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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精彩片段
这么看来,小侯爷在这上面还真有几分经验。
魏容渊目光幽深,依旧是淡淡的一声“嗯”。
可立在他身后的霍栖烟却有些不悦。
不光是因为顾家这个不大常见的姑娘生得比她还好看。
更因为表哥性子清冷内敛,向来不爱说话,今日一路陪她出来,几乎不怎么与她说话,进店没多久便说要出去走走,对她可以说是退避三舍,不肯亲近。
可他不但亲自替花染选鞍,还对她说了这么多话,让她心里很是不痛快。
向来乖顺的她,也不知怎的,突然不肯安分,扬声笑道,“表哥,我突然也想要这副马鞍。”
花染刚将那副马鞍抱在怀里准备去结账,就听见女子脆生生的声音。
她顿住脚步,有些尴尬,“可是,霍姑娘,这……是我选好的。”
霍栖烟笑得人畜无害,落落大方,“我可以出比你高一倍的价格,也可以将这店里所有马鞍都买下来,除了这副,你想选哪副都可以,如此,顾姑娘愿意将这副马鞍让给我么?”
行吧,财大气粗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花染紧了紧手里的马鞍,有些迟疑,“多谢霍姑娘好意,我自己能买得起。”
见花染迟疑,霍栖烟更加断定她小家子气。
虽不认识花染,但她也知道东平伯府在汴京根本没什么地位,更别提家里的姑娘们了,定然是个个都上不得台面的。
那位顾嘉顾大姑娘都没什么脸面在她面前说上话,更莫说,顾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儿。
今日表哥选的鞍,她势在必得,“可这样的鞍店里就只有一副,表哥——”
霍栖烟咬了咬唇,大起胆子索要,“你帮烟烟跟顾姑娘说说情可好?”
花染拧眉。
魏容渊更是不耐烦的拢紧了剑眉,目光沉酽的扫过霍栖烟的小脸,俊脸拢了层寒霜,“霍栖烟,莫要过分。”
“我——”霍栖烟没想到表哥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凶自己,登时红了眼睛,委屈道,“舅舅说了今日让表哥陪我出来散散心,表哥便是这般气我的么?”
她堂堂霍家嫡女,还配不得这副马鞍么!
魏容渊冷笑一声,“花染,你且将鞍拿走,它是你的。”
霍栖烟一双眼盈满了泪水,欲哭不哭,委屈里还透着几分怨恨。
花染有些不好意思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笑着将马鞍奉到霍栖烟身前,“霍姑娘莫委屈,这鞍给姑娘便是,我一会儿再重新选一副。”
魏容渊一言未发,沉郁冷漠的模样叫人心里莫名发憷。
花染被他冷戾森冷的目光盯得心脏咚咚直跳,但还是硬着头皮打圆场,“哈、哈,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副,送给霍姑娘正好。”
霍栖烟得意的睨花染一眼,又抬眸怯怯的向魏容渊看去,“表哥,既然是顾姑娘送给我的,我可以拿么?”
魏容渊神情冷峻,盯着花染低低的眉眼,突然觉得,这等胆小如鼠的女子,似乎不为良配,遂淡淡的嗤笑一声,“随你。”
说罢,玄墨云纹大氅掠地,卷起一股生冷寒意,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周记。
气势强大的男人一走。
整个店内剑拔弩张的氛围便淡了许多。
胭脂忿忿不平,恨不能冲上去找霍栖烟好好理论理论。
但霍栖烟是个知书达理的闺秀,自然不可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一个不入流的小门小户之女争吵,有失身份,于是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婢女。
苏桓风在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声音却渐疏渐远。
江隐目光散漫,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桌上的琉璃酒杯,仰头喝了一口。
一杯酒喝完,酒杯被轻轻放在桌上,他薄唇紧抿,长眸微动,正巧与对面的顾樱视线相接。
不过,顾樱飞快移开了视线,就好似不认识他这个人一般。
看到这儿,江隐才感觉胸口的那抹烦躁越发深刻了些。
“圣上到——”
“皇后娘娘到——”
很快,宫中内监的唱和声高高扬起。
猎场上随即响起长长的号角声,帝王仪仗队徐徐走来,冬猎快要开始了。
顾樱收回视线,看着东黎的帝后相携走上龙凤宝座,然后跟着大家一起齐齐跪拜在地,高呼万岁千岁。
天启帝抬手让大家平身。
顾樱这才撩起裙摆站起来。
也正在这时,她看见顾嘉脸色苍白的从后面的帐篷处溜进了席位中间,惊惶不安的跪下,又假装淡定的起身坐下。
圣上坐得甚远,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少女们花团锦簇,年轻公子们风姿俊逸,满心欣慰。
又谈到东黎的立国和攘除外贼的决心,因而先是一一给在边疆抛头颅洒热血的武将们进行了封赏。
这其中最值得嘉奖的便是镇国公世子江隐。
边关初定,世子爷年仅二十五岁,回汴京任职,第一个职位便是从二品的殿前都指挥使。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开始恭贺镇国公府。
席间的少女们各个春心荡漾的望着那龙章凤姿,挺拔如玉的男子,羞得满脸通红,心情激动。
“世子爷至今还未娶亲,怕是今日之后,镇国公府的门槛儿都要被媒人踩塌了。”
“世子爷长得也俊朗,只可惜皇后娘娘也想让世子做驸马,怕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攀不上国公府的门第。”
“哎,谁说不是呢。国公府一门忠烈,世代都是长相俊美的男子,世子爷又是这一代的佼佼者,谁不想嫁给他?”
“就是不知道世子爷有没有自己心仪的女子,这都快二十五了,旁的男子这个年纪孩子都能下地跑了,世子爷身边却还连个暖床的女子都没有。”
众人窃窃议论。
唯有顾家几个姐妹,因顾嘉突然到来,在底下悄声说话。
顾婉惊诧,“大姐姐怎么来了?”
顾霜也满脸疑惑,毕竟发生了昨晚那种事儿,要是她,她肯定没脸再来这种场合……
顾樱表现淡定,笑而不语。
反倒让顾嘉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不能来了?今日是冬猎,这么好的日子,我作为东平伯府唯一的嫡女自然要到场。”
“大姐姐。”顾霜咬了咬唇,细声提醒道,“二姐姐也是咱们伯府的嫡女……”
顾嘉冷嗤一声,“就你有嘴!你一个大房的人,跟二房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顾霜被吼得红了眼,低声道,“我们是一家人……二姐姐也是姐姐。”
顾嘉嘲讽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顾霜委屈了,低下头不再说话,反正以她的口才也争论不过顾嘉。
顾嘉有几分得意起来,偏过侧脸,看向顾樱,“顾樱,别以为你凭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笼络了我大房的人。”
顾樱淡淡开口,“大姐姐不觉得你这般口出恶言的模样很丑陋么?”
“你胡说什么?”
“大姐姐不信看看四周,大家都是用什么目光在看你。”
顾嘉低着头左右一看,果然见四周几户人家的夫人姑娘往她这儿看了看,又窃窃私语了几句。
二房就秦颖这么一个嫡女,她娘亲叶氏去世得早。
叶家为她准备的一大堆嫁妆都锁在二房私库里。
二夫人的娘家叶家才是真正的百年大族,那私库里珍珠翡翠,金银玉器,古玩字画,不计其数。
她正愁没法子从里头骗点儿东西出来,机会就这么送上门来了!
真是天助她也!
“那行吧,今天的事,我就先宽宏大量的原谅你了,你若对我好点儿,这事我自然不会往上头说去。”
秦颖委屈的抿了抿唇,低声下气道,“我明白了,好姐姐。”
“我先走了,你自去看你那个残废弟弟吧。”
翠灵嫌弃的挤了挤眼睛,轻蔑的呸了一声,转身离开了院子。
“姑娘,你这也太委屈了!”
胭脂气得牙痒痒,跺了跺脚,委屈得恨不能吃了翠灵那张恶臭的嘴脸!
秦颖唇边笑意弥漫,深不见底的漂亮眸子里,皆是阴沉冷酷的幽光。
“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胭脂,你等着,我会让她知道伤害阿宁的下场是什么。”
胭脂眨了眨眼,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地,姑娘还会杀人了?
她倒不怕杀不杀人的,顾家欺人太甚,她早就期待着姑娘支棱起来大杀四方来的。
姑娘若真要杀人,她屁颠儿屁颠儿的得递刀去呢!
可——
“姑娘,你到底说什么呢,奴婢是真心没听懂。”胭脂越想越不得劲,“咱们就这么骄纵着她一个贱丫头骑在头上?”
秦颖神色平静,眼里闪过一道温柔笑意,“你且等着就好,日后若翠灵来找你麻烦,你也只管先忍着,她要什么首饰,你就从我私库里取。”
骄纵是杀死一个人最快的法子。
上辈子,刘氏和顾嘉也这般对她,把她纵得愚蠢又没有脑子。
竟让她在一场宫宴上,不知死活的得罪了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神秘大人物——镇国公府世子韩常渡。
虽然那世子爷……到最后也没让她看清容貌。
可能她清楚的记得,那男人低沉的喘息声,灼热的洒在她耳侧,他咬牙切齿的怒意,霸道强势,几乎将她的脸烧得滚烫起来。
他说,“没人敢这么对本世子,你是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吓得浑身发抖,可又挣扎不得,最终只能咬牙忍受着他的无情摧残。
他中了药,缠了她好几个时辰。
最后,她面红耳赤的拢好衣裙,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冷宫别苑的露天山林里,不敢久留,逃也似的跑了。
回到江家,她整个人不知所措,痛心又难受,羞愧难当,绝望无助,恨自己没能阻止韩常渡的兽性,本想跟江隐道歉请罪……望他能替自己做主。
可她没想到,江隐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搂着怀里的美人,进了屋子。
紧接着,屋子里传来女子浪荡无边的叫声,叫得她心尖发颤。
秦颖不忍再回想,五脏六腑揪成一团,说不出什么滋味和感受,心口如同撕裂一般疼痛起来。
“姑娘,你怎么了?”胭脂察觉到不对劲儿,“要是姑娘不舒服的话,我们明儿再来看小公子也可以。”
秦颖自嘲一笑,扶着胭脂的手臂,深吸一口气,“不用,我们现在就进去。”
她说了今天会来看望弟弟,就一定会来,这辈子,她不会再对顾宁失约。
偌大一个沐风斋,同样没有多少人伺候。
外间洒扫的婆子不是聋子,就是哑巴,几个丫鬟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偷懒,除了翠灵,竟没有一个在顾宁身前伺候。
秦颖面色微冷,走到顾宁房内,隐约闻到一股苦涩浓厚的药味儿夹杂着一股不知名的臭味儿。
地上药碗打翻,乌黑的药汁撒了一地,床上一片狼藉,一件女子的青绿色褙子还散乱的扔在大床角落里。
“阿宁。”
秦颖焦急的看过去,就见顾宁躺在厚厚的被子里,后背对着她们的方向,身体瑟瑟发抖,她抿了抿唇,半晌才发出声音,“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少年压抑着嗓音怒吼。
她快步走过去,一点儿也不嫌弃的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阿宁别怕,姐姐在这儿,姐姐会保护你的,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顾宁浑身一颤,牙齿上下颤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他仍旧一个字也没说。
“姑娘,小公子怎么这么——”
那个“惨”字,胭脂没说出口。
她心情复杂,吞了吞口水,视线扫过那锦床上的秽物和那件明显是翠灵留下来的褙子上,不禁皱了皱眉,“姑娘——”
秦颖冷冷的捏着拳头,指尖嵌入肉里,“胭脂,去打水来。”
胭脂“嗯”了一声,出去让人准备热水干净的帕子等物。
秦颖安静的坐在床边,慢慢掀开弟弟身上的被子,被子里污秽难当……弟弟一双腿就这么放在那让人恶心的秽物中间,瘦得不成人形。
堂堂武将唯一的儿子,竟然落到这步田地……秦颖怎能不心酸,不难受!
她细细检查他身上,不但有一些常年被人掐捏的伤痕,脸上还有一道女子留下的胭脂痕迹,他手指间有血痕,一看就是他在抵抗中不小心将翠灵挠伤的。
难怪刚刚翠灵一脸火气的走了出去。
联想后面即将发生的事……翠灵身为刘妈妈的心头肉,怎么可能愿意来伺候一个不受宠的残废?
不难猜出,从一开始,翠灵就是带着目的被人派到沐风斋来的。
她就是为让弟弟碰她,让她怀上顾家血脉,最后一步登天,母凭子贵,成为伯府的女主子。
可她也没想到,弟弟的腿,一年比一年差……
“阿宁……”秦颖鼻尖发酸,不禁放低了声音,“你是为了不让那个坏女人碰你才故意这样的对么?”
将秽物故意拉在床上,让翠灵嫌弃,不忍下手。
顾宁终于转过身,眼眶猩红的朝秦颖看来。
那眼神,是最深的寂灭,最无助的绝望。
秦颖含泪笑了笑,小手抚摸着他清瘦的脸颊,“别一个人咬牙对付坏人了,从现在开始,姐姐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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