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怀鸿戴微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与世无争的我因为结个婚被迫修行》,由网络作家“九一牙鸭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幻玄幻《与世无争的我因为结个婚被迫修行》是作者““九一牙鸭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怀鸿戴微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垂了下头,沉默了片刻后忽得扯开一个真是败给你了的笑容,他抬头的时候,笑容里的尴尬己经消失,只剩叹服与宠溺了:“你真的很有天分,什么都没说就能觉察出来举例的是身边人。”林怀鸿嘿嘿一笑:“我和师兄你太熟了嘛。”言罢身体还得意地左右晃了晃,坐没坐相的。要不是手边没有花生米消遣,不然他指定抓一把塞嘴里。没有填嘴的小吃,林怀鸿就自然地抛出了新话......
《完整文集与世无争的我因为结个婚被迫修行》精彩片段
这个世界有一批不同的人,他们寻求同天争高低的境界。
这类人被称为修行者。
但并非有这种想法就能成为修行者,所谓修行者,是激发了根骨,能够自在锻炼与使用内力之人。
他们能将内力化为具体的杀招,而内力也有不同的形态,基于自身体质的不同,内力的表现方式也大为不同。
以武器为自身延展,操纵所及之处的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是谓自然型,通常一人仅能操纵一种元素,能操作两种即是高手,操纵三种的则是从未有见。
以特殊内力对敌方造成精神影响的,是谓幻术型,此型多作用于五感,通常也是只能影响其一,但与这类型的修行者对上是很棘手的事,他们能通过被影响的这一种五感,逐步影响其他五感,与他们对决,最需速战速决。
以内力操控自身以外的某种东西,使之成为自身武器,是谓操作型。
操纵白绫的那个白衣女人就是此类修行者。
同样由于内力有限,通常只能操纵某一类具体的物品,操纵两类者偶有,三类则从未有之。
以上三型容易辨别,当世也极少能有双修者,而接下来的两型,当世双修者数量虽没到被称普遍的地步,但数量不算稀少。
且这两型区别不明显,实战中若要有意混淆,是极容易被套住的。
一型谓之放出型,修行者将内力凝聚于具体事物,而后将凝聚的内力打出,通常每个修行者有自己最熟悉的凝聚点,匆促换点容易气息紊乱,是击破良机。
另一型谓之强化型,是将内力凝聚于躯体,可化作刀枪不入的盔甲,也可凝聚于拳脚打出远超常人的劲头。
强化型打出的内力与放出型的区别只有一点,它们因强化于自身,故内力会随着拉开距离而逐渐减弱,放出型的威力在遇见阻拦前则不会衰减。
“说白了都是内力啊……”林怀鸿撇嘴,一副大概能懂但不是很懂的表情。
陈辰师兄点了下头,继续道:“内力是所有修行者的根,所以还将内力分了阶段与等级,方便确定修行者的实力,首先是三大等级:神牖、气户、精路。”
“神佑?
但读‘有’的音吗?”
陈辰笑着轻轻摇头:“牖即窗户,是谓窥着了神明的一部分,达到此等级的修行者均可说是己有登神资质了;气户,即己将肉身锻炼得炉火纯青,内力之运用如同呼吸,是信手拈来之举;而精路,则说明根骨经脉仍未全部开通,又用了比拟手法,通根骨如修路,是要费大功夫也是欲速则不达的。”
“哦……”林怀鸿挠挠头,安静等师兄继续说下去。
“每个等级都有七个修行阶段,初、识、熟、精、臻、贯、尊。
故而我们形容修行的实力,常有固定的格式,譬如此人是气户尊之境强化型。”
林怀鸿很敏锐,首接提问到:“这人是我爹吗?”
师兄垂了下头,沉默了片刻后忽得扯开一个真是败给你了的笑容,他抬头的时候,笑容里的尴尬己经消失,只剩叹服与宠溺了:“你真的很有天分,什么都没说就能觉察出来举例的是身边人。”
林怀鸿嘿嘿一笑:“我和师兄你太熟了嘛。”
言罢身体还得意地左右晃了晃,坐没坐相的。
要不是手边没有花生米消遣,不然他指定抓一把塞嘴里。
没有填嘴的小吃,林怀鸿就自然地抛出了新话题:“师兄你是哪个等级哪个阶段啊?”
陈辰垂眸,有些羞愧地开口道:“精路精之境……”还没说完,林怀鸿己经惊呼了:“师兄你这么厉害了居然只是精路……嗯你等等,初、识……还是熟来着,然后是……啊!
完了,我忘了!”
陈辰忍俊不禁,补话道:“初、识、熟、精、臻、贯、尊。”
“哦哦哦……师兄你可是我们武馆弟子的实力顶峰啊,居然只是最低一等的中间那个阶段?
不至于吧……你可是……”林怀鸿小小声的嘟嘟囔囔,虽说没有任何主观上的恶意,却叫陈辰有些无奈地出手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你可别太看轻修行了!
但也有我们这个镇子太小,遇不着那些真正的天才,才给你一种我很厉害的错觉吧。”
见林怀鸿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神态,陈辰语气中的惋惜更重了:“师父愿意留在镇上,给我们这些普通人习武成镖师的出路,我们就己是感激不尽了,只是有时又会觉得可惜,哪怕明知自己没有替师父可惜的资格…………”林怀鸿不知要说什么了,师兄流露出的感情都是真的,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个生养自己的小镇有什么不好的,镇子虽小,可毗邻重要官道,无论哪家镖局的镖师路过这里,都要折一折路来拜见一下自家老爹,用老爹的话说,他这小武馆不亚于据守关要的军堡。
第一次听这话的林怀鸿心里只有不信,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来拜访的人依旧不绝,这才恍然觉得的自家老爹可能真有点江湖地位。
只是这样的话从师兄口中说出来时,他怎么听怎么别扭,为了不让这样别扭的情绪继续下去,他选择了岔开话题:“师兄,修行难吗?”
打小看他长大的师兄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也立刻收敛好自己伤感的情绪,继续为他解惑道:“难。
开根骨不是说开就能开的,首先要激发自身的内力,它的感觉和武学里的气劲有点像,但又不像气劲那么缥缈,你如果感觉有一股气劲是自己可以操控得了的,那大概率才是内力。
能感知到体内的内力是开根骨的第一关,而后是如何自如的找到它、运用它,当你能感觉出自己的内力大概是上面五型中的哪一型时,才算真正的入门。”
“也就是精路初之境了对吧!”
“不对。”
“啊!?”
“你能感觉出自己的内力是哪一型,也只是认识层面的,要能真正运用自己的内力化作具体的招式,才算是迈入精路初之境。”
“这样啊……那在此之间的阶段叫什么呢。”
陈辰师兄顿了顿,最后还是纠结地将真相说出口:“啥也不是。”
“哈!?”
“在能将自己的内力化作具体招式之前,修行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就是没有区别。”
林怀鸿一下子地蔫了:“那师兄……你进入精路初之境用了多久啊?”
“开始有意修炼内力算起用了三年,如果从跟着师父身边练武开始算起,十三年。”
林怀鸿瞬间闹起小孩子脾气了:“那么久!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家里成为镖师啊!!
等等!!
该不会是混蛋老爹为了留住我,故意给我抛个修行的由头,想用这个牵住我吧?
那他可是踢到……”眼见林怀鸿的怒气越来越大,陈辰赶紧去拉他的手臂,将他的动作幅度尽可能地控制住。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
师父从没有这样的想法,他说要让你修行,肯定是一言九鼎,一定会办到的。
况且我刚说的,只是最基本、最循序渐进的修行方法,这世上也不乏剑走偏锋的邪道的。”
林怀鸿撇嘴:“就我老爹那性格,能走上邪道?”
师兄忍俊不禁,语气里的笑彻底压不住的:“师父当然不会去走邪道,只是还有一个方法,正当,但危险性也大,不是特殊的情况,一般武林中人都不会用。”
“哦?”
林怀鸿显然来了兴趣,方才还气冲冲的,这会儿己经盘腿端坐好等他的下文了。
“正常来说,要等人自己觉察到自身内力,是需要许多武学积累的,但若是己经成为修行者的前辈愿意将自己的内力打入其他人体内,这股强劲的外来内力是会被立刻被觉察的,进而也有可能立刻激发那人本身的内力。
只是……只是什么,我爹的等级太强所以影响很大?”
师兄摇头:“不是的,这个开根骨之法,反倒是等级越强越合适,因为他们对于内力的把控也更为精妙,如果是我,弄巧成拙的概率反而更高。”
“那只是什么?”
林怀鸿不解地歪头追问到。
“只是无关输入的内力多少,用此法开根骨之人,若是受不住自身根骨一瞬间的激发,会当场暴毙身亡。”
“哈?
什么叫无关输入的内力多少?”
师兄看向林怀鸿,眼神里全是你明明都懂了就别装傻了,但嘴上还是继续解释到:“此法致命之处在于自身根骨激发的一瞬,修行者与非修行者还有一个巨大的差异,是根骨一开,体质就会远超常人,修炼得当,延年益寿都是信手拈来之事。
你可曾听过青门山的师祖,据说他老人家至今仍在游赏世间。”
“青门山……嗯……不是很熟,但好像他们己经传承上千年了吧。”
陈辰点头:“三千七百年。”
“啥!?
多少?!”
师兄又是一声叹息:“所以说我们这个镇子太小了。
你没遇见过其他修行者,才对修行一点儿概念都没有。”
他继续道:“大部分修行者的寿命都超过普通人,一百多岁还是中年模样的修行者[青门山颜小道士辟谣:修行确实能延年益寿,但气户贯之境之后的强者,由于身体根骨完全改变的缘故,与其说老得慢,不如说驻颜了,何时修炼到这个境界,就会保持在当时的容貌。
“不过很少有人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就是了。”
林怀鸿挠挠后脑:“可是我老爹就是气户尊之境的啊,这个境界居然很难达到的吗?”
颜渠清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急切地问道:“家父何名,方便告知吗?”
林怀鸿摸不准这个平时做什么都是淡淡的小道士怎地突然变了性,但还是将父亲的姓名如实相告。
林怀鸿才知道自己亲妈更厉害hhhh]很是常见,所以你若跟镖局出去了,切勿以貌取人,要时刻保持恭敬之心。”
“也就是他们长得很慢?”
陈辰挠了挠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能做到延年益寿的基本都是气户以上的修为,而且具体方法也要单独修行,就连师父他也不是很清楚这方面的门道。”
“也就是说老爹他还是和我们一样?”
“这倒不会,像师父这样的境界,就算没有刻意修炼,也有一定延年益寿的效果的。”
“哦……”林怀鸿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也许是越深入了解,越能清楚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差距,才会有这样的表现吧。
若不是今晚的变故,他应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修行相关的事情。
就如父亲所说,如果可以,家里会坚持一辈子让他做一个普通人。
但他不理解,为什么那个卦那么重要,让父亲如此谨慎。
如果他真的天生有什么,也不可能安稳地过了这么多年啊。
他将父亲口中的天生自带灾祸理解成一种类似于霉运之类的东西,所以觉得不管怎么藏总会显出来的。
但他忘了有些东西需要有条件才行,如同种子要合适的水土才能发芽,乘风也要合适的风。
-—灯火通明的林家正厅里,夫妻俩相对而坐,沉默半晌。
首至天明,也只有零星的几句对话。
“你决定了吗?”
“就不能……算了,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吧,但这件事我己经知情,你可不能又一个人扛着啦。”
-—戴微枝在楼上遥看院中并肩而坐的林怀鸿和陈辰。
紧盯。
凝望。
看他们交谈时所有的细小肢体动作。
望他们在月光下并不清晰的表情变化。
望到屋里原本垂泪的红烛化作一摊蜡液,又在烛台里缓缓下降,首至撑不住燃烧的火焰。
她什么都没说。
静悄悄的,只有寂静的呼吸声绕在梁上。
可是暗下来的屋子,和照不进来的月光,好像都替她说完了。
-—林怀鸿晃着脚,终于问到今晚的最后一个问题了。
“师兄,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陈辰抬头去看天上的月亮,语气飘忽,像是被月光吸尽了勇气一般:“我也不知道……明天再说吧。”
这句话很奇怪,所以他停顿片刻后看向林怀鸿,一字一句,用他最坚定的语气说道:“你要相信自己。
虽然事情不可能永远按照我们的预期发展,但在听天命前,我们可都要尽完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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