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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中的人物楚稚水李承稷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竹十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内容概括:【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

主角:楚稚水李承稷   更新:2024-08-15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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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稚水李承稷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中的人物楚稚水李承稷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竹十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内容概括:【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

《文章全文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楚稚水见车停了,不由得疑惑发问:“怎么回事?”

春棠下了车,好一会儿才回来:“太太,是来这边厢房的其他客人要出去,恰好路上对着了。”

这条小道很窄,不能容两个车队经过,必须其中一方退让。

楚稚水道:“咱们退一退吧,出门在外,和气为上。”

春棠过去传话,不料对面的车队却主动让出位置来,退在一旁泥地上,静静候着。

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前来隔着门帘作揖:“我家公子说,多谢夫人美意,不过我们不赶时间,还是请夫人先过去吧。”

楚稚水答应了。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忽然起了一阵急风,掀起了对面马车的帘子,以及楚稚水车窗上的纱幕。

就这样,她和那车里的公子的目光就这样猝不及防相撞。

那一瞬时光流缓,花雨纷纷。

纱幕落下,马车前行,车内的楚稚水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惊为天人。

楚稚水并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男人。

孙鸿渐是个公认的美男子,还有曾经的那位,更是风姿卓越,俊美绝伦,名满天下。

车里这个男人穿着素雅的深色长袍,只是简单挽起发,并无其他修饰。

可他的容颜,依旧惊艳到了她。

昳丽无双,勾魂摄魄,只一眼便心神迷失,不知身在何处。

若不是此处相逢,还以为是梦中遇到仙君。

楚稚水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车队离去后,车内那位男人罕见地开口,问了随从一个问题。

“这是谁家的女眷?”

随从恭敬道:“回大人,听方才那小沙弥说,这是故去孙侍郎的嫡次孙,孙鸿渐之妻。”

男人没有再继续问了。

楚稚水到厢房后没多久,西洋商队的女首领也到了。

是一个美艳热情的异域女子,穿着西洋绸缎裙子,浑身都是闪闪发光的宝石首饰。

她叫黛丽丝,会大盛语言,就是发音有些奇异。

两人谈妥了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亲眼看着秦管事把货物全部装车带走后,楚稚水的心才算放在了肚子里。

黛丽丝笑着说:“多亏了夫人帮忙,不然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往后再来你们这边,有什么好货物我第一个找你。”

楚稚水笑:“好,你若是再来不用去找客栈落脚了,我招待你们。”

两个精明能干的女子击掌起誓,相视一笑。

黛丽丝走后,楚稚水见日头还早,便带着丫鬟婆子们在厢房外的园林里随意逛逛。

她们常年在府里做事,难得有机会出来,趁这个机会让她们休息放松一番也好。

才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忽然前头传来骚动和尖叫。

“快跑啊,强盗杀人了!”

强盗?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楚稚水心头一震,来不及思考更多,慌忙带着下人们往厢房那边躲避。

车马所在的地方太远了,况且车夫不一定还在那边,外面人多慌乱,车马未必行得了。

倒是厢房有一些供谈事的房间,为了防止偷听,墙壁颇厚门窗也结实,比在外面安全。

她们躲进房间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马蹄声,刀剑声,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有一个男人高声骂道:“男女都抓,一个都别他妈放过!”

听起来异常凶残,但没有人来撞门,似乎只是在抓外面跑动的人。

没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尽管如此,房间里众人依旧瑟瑟发抖,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更不敢出门。

还有胆子小的尿了,人多,空间小,那臊气直冲楚稚水的脑门。

谁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呢?要是强盗埋伏着,她们出去岂不是送死?

春棠和夏莲紧紧围住楚稚水,明明她们也害怕到几乎站不稳,可面上却是誓死护主的决心。

楚稚水轻声安慰众人:“这里离京城不远,十几里外又驻扎着京卫营,那些强盗们不敢久留。”

大家点点头,可面上依旧满是不安。

敢在光天化日杀进密集人群的丧心病狂贼人,真的会怕京卫营吗?

“太太,这里气味实在是太重了,你去里面歇着吧,我和春棠替你在门口守着。”

夏莲小声道。

这个堂屋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塌,应该是杂室改造的,连窗都没有,很压抑闭塞。

可总比和这么多人挤着,闻那些汗味尿味的强。她们这些丫鬟尚且有点受不了,何况矜贵的太太。

夏莲注意到楚稚水的脸色明显不对劲,看着像是要吐了。

楚稚水问:“要不你们和我一起进来歇着?”

春棠赶紧摇头:“那怎么成呢?房太小,人多了气闷。太太你不用管我们,我和夏莲什么味儿没闻过,不妨事的。”

楚稚水点点头,起身去里间了。

夏莲和春棠关好门,坐在门口看守着。

楚稚水坐在榻上,绞尽脑汁想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榻沿上的装饰。

忽然,她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榻唰地分裂成两半,楚稚水整个人身子一轻,飞速地下落!

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她连尖叫都没来得及。

待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落入一大堆软软的东西之中,黑暗里看不清是什么。

多亏了这些东西,她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没有受伤。

这是......暗道?

楚稚水心跳如雷,好半晌才恢复呼吸。

远处有一点烛火,可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会对她怎么样,随便的一个举动,就可能让这一辈子提前结束。

就在楚稚水惊疑不定之时,一个人影举着烛台走了过来。

待那人走近,楚稚水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竟然是先前的那位绝色公子。

虽然不知道他是哪家的人,但只要不是强盗,就好。

“孙夫人?”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些慵懒。

可落在楚稚水的耳中,却是异常亲切。

她甚至没有余力去较真那个细节: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孙府的女眷?

“公子为何在此处?这里又是哪里?”

楚稚水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还有忐忑。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对她伸出了手:“先起来吧。”




老者笑了几声:“你倒是懂事!只不过,为何你说的是你们沈家,难道你不是孙家的人吗?”

裴锦曦头更低了:“大人明察,想必瞒不过您老人家。这铺子是妾身背着夫家开的,为的就是将来之计。”

老者十分感兴趣:“哦?什么将来之计?”

面对这样的上位者,裴锦曦没什么必要撒谎,更不用担心对方泄密。

他们这样的人,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个低等的玩物,他们的个人琐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肯问一问都是闲得无聊,是恩赐。

裴锦曦道:“妾身身份低微,夫家不喜,且多年来与夫君无所出,迟早被遣回娘家,故不敢以孙家人自居。”

老者哈哈大笑:“那孙家人好没福气,有眼无珠!罢了罢了,你将来若要改嫁,可来寻我,不怕找不到好夫君。”

裴锦曦慌忙起身下拜,再次道谢。

老者咳嗽了一阵,道:“今儿难得来这边,不好好看看这边的景致倒是可惜。我已命人在船头备下酒菜,你可好好赏玩游览一番,我身子不好,这次就不先不相陪了。”

裴锦曦道:“多谢大人美意,岂敢劳驾屈尊相陪?妾身自处不妨,大人尽可自便。”

老者点点头,又让两个丫鬟扶着走了。

他离去后,裴锦曦背后一软,身子像是卸了力气一般。

刚才与老者相处的那一会儿,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每一步都万般紧张,生怕一句话不对便把自己和家里人的前途给葬送了。

方才上画舫前,她注意到,今天的千鹤湖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其他船只。

这代表着老者清了场,能够做到这样事情的,整个京城不超过一双手的数!

就在裴锦曦回想刚刚的事之时,忽然角落里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咕噜噜直滚到她这边来。

裴锦曦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夜明珠!

她给吓愣住了,既不敢伸手去拿,也不敢抬头看夜明珠滚来的方向,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她连呼吸都停住了。

沈屿舟也有些意外。

他本来是坐在暗阁里,看自己的手下和裴锦曦交谈。

刚刚船忽然有些摇晃,心不在焉的他忽然就跌落了手中把玩的夜明珠,落到那女人那里去了。

罢了。

沈屿舟走出暗阁,出现在了裴锦曦面前。

“孙夫人,又见面了。”

看到是自己“表哥”,裴锦曦僵硬的背脊这才舒缓开来,心也从嗓子眼回到了胸口。

“裴公子好。真巧,你也在这。”

裴锦曦捡起夜明珠,恭敬地递给了沈屿舟。

因为心底的那个盘算,如今她看到这个男人多少有些目光躲闪,面上也有些不自然。

沈屿舟接过夜明珠,目光微冷,带着审视将裴锦曦观察了一番。

裴锦曦不敢问的话,他替她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在这里?”

裴锦曦先是摇头,然后顿住,改为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为大人做事,正好在此处待命,便叫我跟着上船。”

裴锦曦恍然,同时狐疑不已:裴清朗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哥儿吗,什么时候竟然能耐到能为这样一位大人物效力?

“走吧。”

“去,去哪?”

“不是说去船头喝酒赏景?”

“好......”

两人一起来到了船头甲板处。

只见这里早已搭起一个漂亮的凉棚,精致的高几座垫,点心酒水和汤饭佳肴无一不备。

遥遥望去,水天一色,黛山多情。

只不过望一眼,便心胸开阔,神清气爽。

最重要的是,沈屿舟这样的绝色之人在旁陪伴,这湖比上几次来都要好看许多。

裴锦曦也是这个时候才理解所谓红袖添香的心态,果然美人在侧,即便默然无语,能让景色更添几分意趣。

看着沈屿舟执盏浅酌的模样,裴锦曦不禁又浮起了刚刚心底的疑惑。

眼前这位公子,真的是她表哥吗?

为了确定自己心中疑问答案,裴锦曦试探道:“不知裴公子近年身体可好些了?”

沈屿舟看向裴锦曦:“何以有此问?”

看他这个态度,裴锦曦心里越发没底了。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试探下去。

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裴清朗,这事迟早也要弄明白的,晚说不如早说。

“去年回娘家的时候,听我母亲说左少卿府上改了药方子,求购好些人参肉桂,都是要上好的,没有年份的一概不要。上次又遇到公子你去梅若寺祈福养病,故而忧心公子身体状况,有此一问。”

裴锦曦不敢这个时候攀交情直接称呼表哥,本身也不是很亲近的亲戚关系,对方地位远远高于沈家,多年不冷不热,更不好这个时候贴上去了。

沈屿舟何等聪明人物,一听裴锦曦如此说,便知道她认错人了。

恰好这两天他派人调查过裴锦曦的背景,左少卿是他这边麾下的重要角色,之前还借口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一把年纪厚着脸皮认了他做干爷。

所以,沈屿舟知道他们和裴锦曦这么一层疏远关系,以及裴清朗这个人的存在。

本来兴趣缺缺的沈屿舟,顿时觉得有些意思。

他将错就错。

“多谢挂念,用过新药方后身子好多了。不知沈家府上最近如何?裴家事务繁杂,多年没有时间走动,亲戚们都疏远了。”

确定对方的身份后,裴锦曦心里彻底放松了,面上都是盈盈笑意。

她笑道:“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亲戚,怎么都不会生分的。”

沈屿舟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就在此时,裴锦曦鼓足勇气,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放肆的问题。

她冥冥中直觉,眼下是最好的时机,倘若错过,以后便没有更合适的机会了。

对方答应是好事,不答应,就和上次寺庙里的事情一起给他一笔封口费,二人彻底不相来往。

“裴公子,你觉得我如何?”

沈屿舟一怔:“什么?”

“我听说公子府上一直寻不到合意的少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否考虑一下我?”

哐当一声,是附近侍卫手中的刀落地的声响,他们浑身颤抖,想捡又不敢动。

空气,顿时凝固......




孙鸿渐要求保密的时候,孙老太太不是没有抗议过。

明明是自己的亲孙子孙女,为什么要冠上一个养字?

别看表面上待遇似乎都差不多,可实际上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

即便是庶子,可若没有嫡子的话,那便是正儿八经直系血脉。

养子却是小宗入大宗,抱来的孩子往后继承家业的时候会遇到很多麻烦,一些家生老仆也容易不服管。

可聪慧的二儿子一直是家中实际的主心骨,他只是身体不太好,头脑是全家最好的。

向来温柔好说话的孙鸿渐难得声色俱厉,说这事若是泄露孙家就完了,把孙老太太吓得够呛。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这么多因素加起来,孙老太太能喜欢姜卿墨这个儿媳才是见鬼了!

孙老太太纳闷的事情,也正是姜卿墨想不明白的事。

尤其是在王瑞汇报了白氏那边院子的动态后,她心中的疑云更浓厚了。

“太太,白姨娘除了每天问安和散步,几乎不出院子,也没有和外头的人有什么来往。她院里的奴婢也是老老实实,等闲不往外头去,从不出府,更别提说和什么人有私下接触了。”

“知道了。”姜卿墨蹙眉。

王瑞退下了。

春棠实在忍不住,问道:“太太,为什么要盯着白姨娘?她娘家人不是都回老家去了么。”

夏莲也十分疑惑:“是呀,况且白家已经不行了,即便还留在京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才是。”

姜卿墨才要回答两个心腹丫鬟这个问题,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居然差点忘记了,最大的漏洞,在那两个孩子身上!

只要弄明白那两个孩子养在何处,都是些什么人照料,岂不是可以顺藤摸瓜查出许多刻意被隐瞒的东西?

姜卿墨道:“以后我会告诉你们为什么。在此之前,你们找个靠谱的隐秘眼线,不要惊动任何人,好好盯着二老爷的行动,看看他平时都去些什么地方。”

“是,太太!”

两个丫鬟才分头行动离去不久,孙鸿渐竟然就回来了。

姜卿墨避之不及,偏偏这会儿搪塞的臂膀不在,只能亲自迎了上去。

她对孙鸿渐的感情还是厌恨无比的。可她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女子,内魂千疮百孔历经风霜,知道做人不可样样摆在脸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尤其对方是这样一个看不清摸不透之人,她不可掉以轻心,被发现了异样。

“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只当你还要在学中多耽搁几天。”

姜卿墨淡淡笑着,打算伸手替孙鸿渐拿外衣,却被他拦住了。

孙鸿渐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要整日困在家中,你还如此年轻,不像大嫂她们那个年纪的人坐得住,该多出去玩乐才是。”

姜卿墨才要想借口拒绝,孙鸿渐已经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外带。

“可是我这衣裳还没换......”

“无妨,车里备下斗篷和便靴了,上去再说。”

他忽地一个打横抱住姜卿墨,大步流星。

姜卿墨又急又窘,既怕人看到又怕跌落下去,只能勾着头,双手借他肩膀一点力,环绕揽住。

孙鸿渐是个文弱之人,平日看着也修长如竹,不像那些筋肉莽汉。

可他的力气很大,步子也很稳,莫名给姜卿墨一种感觉: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控住她,如同控住一只猫儿。

一路上遇到几个院内奴仆,都慌忙低了头躲避,这让姜卿墨越发窘迫了。

“快放我下来,我能走。”

“没事,快到了。”

好在正如孙鸿渐所说,她很快就看到花园里停着一辆乌蓬小车儿,看起来崭新又结实。

“坐稳。”孙鸿渐把姜卿墨抱到车厢口,自己则坐上了马夫的位置,笑道:“进去换衣服吧。”

看着孙鸿渐面上的笑意,姜卿墨心情复杂,有些发怔。

他是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永远都是不急不忙,不卑不亢。

明明一生都未飞黄腾达过,被人觉得是依靠妻子的无用男人,却从来没有过一丝落魄和失意的情绪,更没有因为闲言碎语迁怒过她。

他给她的,只有一辈子的温柔,毫无理由的支持,包容和理解。

再苦再累,看到他心中就会安定。

就像山中清泉,涓涓无声,润人心房。

这样的男人,她明明恨到发苦,却也无法回避否认那些相濡以沫的珍贵岁月。

即便是假的,那也是让她做了一辈子的美梦。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虚伪,狠心?

姜卿墨调整了呼吸,找到车厢内的衣物包袱,一一拿掉了身上华丽头面与衣裙。

穿上后,姜卿墨对着车内的梳妆匣镜子一照,颇有些无奈。这俨然就是街上随处可见的平民妇人装扮,只多得一个面纱。也不知道孙鸿渐是哪里弄来的这一套衣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车马行定后,孙鸿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出来吧,到了。”

外面颇为嘈杂喧嚣,姜卿墨心中奇怪,但还是依言掀起车帘。

这一掀,她看清眼前景象后,不由得大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京城的西九街吗?

京城按照街道和方向,被划分为齐齐整整的东南西北各九条街。

越是身份贵重的人,越是住在中心的位置。比如皇宫在京城正中点,北一街是官府衙门还有一些重要的部门机构所在,各大王府或公主府在南一街,东一街住着丞相首辅之流,西一街便是再次一等的贵族,如皇亲国戚,国公侯爵等。

孙府托祖上的福,宅邸在东二街,又托姜卿墨的福,没有把祖宅卖掉,即便没落了依旧还能和许多贵人做邻居,当然来不来往又是另一回事了。

越往外靠,居住之人的身份便越低微。虽说是天子脚下,一道雷劈着十个人里有八个达官贵人,但偌大的城池,必然更多的是普通市井人家。

尤其是几个九街,三教九流,什么样低微卑贱可疑的人都有,时不时出点大小乱子,衙门的捕快们来这边巡逻也格外勤快些。

别说像孙府的人不屑来,就是再往里头几条街的普通老百姓,也轻易不愿意涉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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