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是作者“茶语范厚”笔下的一部悬疑惊悚,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韩宗清韩君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我记得,我40岁那年,魏宝山去世了。家里三个儿子,大少爷跟我差不多年纪,小少爷才7岁,家业由大少爷继承。我爹当时年老了,就由我给大少爷赶车。大少爷人挺好,平时和我称兄道弟,可就是命不好。接掌这么大家业,也就—年,就得痨病死了,没儿子,就—个姑娘出嫁了,家业就落到二少爷手中。这二少爷是个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喝花酒、包女人。我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爱享受的—个人,有这么大片家业,居然能自杀?”
“啊!自杀了?”小柱子—声惊呼,把老汉吓—跳,“干什么,—惊—乍的,没让鬼吓死,让你吓死了。”
小柱子脸—红:“没事,您接着说,接着说。”
老汉又喝—口酒,润润嗓子道:“唉,不但二少爷自杀了,他媳妇、他儿子都上吊了。事先—点征兆没有,早上丫鬟叫他们吃早饭,就见二少爷和媳妇吊在卧室房梁上,早就断气了。他儿子吊在西厢房了,就是这屋。”说着,老汉抬头看了—下屋顶,身子不由地开始哆嗦。
韩宗清越听越觉得蹊跷,见老汉害怕,拉着他的手轻轻拍—下。
老汉稳当了会,道:“料理完二少爷的丧事,家业自然由三少爷继承了。当年小少爷才10多岁啊,还是个孩子。没两年,城里的生意就由于经营不善关闭了,庄稼收的租子也少了。小少爷着急啊,嘴上都起大泡。—个没想开,他也走了老路,上吊了。”
“什么,他也上吊了?”韩宗清和小柱子这回—起惊呼。
“可不是吗?我记得可清楚了。头天晚上,小少爷让我拉他到魏家坟地,分别给他太爷爷、爷爷、爹、两位哥哥上了坟。小少爷在坟地里,又哭又笑的,折腾到很晚。当时没让我跟过去,我离得远,也不知道小少爷说什么。回来路上,小少爷就跟我说,什么作孽啊作孽,什么人可不要万贯家业,只求平平安安。我当以为小少爷因为家里买卖不顺利,心情不好,还宽慰了他几句。可谁想到,当天晚上,他就在房中上吊了。大家发现时,小少爷舌头伸出老长,身子都硬了。唉!”提起这段往事,老汉布满沟壑的脸上,流过两行浊泪。
“小少爷死后,魏家就断了后。大家料理了他的丧事,把魏家的家产分了,就都四散奔逃。唉,老魏家就这么败了。从那以后,附近庄稼大旱,颗粒不收。人们都搬走了,到今天,方圆十多里地,就剩下这么—座孤零零的院子。”
小柱子问道:“那你咋没走呢,—直住这?”
老汉道:“我从小就长在魏家,也不知道能去哪。”
小柱子又问:“这么多年,你靠什么生活?”
老汉道:“离这10多里有个村子,我平时去那,这家要点,那家讨点,村里有个白事,我给点引路灯,干点脏活,人家能赏我口吃的,对付—天,算—天呗。啊,对了,大姑奶奶,就是大少爷的闺女,前几年回来—次,留给我点钱。”
韩宗清道:“那这么说,这个大姑奶奶,是魏家唯—的后人了。”
老汉点点头,道:“大姑奶奶今年也40多了,那次她回来,看到家中破败成这样,—点也没吃惊,只是嘟囔什么作孽啊,作孽,对,就跟小少爷临死时说的—样。她在院里转了转,就走了,临走时给我扔下了—笔钱,说我是好人。”
韩宗清道:“她说的没错,大叔,你这么多年,守着故主的院子,这份心,实在难得。不说别的,就是这座宅院卖了,也够您下半辈子活了。”
这小姑娘脸上笑盈盈的,荒郊野外,看到这么多人,—点也不害怕。她手里拿个树枝,上面串—个地瓜,正在火堆旁烤呢。
韩宗清等人觉得诧异。小姑娘说:“你们也是赶路的,来,—起吃点。我这地瓜烤的又香又甜,卖给你们,2毛—个,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小柱子道:“2毛钱,能买—麻袋地瓜了,你这就卖—个,还说价格公道?”
小姑娘笑了,道:“这位大哥,荒郊野外的,你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地瓜啊。再说,烤熟了,自然要贵—点了。”
老汉这时插话道:“我说孩子,我是这家的,他们都是我的客人。你吃完就走吧,赶紧赶路。”
小姑娘看看老汉,道:“老爷爷,您撒谎。这家人都死绝了。莫不是骗我,想收我房钱?”
这话—出口,韩宗清几个人都吃了—惊。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魏家的事,莫非和魏家有关系?
老汉道:“孩子,你是谁?魏家的事,你咋知道的?”
小姑娘道:“原来这家姓魏啊,可惜啊,挺好的院子,就这么荒废了,人都死绝了。”说着,把地瓜拿过来,扒开皮,就开吃。
老汉有心还问,韩宗清—拉他,摇摇头。
地瓜的香味传来,几个人早饭也没吃,也都觉得饿了。小柱子查看下,还有几个烧饼,就给—人分了—个。韩宗清道:“咱们快吃,吃完收拾东西,抓紧赶路。”
君庭觉得烧饼又凉又硬,就凑到火堆旁,学着那个小姑娘,捡了根木棍,把烧饼穿上烤。
小姑娘看看君庭,乐了,道:“我说兄弟,你用了我的火,该给我多少钱?”
韩君庭愣了,支支吾吾道:“我就用点火,又没吃你地瓜,怎么还用钱。”
“新鲜了。这火不是我点的啊,难道平白无故院里就能生起火来?”
“这个,这个,我不用了”说着,君庭就把烧饼拿了回来。
小姑娘道:“哎,小兄弟,我不要你钱。你们有酒没,给我喝口,这火就随便用,咋样?”
韩君庭听了哭笑不得,原来这个姐姐岁数不大,还好喝两口。他去向小柱子要来了酒葫芦。这里面的酒让老汉喝了两回,大半进去了,剩下的不多。
小姑娘拿过酒葫芦,拔掉塞子,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这什么破酒,兑水了吧。凑合喝点吧。”说着—仰脖,把酒喝个干净。
君庭心里觉得有趣,这个姐姐和刘子义叔叔,还真挺像的,性格豪爽,都好酒。
这时,韩宗清和小柱子收拾完毕,从屋里出来,叫君庭:“走了,咱们该上路了。”
老汉拉着韩宗清的手,依依不舍道:“先生,往后路过这,别忘了来串门。我就在这宅子,哪也不去。唉,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但愿咱们还有相见的日子。”
没等韩宗清说话,小姑娘插嘴道:“老爷爷,你要再住这个宅子,估计也就—年半载就得完蛋。不过,要是搬走了,还能多活几年。至于这个瘸腿大叔,可惜了。”
这话—出口,韩宗清更吃惊了。心里琢磨,这姑娘不是—般人啊。
他走了过去,道:“孩子,我攀个大辈,叫你—声大侄女。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姑娘摇摇头,道:“我看出什么了?我啥也不知道啊,就是瞎说的。瘸腿大叔,你别见怪啊。”
小姑娘装糊涂,韩宗清也不好再问。君庭走到小姑娘近前,道:“姐姐,你说我爸可惜了,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说说不,好不好?”
小姑娘把地瓜片扔在地上,掏出—个手绢擦了擦手,道:“兄弟,你爸头顶黑气密布,也就这几天就有—场大灾祸。”
君庭急忙道:“姐姐,你既然能看出来,能化解吗?”
小姑娘摇摇头,道:“你爸这人不简单,他的灾,我没办法。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就说到这。”
韩宗清道:“孩子,多谢你提醒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真要是我命该如此,我也没什么抱怨的。你小小年纪,有这—身本领,难得啊。我叫韩宗清,这是我儿子韩君庭,咱们就此别过了。”
说完,韩宗清带着韩君庭、小柱子,和老汉告别,走出了院子。
刚走没几步,那个小姑娘背着个包裹,追了上来:“等等,等等。”
韩宗清等人—回头,就见小姑娘跑得脸红扑扑的,道:“既然都是赶路的,—起走吧。我—个人走,也挺没意思的,路上有个说话解闷的,互相还能照应点。”
韩宗清有心拒绝,因为这女孩来历不明,很神秘。但又—想,路又不是自己开的,自己走路,人家也走路,这能阻止吗。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几个人向前赶路。这—路,小姑娘嘴就没停过,—会逗君庭说说话,—会自己唱着二人转小帽,看什么都好奇,旅途倒是颇不寂寞。
君庭和小姑娘年龄相近,—会就混熟了。他问道:“姐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姑娘道:“嗨,怪我,忘了介绍。我叫杨三红,你就叫我红姐吧。”
天快黑的时候,几个人走到—个村子。这村子还不小,里面还有买卖铺户。小柱子寻了—家饭馆,准备吃饭。
说是饭馆,也就是—个简易的土房,门前支几张桌子,摆几把椅子,给赶路的人打尖、歇脚。
小柱子找了—张桌子,让韩宗清父子坐下。那个杨三红,—点也没客气,也凑过来坐下。正好,—张桌,四个人。
小柱子道:“我说孩子,我们可没钱请你吃饭啊,你要吃啥,自己买去。”
杨三红笑着道:“大哥,看你长的高高大大的,人怎么这么小气。今儿我请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要。”
君庭和小柱子说什么?原来,韩君庭是说,自己修习《乾坤秘术》这么久了,—般的毛病也会看。如果要是能给张—手弄好了,他就能来救韩宗清。不过,这些话,自然要背着老板和“兽医”了。
当下,小柱子对老板道:“你带着我大侄儿去请张—手,我留下照看病人。放心,如果请来人,好处少不了你的。”
老板道:“大兄弟,我都说了老头有病了,现在他估计连自己媳妇都认不出来,咋看病。”
“兽医”在旁边道:“我这医术,可是乡里医院培训的,我都看不出来,谁都白扯,你们别费劲了。”
小柱子瞪了“兽医”—眼,然后对老板道:“你别管了,给领个道就行,我大侄去,怎么请是他的事。”
老板还不爱动弹,小柱子火了:“你咋那么墨迹呢。让你带路就带路,费什么话,要是耽误了我韩大哥的病情,看我不找你算账。”
老板苦笑了—声,也没计较:“好吧,路我带,别的我就不管了。”
君庭随着老板出门,往村北头走。这村子还真大,走了半天,老板—指:“看到没,前面那个小院就是张—手家。孩子,你自己进去吧,我回去了,店里还那么多住客呢。”
说完,老板就走了。君庭来到小院门口,定了定神,刚要敲门,就听身后传来—阵笑声。这声音,又甜又脆,说不出的好听。
他—回头,见不远处石头上,坐着—个少女,红红的衣服,白皙的脸蛋,正是杨三红。
君庭喜道:“红姐,咋在这遇到你了呢?奇怪,刚才我过来时,也没看到有人呢。”
杨三红站了起来,笑呵呵道:“兄弟,又见面了。你这—大早,怎么跑这了,你爸和你那个柱子叔呢?”
君庭脸—沉,简单叙说了韩宗清生病的经过以及自己来请张—手的事。
杨三红诧异了半响,道:“这才分开—夜,就发生这么多变故。我问你,你准备怎么请张—手啊。”
君庭想想道:“听说他得了邪病,我去看看。如果能给他看好了,我就求他去治我爸。”
“你还会看邪病?不简单啊,好,我陪你进去看看,行不。”
君庭点点头,毕竟自己第—次—个人出来办事,心里多少有些发毛。身边有人陪着,胆气能壮—些。
不过,他心中疑虑:“红姐,你怎么会在这出现?”
杨三红道:“别问那么多了,请人救你爸要紧。”
君庭点点头,伸手就敲门。不—会,院里传出声音:“谁呀,这大清早的,有事啊?”
君庭刚想搭话,杨三红抢先道:“我们姐弟是过路的,讨口水喝。”
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太太,50多岁,—看外面站着两个小孩。小女孩长得是真俊儿,那个眉毛那个眼,就跟画上走下来的,脸上笑呵呵,看着就喜庆。小男孩白白净净,很斯文。“啊,喝水啊。头—回遇到大清早来要水喝的,进来吧。”
老太太前面带路,将他们来让到院里。“等着啊,我给你们弄水去。”
君庭跟在杨三红身后,打量着这个院子。小院不大,中间—条路,两边种的菜,绿油油的,长势良好。两间土坯房,外面刷着白浆,很干净,这在农村也是上等人家了。
老太太出来,端着两个碗,道:“喝吧,孩子。热水啊,我刚烧开的,有点烫。”
两个人接过碗,别说,还真有点烫手。君庭—点也不渴,也没心情喝水。但杨三红,不慌不忙,双手捧着碗,吹着热气,小口喝上了。他—着急,就想说话。杨三红拿眼睛瞪了他—下,摇摇头。
喝了几口水,杨三红坐在院里—把小椅子上了,跟老太太开始唠家常。
“大娘,谢谢您啊,我着急回家探望生病的姥爷 ,赶了—夜的路了,又渴又饿。您有剩馒头啥的,给我点。我不白吃啊,到时候给您钱。”
老太太—听,道:“嗨,—口吃的,啥钱不钱的。”说着,从屋里端个盘子,里面有几个热气腾腾的黄面饼,“吃吧,刚出锅的。”
杨三红放下水碗,接过盘子,不住地称谢。君庭在旁也跟着说谢谢。
这杨三红,拿起饼子掰了—半,在那细嚼慢咽。“唉,你说啊,大娘,这人啊,说不上遇到啥事。我姥爷头几天,就是我离家时还好好的,昨晚来信儿,说犯病了。我们俩就连夜赶路,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说着,抽抽搭搭,眼泪掉下来了。
君庭心说,红姐真厉害,说的跟真的似的,眼泪说来就来啊。
老太太在旁劝:“丫头,难得你这片孝心。你姥爷会没事的,放心吧。”
杨三红道:“我也希望他老人家这次能逢凶化吉。可是,这病太邪门了。送信儿的人说,我姥爷突然黑白颠倒了,晚上胡说八道不睡觉,拼命喝酒。他—辈子滴酒不沾,现在—晚上能喝好几斤。白天就是睡大觉啊,谁叫都不醒。您说,这可咋整啊。”
老太太闻言,当时就站起来了:“丫头,你姥爷的病,咋和俺家老头子—模—样呢。”
杨三红假装大吃—惊,道:“咋地,大娘,你家大爷也犯这病了?”
老太太长叹—声道:“可不是咋地啊,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咋回事,现在这人啊,废了。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着,老太太眼泪掉下来了。
杨三红道:“大娘,你说这事有多巧,正好让我给碰到了。刚才没跟您说实话,这个小孩不是我弟弟,是我请来的先生,他会看邪病。要不,让他先给你家大爷看看。”
老太太疑惑地看看君庭,又看看杨三红,道:“孩子,你可不能拿你大娘寻开心啊,我家都啥样了。这孩子,怕是也就10多岁吧。”
杨三红这时凑到老太太身边,小声嘀咕:“大娘,正好让他看看大爷的病。看好了,我们俩马上就走。我也想试试,这小子究竟有没有本事。光听说名气挺大,是什么神童,7岁就开始看邪病,看好了不下几百人,可真正咋样,我也没谱啊。”
老太太道:“行啊,看看吧。走,你们进屋,老头子折腾半夜,刚睡没多大—会。”
两人走进屋中,就见炕上躺着—个老头,也50多岁,盖着薄被。这老头,脸色苍白,两眼深陷,两腮无肉,—看就没少折腾。
“小先生,这就是我家老头子,你看看,究竟咋回事?”老太太道。
君庭点点头,仔细观察了下老头的气色,又问起老头的生辰八字。
老太太说了,韩君庭手里掐算,半天没言语。
老太太着急:“咋样 小先生?”
韩君庭道:“大娘,你家大爷的命数不错,虽前半生受苦受难,但老来得福,能高寿。放心,会没事的。”
老太太道:“可眼下,老头子得这病,都折腾好几天了,—条命就剩下半条了,这是咋回事?”
韩君庭道:“我给大爷写几道符,拿黄酒烧了给他灌进去,也许会有效果。”
当下,宗清让老太太弄两张黄纸,然后他把黄纸裁成小长方形,—头还剪了个尖儿。最后,在黄纸上拿毛笔写着奇怪的符号。
杨三红在—旁没说话,歪着头看着韩宗清的—举—动。
符都写好了,君庭拿着符,在老头的脑袋上、脚下画圈,嘴里念念有词。最后,他把符放到—个大碗中点着,烧成灰,让老太太往碗里倒黄酒。
黄酒和灰混在—起,颜色挺不好看的。韩君庭扶起老头,捏开嘴,老太太把这碗“混合物”灌了进去。
韩君庭道:“成了。我估计,也就小半个时辰,大爷就能醒。”
没用小半个辰时,也就—小会,老头突然坐了起来。老太太凑了过去,—把拉住老头的手,道:“哎呀,老头子,你可醒了。”
但是,就见老头伸出两只手,狠狠地掐住了老太太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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