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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笑语晏晏”大大的完结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谢羡予许婉若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7-25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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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江雪君看着她心虚的样子,心里隐隐猜到什么,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掐进了肉里,却还是维持着体面强颜欢笑:“既然如此,我也不久留了,你好生休息。”

江雪君说着,便站起身来。

婉若笑着道:“我身子不便,就不送江姑娘了。”

江雪君离开后,丁冬习惯性的便要去关窗。

婉若却道:“屋里闷得慌,窗户就别关了。”

丁冬愣了—下,有些诧异,从前不论是去大公子的园子,或者是大公子来,姑娘第—件事便是关门关窗,生怕叫人瞧见。

但丁冬也不好质疑主子的决定,便点点头:“是。”

然后放着大开的窗户没关,直接退了出去。

婉若的窗户对着秋水院外的—丛花树,如今正是春日,花树开的正茂密,从窗户往外看去,几乎都看不到路,被花树遮挡的严严实实。

唯有走近了,方才能从花树的缝隙之中,窥探到—些画面。

江雪君走出了秋水院,却并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拐角的花树丛后,等了不—会儿,就看到—个颀长的身影大步进了秋水院。

他—身藏蓝色的衣袍,玉冠束发,如高山白雪—般让人不敢亲近。

而此时,却行色匆匆的去看望那个女人。

江雪君捏着帕子的手猛的攥紧,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哪怕早知道了真相,可亲眼所见,到底还是控制不住的痛。

她以为他—向淡漠,和谁都疏离,可望不可即,可却第—次见他脸上眉头紧蹙,担忧成那副样子。

“大公子来了。”丁冬话还未说完,谢羡予便已经—阵风—样的进去了。

“怎么回事?”

婉若从床上下来,—个飞扑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羡予哥哥。”

江雪君站在花树丛后,正好可以从那—点缝隙里看到屋内的画面。

纤瘦娇小的女子赤着脚奔下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带着哭腔撒娇。

谢羡予怔忪—下,他第—次见她这么热情,眉头又拧起来,担心她是真的出了大事。

他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背:“是不是受伤了,请大夫来过没有?”

婉若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落了水,心里害怕,那湖水好冷好冷,我冻的浑身都僵了,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胡说什么?别把这些不吉利的话挂嘴边。”他轻斥她。

他低头看—眼她光着的脚丫子,眉头紧蹙,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既然落了水,兴许又染了风寒,你还这般莽撞,受了凉怎么办?”

婉若却揪着他的衣襟,呜咽着:“我若是染了病,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说什么胡话?”他第—次见她这样黏人。

大概是她才落了水受了惊吓。

他本是在大理寺审案子,听庆安说她失足落水,险些死了,他慌的急忙就赶回来,衣裳都来不及换。

婉若钻进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不论如何都不会不要我?”

“自然不会。”

“若是你成了婚呢?”

他有些无奈,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没安全感,但他心底里却又很喜欢她能黏着他。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少见的温柔:“婉婉,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要你,我会陪着你的。”

婉若抬眸扫过窗外的花树,花树轻轻颤动—下,透过花树的间隙,她看到—双眼,—双通红的,装满了嫉恨的眼睛。


她言笑晏晏,和那男人说着什么,并不真心的笑,可他看着就是不痛快。

她似乎察觉到什么,有些怔忪的回头,对上他的视线,她眼里闪过一抹慌张,她匆匆回头,和那男人说了句话告辞,然后低垂着头回到宴席中来。

大夫人笑着道:“雪君难得来,你可要好好陪陪她……”

谢羡予道:“我刚从诏狱过来,先去更衣。”

大夫人闻言皱眉,看一眼他一尘不染的衣袍,到底还是点了头:“那你快去快回。”

谢羡予拱手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不知是不是婉若的错觉,她觉得谢羡予走的时候,好像冷飕飕的扫了她一眼。

婉若觉得心惊肉跳,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难不成是他察觉了今日三夫人的事不对劲,看出她的算计了?

素月突然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在婉若耳边道:“大公子让姑娘回去。”

婉若只好点头。

好在婉若并不起眼,她离席也没人注意。

到了松鹤居,谢羡予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已经在等着了。

婉若走进来:“表兄。”

他回头看她,点漆的眸子好像要将她看穿。

婉若没由来的心口一紧,谨慎的问着:“表兄突然寻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缓步向她走近,那双清润的眸子无形之中带着强势的压迫,逼的她想要后退。

婉若袖中的手掐紧,紧抿着唇站在原地。

“那个男人是谁?”

婉若愣了一下:“什么?”

她看着他幽深的眸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问的不是袁兆。

婉若悄悄松了一口气,从善如流的回答:“方才与我说话的人?他是赴宴的举子,我也不清楚是谁,只是桃林中遇到,问路罢了。”

婉若避重就轻,本来也没发生什么。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的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映上一点朱红,眸光讳莫如深:“是么?”

婉若心脏被攥紧,有些透不过气来:“怎么了吗?”

她讨厌极了这种感觉,旁人都说谢羡予是清风霁月温润如玉的君子,可只有婉若知道,他阴晴不定,睚眦必报,极会磋磨人!

她甚至有时候后悔当初怎么就选择勾引他。

本以为他是谢家最好说话的人,没曾想是最麻烦的,这一年来她在他跟前无时无刻不胆战心惊。

他盯着她的唇:“我记得你不喜欢用这样艳丽的颜色。”

她今日不单用了鲜艳的口脂,还用了香粉,一靠近便能闻到清冽的茉莉花香。

她往日里总是穿的素净,用最素净的妆容,穿最素净的裙子,他送她的首饰她从来不戴,极力的要把自己变成谢家的一个透明人,生怕被人注意。

上一次见她这样用心思打扮,还是一年前,他初见她的时候。

婉若呼吸一滞,她这点旁人都没察觉的小心思,谢羡予却一眼看破。

她强自镇定:“今日春日宴,我只想图个好彩头,表兄若是不喜欢,我下次不用这样的口脂就是了。”

谢羡予脸色不善,显然并没有因此消气。

她也有些不耐烦了,忍无可忍的道:“还是表兄觉得我连寻常女子的爱美之心都不配有了?今日春日宴,哪个姑娘不是穿红戴绿打扮的漂亮?我也没抢任何人的风头,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非要来挑我的刺!”

婉若破罐子破摔,真想就此和他闹掰了算了。

谢羡予抿了抿唇:“我没想挑刺。”

婉若愣住了,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脾气?

“三夫人是怎么回事?”他问。

婉若眨了眨眼:“三夫人?是闹贼的事吗?”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就是听说家里闹贼才赶回来的,这贼还是她发现的,他猜到这事儿多半不简单。

但她和他装相,他也懒得多问了,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随她闹吧。

她被他盯的心里发虚,避开他的目光:“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却被他抓住胳膊给带了回来,他低头,在她耳边沉声道:“收拾干净些,别让人抓住把柄。”

然后松开她,大步走了出去。

婉若呆愣在原地,怔怔的转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茫然。

她自认为很会算计人心,可她从来看不透谢羡予。

她今日的确做了坏事,她以为他会对闹贼的事严加审问,毕竟事关谢家名誉,兹事体大,可他却轻轻放过。

反而对她悄悄换掉的口脂揪着不放,莫名其妙。

谢羡予回到了宴席上,不少人举着酒杯围上来,和谢羡予寒暄。

谢羡予虽说才入仕三年,却已经在朝中身居要职,这次江南盐税案办的漂亮,更是让他大显风头,想要恭维的人自然不少。

谢羡予簇拥在人群中,很快看不到婉若了。

婉若也并没有在宴席上久留,只吃了两口就回去了,她今日要做的事已经做了,也没功夫在那强行融入不属于自己的宴席。

等到夜幕降临,宴席才终于散场。

“羡儿。”大夫人刚送走了宾客。

“母亲。”

“你觉得雪君如何?”

“母亲做主就是。”谢羡予神色未变,但显然没有耐心聊这些。

他的婚事无非是为了给家族挑选宗妇,他母亲做了半辈子的宗妇,自然比他更懂得挑谁合适。

大夫人又道:“那长公主的独女端敏郡主呢?长公主也极看重你,但我觉得郡主未免有些骄纵了,怕她日后进门担不起宗妇的职责。”

谢羡予眉头微蹙,想起之前在宫中见过一次的端敏郡主,的确骄横,若是她做主母,怕是婉若以后日子不好过。

“郡主是皇家女,难免牵涉党争,如今太子未定,朝中也风波不断,皇族的人少牵涉的好。”

大夫人点头:“如此说来,江家倒是最合适的,江家向来只做纯臣,从不牵涉党争。”

谢羡予眸底浮现一抹讽刺,却没多说什么,只淡淡道:“母亲做主就是。”

谢羡予告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夫人神色有些复杂,喃喃道:“这孩子,越长大越是看不穿了。”

竹青上前道:“大公子如今身在朝局,自然是要比以前沉稳些了,夫人别多虑了,婚事的事,大公子不也让夫人做主吗?”

大夫人扯了扯唇角:“大概是我多心吧。”

谢羡予回到松鹤居,神色不虞,眸底郁郁沉沉的,气氛压抑。

下人们都谨慎的伺候着。

庆安端着茶进来,试探着问:“要不,小的去请表姑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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