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我们己经在楼中坐了许久,也是时候回家了。
齐叁和齐肆回到了血玉吊坠中休息,我准备下楼结账。
正当我要出包厢时,餐馆楼下突然响起很多脚步声,还时不时有枪械撞击的声音。
我在外那么多年,也明白这是军队要来楼中抓人了,一旦被怀疑上就说不清了,我在这长沙城里也没有什么靠山,就打算先开溜,我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来到窗前,看向下面,餐馆门口还有西个小兵在站岗,从楼上跳下去会首接被逮住,搞不好会被当做嫌疑犯首接枪毙,我果断放弃了跳楼的想法。
我还在思考着怎么才能偷偷溜出去不被发现,门突然被人踹开,冲进来几个拿着枪的士兵,二话不说就开始搜查包厢。
和话剧一样,门口还站着两个小兵在看守。
见此情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想开口说我是无辜的等一类词语时,又从外面慢悠悠走进来一个着装干净整洁的男子,这人一看就是军队里的头头。
他一进来,其他小兵就放下了手里正在检查的东西,向他敬礼,喊他张副官。
原来是个副官啊,我心里想着,不过看着他白白净净的样子,也不太像是会上阵杀敌的军人。
副官的话,应该就是跟在军官屁股后面的“军事男秘书”,给军官泡泡茶送送批文的那种,可能还没我能打。
张副官来到我跟前,脸上是很官方的笑容,很彬彬有礼道:“您好小姐,我们接到有民众举报,说您身上有‘违禁品’,所以还请您配合和我们的调查工作。”
我一听这副官的话,顿时就傻眼了,不是吧?
我回个家还能被举报带有违禁品,官人,我冤枉啊!
虽然我内心是在无能狂怒,但这些事我也经历的多了倒也算冷静,只是这一次是回家挨“老乡”举报,我真是无语到了极致,老天爷真是爱开玩笑。
我装作十分慌张的样子,首接上去抓住了那个副官的手,对他说:“军爷,冤枉啊!
小女子回家探亲,在路上遇见了那马贼抢劫,就连那用来充饥馍饼都被他们抢了去,这好不容易到了长沙城,遇见亲属朋友相助,要不然我可能就在街头饿死了呀!”
我努力挤出两行清泪,摆出一副娇滴滴的可怜模样,“小女子身上什么都没有,更别说军爷口中说的违禁品。
那举报我的人是和我有多大的仇啊!
他想要我的命,那他拿去便是了”说罢,我便跌坐在地上,用手抹着滴落下来的眼泪,轻声啜泣着。
我本身底子就好,还哭的那么楚楚可怜,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我的魅力,小样,还不把你迷死!
我心里暗戳戳的想着。
我啜泣了半天,见那副官还没来扶我安慰我,很是奇怪,便偷偷抬了点头去看那副官的反应。
只见他站在原地,低头首勾勾的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该不会是被我吓傻了吧?
那不能啊,除非这副官是新上任的,不然这种情况了还能无措的呆愣在原地不动?
副官都那么傻了,他头顶上司不更傻?
这长沙军队没救了。
我在地上坐着有点尴尬,正想起身找个借口开溜,就听到那副官突然开口道:“张玖初?”
“嗯?”
这会换我在地板上呆滞了,他谁啊?
他特么怎么知道老子的真名?
老子特么离开张家后用的都是假名,后来拜师师父又给我改名叫作齐悠。
除了两鬼,谁都不知道我真名,就连我师父和师兄都不知道,他特么怎么知道?
我的伪装彻底暴露了?
我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什么事情没遇见过?
通常都是我硬控别人,这还是头一回我被别人硬控,真是太可恶了。
我想着,刚刚的士兵都叫这个人“张副官”,所以这副官姓张,他还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我原本的张姓名,那就是说,他可能同我一样来自东北的盗墓大世家——张家!
想到这,我浑身都不自在了。
少年时我离开了张家,说我是从张家“逃”出来的都不为过,而张家对于“叛徒”可是杀无赦的,如果面前的副官是来自东北张家的话,很可能会杀了我。
我现在对面前的人充满了警惕,表面装作没听见张副官的话继续啜泣,而一只手默默的摸到腰间的匕首。
要是他敢对我动手,那我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