今他在她眼中再也不是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年了,而是满目清冷且手段狠辣的霸道总裁……
“薇薇,是我,我回C市了。我下星期订婚,你一定……”
啪——
“要来”二字还没说出口,许朝暮手一抖,手机就从耳边滑落到了地上,这声音,在电梯里听起来分外刺耳。
“你是在怕我?”
电梯门合上,一道幽寒的声音传来,年轻冷峻的男人迈着稳健的步子站到了许朝暮的跟前,不近不远,正好将她圈在电梯的角落。
借着电梯里的灯光,许朝暮故作镇定地将地上的手机捡起,心口却“砰砰”直跳。
真是冤家路窄。
五年了,五年后她没有想到,回C市看到的第一个熟人,竟是他,沈迟。
他满脸寒霜,还是老样子,不喜欢笑,脸部轮廓深邃,冷眸敏锐,薄薄的双唇紧抿,看不到一丝弧度。
只是五年不见,这男人越发成熟冷魅,黑色的手工西服配上深蓝色的领带、干净的白衬衫,一丝不苟,衬得他英气逼人。
“原来是沈总,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吃的下睡的香吗?孩子几岁了?”
小巧的瓜子脸上Chun风灿烂,跟他比起来,一个暖Chun,一个寒冬。
“你叫我什么?”
男Xing成熟、冷峭的气息顺着耳她垂边缓缓向下,许朝暮浑身一颤。
男人逼近一步,紧挨着她,将她禁锢在电梯的角落,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右手,霸道地将她按在了电梯墙上。
电梯缓缓下降,虽然里面没有别人,但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
对上他眼里的冷意,她又是一笑:“沈总啊,这个称呼不好吗?这两个字在C市可就意味着一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许朝暮,我真是白疼你一场。”
话音刚落,她的脖子上顿时落下一阵冰凉。
他靠近她,低头吻上了她的脖颈!
密如细雨的吻力道逐渐加重,从她的脖子上吻到她的肩上,再从肩上滑过她的锁骨。
沈迟一只手按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这里可是电梯。看不出来,沈大总裁平日里似乎挺缺女人。按理说,这C市想往沈总床上爬的女人,应该是不计其数。”
许朝暮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但她并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巧笑倩兮,用一只手勾住了沈迟的脖子,让自己和他靠得更近。
另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玩弄着沈迟的领带,那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沈迟这才抬起头冷笑一声:“敢往我床上爬的女人,你是头一个!”
“可我爬了那么多次,沈总你不还是无动于衷。你说,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你是想跟我在电梯里试试?”
这么多年,在这C市,唯一不怕他的女人,只有她了。
他真是把她惯坏了,以至于五年前,她一声不吭,说走就走!
“沈总要是想试试,我当然乐意,听说在电梯里格外刺激。哦,当然了,只要您不介意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说完,小手就去解沈迟的衬衫扣子,解开一颗后,她的手就滑进了他的衬衫里。
这男人的身上始终有一股清淡的好闻的气息,胸膛还是一如既往地结实,麦色的肌肤,Xing感的腹肌,绝好的身材。
眼中的怒火一触即发,沈迟喉咙一紧,大手按住了在他身上乱点火的那只小手。
“许朝暮,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他冷冷地抓住她的手腕。
此时的沈迟就像是一只暴怒的雄狮,她的手腕差点就骨折了。
“你自己那方面不行,还不准我去找别人?沈总,有病得治。于薇薇不是开了个男科研究所吗?熟人什么的,看病还能打折。”
“谁他妈告诉你我不行的?”沈迟暴怒。
许朝暮嘴角一抽,没等她有所反应,下一秒,沈迟一手按住她的双手,一手抬高她的腰,将她用力按在电梯上!
他要让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沈总,我刚回C市,你就找到了我,你不会对我恋恋不忘,喜欢上我了吧?我可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啊。”
小脸微微仰起,丝毫不惧男人眼中的厉色,动人的唇角一勾,就是万种风情。
“是,我喜欢,上你了。”
他博大精深地故意在某个字眼前停顿,带着温度的大掌用力滑过她小腹,每到一处,都能感受到她光滑如缎的肌肤。
“呸,下流!真尼玛不要脸!”
五年不见,许朝暮对沈迟还真是刮目相看。
也只有他说起这种话时,脸不红,心不跳,还一本正经,一副被调戏的模样!
“下流?还不是跟你学的。”他面不改色,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不得不承认,五年后,这个小女人,浑身散发着魅人的气息,恬淡如花香。
“沈总,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了!”
许朝暮不屑一笑,勾起唇角,曲起膝盖对准他踢了过去!
沈迟一向敏锐,他稍稍一躲,虽然没有被踢到,但许朝暮又用力推开他,从他的臂弯下溜到了电梯口,使劲拍打着开门键。
“许朝暮!”一声怒吼。
总有一天,他要把她抓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电梯正好下到了一楼,门打开时,许朝暮头也不回,拎着包飞快地跑了出去。
她惹了一只狼!
腹部有些不舒服,一阵阵痉挛。夏天的骄阳又是格外灼人,从电梯狭小的空间出来后,许朝暮晕头转向。
白花花的烈日照在她的身上,她捂着腹部,穿过人行道想往马路对面走去。
就在她快步走到马路中央的时候,突然,一辆红色奥迪A8飞驰而来,完全不顾人行道上的信号灯还停在绿色!
“小心!”
沈迟从身后疾步追来,眼看着红色奥迪就要撞上许朝暮了,他飞快跑上前,搂住许朝暮,两人扑倒在地,从人行道中央滚到了路边。
肇事的奥迪女车主嘴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没等路边群众围过来,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啊!”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许朝暮眼里直冒金星,她紧紧捂住小腹处,软趴趴地晕倒在了沈迟的怀里。
“暮暮,醒醒,醒醒!”
沈迟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拍了拍许朝暮的脸蛋,可是许朝暮没有任何反应。
他赶紧查看她的身子,还好,除了手臂有擦伤外,并没有明显的外伤。
“老程,中央广场!”冷着声线,沈迟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
“是,沈总。”
很快,一辆黑色迈巴赫就开了过来,沈迟将许朝暮抱上了车。
“市医院!”
“沈总……这……这不是许丫头吗?”
司机老程有些愣住,这丫头十八岁从沈家离开,沈总疯了似的找了她五年,她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C市了。
“先去医院!”沈迟面色冷峻。
“好……”老程不敢多说话,启动车子就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镜子里,老程看到沈迟的眼里尽是焦躁,一双大手紧紧搂住许朝暮,丝毫不敢有任何松弛!
沈迟将许朝暮搂在怀里,低头凝视着她的面庞。
五年不见,她长大了很多,除了一如既往还是喜欢刁难他外,别的都变了。
从前那还带着些婴儿肥的小脸,现在也变得清秀小巧起来。细长的柳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粉嫩的薄唇。
他的手指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没有什么温度,下一刻,他的目光却凝滞了。
炽热的眸光紧盯着她雪白的脖子,那儿,一条细小的雕刻着玫瑰花的项链正安安稳稳藏在领口。
他一用力,大手一拽,项链就断裂了。
他血液沸腾,眼里的目光越来越冷,玫瑰花的项链……谁送给她的?
他记得,他曾经送过一条吊着玉坠子的项链给她。
她扔了?
他咬着牙,狠狠攥着手上的玫瑰花项链,一开车窗,黑着脸将项链扔出了车外!
“医院到了,沈总。”
老程打了一个方向盘,将车子稳稳当当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
“嗯。”
沈迟抱着许朝暮下了车,迈开大步就往诊室跑!
“承朗……承朗……好痛……”
头部传来隐隐钝痛,许朝暮疼得抓紧了沈迟的胳膊。
一刹那,沈迟脚步顿住,承朗?这是不是就是她口中跟她上过床的男人!
眸子里像是淬了冰一样,浑身的血管都凝固了,冰凉的大手紧紧抓住许朝暮的身子,带着怒意的火焰在燃烧。
“疼……疼……”
沈迟真是恨到了骨子里,忘了自己的手正掐在许朝暮柔软的肌肤上。
一想到这,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五年前,搂着他的脖子口口声声喊着“四哥,我喜欢你”,五年后,又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许朝暮,你还真是不要脸。”他的声线冷入骨髓。
“沈总,医生来了。”
沈迟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老程带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黑着一张脸踢开病房大门,沈迟抱着许朝暮将她扔到了病床上。
他动作不算重,却也弄疼了她,她捂着小腹处,眉头都皱了起来,裙子也已经被抓得满是皱痕。
“两位先出去稍等。”医生扶了扶眼镜,戴上了听诊器。
“嗯。”
沈迟冷冷应了一声,迈开步子就走出了病房。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老程瞧着沈迟脸色不太好看,但他只能这样安慰沈迟。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一会儿,又有几个小护士走进了病房。
没过多长时间,一个护士走了出来。老程知道沈迟心里在想什么,他就赶忙拦下了护士。
“里面的病人有危险吗?”老程也挺着急。
“低血糖暂时休克,但放心吧,没有生命危险。”护士说了两句话,又匆匆忙忙离开了。
老程这才松了一口气:“沈总,放宽心好了,许丫头不会有事的。”
“我倒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沈迟冷着一张脸,毫无表情。一双拳头紧握,手背青筋暴起!
呃……老程噎住了,这是什么话。
五年前许丫头离开沈家,还不是沈总他自己找得最厉害,把整个C市都翻遍了!
可惜,许丫头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不见踪迹,哪怕是一个电话,一封书信,都没有。
自那之后,谁也不敢在沈迟面前提“许朝暮”这三个字!
“谁是病人家属,跟我进来一下。”
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摘掉口罩,对着门口处扫视了一番。
“我是。”沈迟走上前。
“您进来一下。”
沈迟跟着医生进了病房,病房里的几个护士很快就处理好了一切,带上门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了沈迟、许朝暮和医生三个人,还有满空气的药水味。
许朝暮的手上已经被扎了一针,吊着一瓶类似葡萄糖的东西。
医生拿了一支笔,在纸上飞快地记录。
“您是病人什么人?”
“丈夫。”沈迟淡淡道。
他走到许朝暮的床前,替她撩开额前沾湿的碎发,又用纸巾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泥土。
在擦拭到手臂上的血痕时,心口一紧,沈迟眉头都皱了起来。
“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沈。”
“沈先生。您太太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低血糖导致的暂时Xing休克,只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就好,我也会开一点药水。不过,您太太现在怀孕两个月,必须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拿着纸巾的手一顿,沈迟转过头,骇人的眼神逼视着医生。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沈太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最后一句。”
“您太太……现在怀孕两个月……”医生不镇定了,这男人的目光很可怕。
“你再给我说一遍!”
沈迟抓住了医生白大褂的领子,理智已经完全消失。
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医生赶忙从一堆纸里抽出一张报告。
“沈先生,冷静,刚做的报告,您看一下,沈太太确实是怀孕两个月了……”
医生将报告塞到沈迟的手里,拾起笔就走出了病房。
沈迟的目光紧紧盯着报告上的那一行小字:怀孕八周。
心口处像是有一把刀在搅动,他整张脸都黑得吓人,眸子的寒意能生生将纸看出冰窟窿来!
“好……很好,许朝暮,你狠!”
“撕拉”几下,沈迟将手里的报告撕成了碎片,用力砸在了许朝暮的身上!
许朝暮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只手还护着肚子。脸色苍白,眉头微蹙。
沈迟的两道目光似灼热的骄阳,紧盯着许朝暮的腹部。
大概是因为只有两个月的缘故,根本看不出来她怀孕了。
沈迟慢慢蹲下了身,大掌按住她的腹部,摩挲着……
她的肚子里,有她和别的男人的种!
“疼……”许朝暮闭着眼睛呢喃,一只没有输液的手凭空抓来抓去。
他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大掌用力地在她并不隆起的腹部摸来摸去。慢慢的,他靠近了她的耳边,声音不大,但充斥着冷漠和冰寒。
“许朝暮,你给我听好,别怪我心狠手辣,这个孩子,我绝不可能让他留下!”
呵出的热气拂在许朝暮的耳边,她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又像是没有听到。
“承朗……带我离开……承朗……”
沈迟的眸色越发阴鸷,积压的怒意全部汇聚到了手心,他掐住了许朝暮的脖子!
“承朗是谁?”
沈迟吼了一声,许朝暮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小脸憋得通红。
“呜,呜……”一开始,她还在挣扎,但很快,她就没有了一点力气。
沈迟当然不会掐死她,在她脸色泛白的时候,他甩开手,将她撂在了床上!
也不管这里是病房,他站在窗口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里,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谭院长,安排一场引产手术,立刻!”
十岁那一年的冬天,许朝暮被带进孤儿院,但刚进孤儿院的第三天,院长就头疼得失眠了。
每当院长偷偷摸摸和小情人做点好事的时候,窗口外总是有小鞭炮“啪”的一声响起,窗棂都震得哐啷啷直摇晃。
第一次,院长吓得提上裤子就跑。
第二次,院长提上裤子后,开始在院子里巡查。
第三次,院长拎着许朝暮的衣服将她从树上揪了下来。
“许朝暮,罚抄名字一百遍!”院长气得牙痒痒。
“疼……松手松手……”许朝暮哇哇叫。
“一百遍,听到没有?”
“听到了……”
许朝暮挫败地拿起练习本开始抄名字,第二天恭恭敬敬将练习本放到了院长的桌上。
结果,院长看到写满“王八蛋”三个字的本子后,七窍生烟,拍着桌子到处找许朝暮。
“小兔崽,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满大院找了一遍没有看到许朝暮,倒是另一帮小崽子哭着跑到了他的跟前。
光着膀子的,擦着鼻涕的,抹着眼泪的。
“院长……我的裤子不见了……”
“院长……墨水瓶砸头上了……”
“院长……厕所里有鞭炮……”
“都去给我把许朝暮逮出来!”院长暴跳如雷。
以前和平安静的孤儿院,自从许朝暮来了之后,就成了乱哄哄的猪圈,院长一个头两个大。
然而许朝暮躺在草堆上晒太阳,事虽关己,仍旧高高挂起。
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尤其在这冬天,格外舒服,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但这一天的下午,简陋的孤儿院却迎来了两个贵客。
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带着一个十几岁少年,站到了孤儿院的大门口。
女人雍容华贵,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身上则是价值不菲的白色貂毛大衣,耳朵、脖子、手腕上都是镶着钻石的首饰,太阳光一照,璀璨夺目。
十岁的许朝暮对这些没有任何兴趣,但她看到女人身边的少年时,眼睛一亮,顿时闪烁出色色的光芒。
后来的后来,许朝暮想,好色,果然是一种本能。男女,都不能幸免也。
但那也不能怪她,谁让某人那么小就顶着一副好皮囊出来祸害人。
这少年生得真好看,白净俊美,只是眉头一直皱着,不苟言笑,眸光也幽暗深沉,十几岁的脸上露出和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许朝暮偷偷躲在草堆里的时候,两道寒光射来,她一哆嗦,吓得差点从草堆上翻下去。
原来这少年看到了她!
“两位好,欢迎到我们孤儿院。”院长带笑站到他们的面前,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孤儿院虽然在繁华的C市,但这一块却是C市最穷最乱的地方。
“我是来领养一个孩子的。”
女人淡淡开口,气若幽兰,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
院长“噢”了一声,这事他是司空见惯了,院里时不时有孩子被领走,但很少会有有钱人过来。
“您跟我进来吧,我给您介绍介绍。”
“不必了,就在这儿说吧。”
“也好,也好,您想领养男孩还是女孩?”
“你这儿是不是有一个叫许朝暮的女孩?”
院长一张脸彩虹似的五彩缤纷,许朝暮?
“是,夫人,这儿确实有个孩子叫许朝暮,刚送来三天。以前跟她妈相依为命,听说还是个私生女。不过前段时间,他们家煤气爆炸,房子着了火,这孩子的妈就去世了。可是……”
院长顿了顿,他在想要不要把许朝暮的“光荣事迹”抖出来。
许朝暮竖起了耳朵,什么?有人要领养她?
女人眉头一皱,眼中略有不悦:“可是什么?”
“这孩子,也挺聪明的,就是有点调皮,我怕你们不喜欢。其实我们院里还有不少孩子的……”
“不用了,把许朝暮带出来吧!”女人语气幽淡。
院子擦了擦汗,他都不知道许朝暮跑哪去了。
“你们是在叫我吗?”
许朝暮从草堆上跳了出来,拍拍手,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少年。
少年并不看她,眼神里都是不屑:“又瘦又丑,跟只猴子似的。”
“你瞎吗?”许朝暮很生气。
“许朝暮,怎么跟客人说话呢!”院长呵斥一声,虽然他知道,用处不大。
“夫人,她就是许朝暮,已经十岁了,平时说话也没大没小的,还望您见谅。”院长又对他们道。
“换一个吧,我怕我以后会吃不下饭。”少年淡淡地对女人说道。
“阿迟,别闹,又不是给你挑媳妇。以后朝暮就住我们家了,对她和善点。”女人仍旧一脸平淡。
“我要真娶了这样的,那我才是真瞎了。”
少年语气淡漠,依旧很不屑,看都不看许朝暮一眼。
“你是不是想打架?我跟你说,毒舌是种病,得治!”
许朝暮很嚣张地站到了少年的面前,奈何个头比他矮了不止一点点。少年只是冷哼一声,无视她的存在。
“院长,带我去办手续,我今天就带她走。”女人幽幽开口。
“夫人,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院子里不少孩子,很乖的。这丫头……有点调皮,我怕……”
院长很想说,他怕退货。万一这丫头惹了事,会不会找上他。有钱人家动一动手指,孤儿院就得破产了。
惹不起,他还得躲。
“不用,我就是来带她走的,需要什么,尽管跟我开口。”女人声音不大,却很执着。
“这……我问问许朝暮。”院长还是有点不放心。
他弯下腰,和蔼地笑道:“朝暮,有人要带你走,愿意吗?”
“没好处,我干嘛跟他们走。我又不是皮球,给你们踢来踢去的。”这次换成许朝暮不屑了。
女人蹲下了身子,她摸了摸许朝暮的头发,纤细的手指宛若二月的柳条。
她一蹲下来,许朝暮就闻到了一股清冽的香气,像兰花又像栀子花。那时候,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贵族,那时候的沈母在她眼里,就像下凡的天女。
女人抬起手,手腕上的镯子轻轻碰撞,发出“叮咚”的响声,清脆悦耳。
她替许朝暮挑去头上的杂草,动作轻柔:“跟我回去,什么都有。”
“年纪不大,心倒挺贪。”一旁的少年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许朝暮本来已经在犹豫要不就跟这夫人走吧,因为,她那么温柔,许朝暮鼻子一抽,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不过少年这样一煞风景,她抬起头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这就叫贪心了?我还有更贪心的,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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