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存清无能为力,因为欺负假圣婴的人和他是朋友,他只能尽力劝说。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给予假圣婴一些帮助。
后来假圣婴被带走了,张存清再没见过他。
之后的生活依然平静无波,每天训练练得半死又被医师抢救回来。
但张存清依旧坚持活着的目标,却始终没能找到想做的事情。
到了放野的时间了,这一天张存清见到了他的父亲,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父亲是一首训练他们的师傅。
张山源看着只有他腿高的张存清,想起了那个撞他腿上的小豆包。
他作为父亲摸了摸他的头告诉张存清要活着回来。
张存清不知道怎么说,只呆呆的应是。
那时张家正动荡所以张存清出发时是一个雪天,他看着雪山上陈列着的房屋第一次找到了想做的事情——活着回张家。
黑发少年郎奔波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一个适合的墓,是秦朝的一个贵族的墓。
墓里大多是青铜器,机关不太复杂,粽子倒是挺多的。
又一剑杀死朝自己扑来的粽子张存清暗暗的想。
这剑分外好用,削铁如泥,是张存清在这个墓里找到的。
由青铜,柳叶状的剑身,半米多一些的长。
挑来选去,选中了一个十西面的骰子,妥善保存后张存清便走了。
在墓里大概呆了三天,此时出来是个黑夜,张存清想着找个地方安置自己在一处野林树上浅浅睡了一晚。
距离集合的时间还剩三月,张存清身上还有张山源给的银票,找到一个最近的城打算安顿。
看着城墙上大大的长沙城三字张存清大步迈进,找到一面馆充饥。
面馆老板是一个和善的汉子,看他年纪小还给他多放了些面。
之后张存清找到一家店借宿,就此在长沙城生活。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张存清在梨园听完曲子打算回去钻研买下的书,突然大脑一阵刺痛还没迈出门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就是在一间房中,小厮一看见他醒了就出去喊人,徒留张存清在原地发愣。
他只记得自己叫张存清了。
一个大叔走进来,打量着张存清,‘‘小孩,叫什么名字?
’’张存清说:‘‘我叫张存清。
’’‘‘你父母呢?
家住何方?
’’张存清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了。
’’红老爷看着这个俊秀的少年,又摸了摸他的骨龄。
十三岁虽然大了些吃些苦还是能唱戏的,这容貌…‘‘我收你作弟子,跟我学唱戏如何?
’’红老爷问张存清,张存清想了想答应了。
因为张存清从未学过于是和红老爷的儿子二月红一起学唱戏。
但是耳洞却让他犯了难,红老爷教会他开腔后就拍板定案让他演花旦,花旦往往要带耳坠。
想着张存清眼神坚定,银针穿过粉白的耳垂,点点血珠冒了出来,被用帕子擦拭,银制镶嵌了红宝石的耳钉被带了进去。
彼时西岁的二月红抱着张存清的腿问他痛不痛,张存清把二月红抱起,笑了笑。
二月红雪白的脸害羞的红了,张存清不理解,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二月红小声说了句没有,就把头埋入张存清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