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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霏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韩晏檀容,是作者“霏微”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只是个陪嫁丫鬟,却在嫡姐的新婚之夜里代替她跟世子爷行了夫妻之礼。世子爷有着举世无双的好皮囊,可她从来都是避之不及。她只求能在府里活下去,攒够银子后出府与妹妹团聚,远走高飞。可偏偏那位世子爷喜怒无常,嫡姐又是个阴狠毒辣的,她的好日子……似乎还是遥遥无期……...

主角:韩晏檀容   更新:2024-07-30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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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晏檀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韩晏檀容,是作者“霏微”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只是个陪嫁丫鬟,却在嫡姐的新婚之夜里代替她跟世子爷行了夫妻之礼。世子爷有着举世无双的好皮囊,可她从来都是避之不及。她只求能在府里活下去,攒够银子后出府与妹妹团聚,远走高飞。可偏偏那位世子爷喜怒无常,嫡姐又是个阴狠毒辣的,她的好日子……似乎还是遥遥无期……...

《精品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檀容跪在细白石子上,膝盖隐隐作痛。她悄悄调整了下姿态,略微好受一些。

罚跪这种事,在苏家时就经常领受,她都罚出经验来了。

为了开解愁闷的心绪,她盯着院内那株已经落尽叶子的梨树,枝干粗壮而盘绕,怕是有近十年的树龄。

她想象着来年春天暖风一吹,一夜间白花如雪的画面,一定很美。

想得入神之际,檀容不由轻轻笑起来,可这笑还没完全展开,她目光一瞟,赫然瞧见正对这边的轩窗内,韩晏正站在那看过来。

坏了!

檀容还不敢低头,怕碗掉下来,只能浑身紧绷着,呼吸都乱了。

为了缓解罚跪的苦楚与愁闷,她养成了胡思乱想的毛病,反正自己心里想的,就算主子也无法知道。

可刚才她不小心想过头,偏还被世子爷瞧见!

惩罚肯定又要加重!

檀容惴惴不安,只能默默等待厄运降临。

屋内轩窗前,韩晏慢慢转回身。

七重见状有些诧异:“主子,你在笑什么?”

“我笑了?”韩晏抬手摸了摸脸,随即眼光一沉,“你看错了。”

“那许是属下花眼。”七重随口揭过,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那件事妥了。”

韩晏闻言颔首,俊容凝肃,吩咐:“继续盯着,随时来报。”

“是。”

“下去吧。”

七重应声告退。

韩晏坐回竹榻上,目光无意中扫过桌案,瞧见那装蜜饯的小罐子。

他一时兴起,捏起一颗送入口中,甜蜜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可贵的是竟有股清新爽快感,不似府中其他甜食腻人。

韩晏不由想起方才瞧见檀容对着梨树傻笑,别有一丝娇憨纯粹之气。

倒也有点可爱,要是被吓死了多无趣。

他向外招呼了一声:“紫烟。”

一直候在外面的紫烟立即进来,等候差遣。

“万一死在这院里就太晦气,让她起来吧。”韩晏轻描淡写说过,也没指明是谁。

但在院里罚跪的就只有檀容,紫烟自然是一下就心领神会。

她忍不住多嘴一说:“她怠慢爷您交代的事,只罚不到半个时辰,实在轻了。”

韩晏乜斜了她一眼,冷笑起来:“我竟不知你这么有主意,可是想越到我头上做主?”

紫烟神色一变,唬得直接跪地:“奴婢错了!”

“滚。”

紫烟忙不迭地退出去,脸上吓得红胀,眼睛都有点湿。她走进院里,对檀容没好气说:“主子爷让我传话,罚够了,别死在这。”

一直等着惩罚加重的檀容有些发懵,这就完了?不应该啊,她原以为就世子爷的脾气,自己今日这顿打板子是逃不掉了。

她还有些不信,多问紫烟几句。

“这种事谁敢胡编乱来,那不是找死!你爱信不信,但别连累我跟着倒霉!”

紫烟心情糟糕,怒瞪檀容一眼,扭身走开。

这能不跪着当然好,她连忙扶着石桌椅慢慢站起来,双脚顿时又麻又酸,仿佛不是自己的。

缓了大半天才终于能慢慢走动,檀容不知该不该去韩晏跟前禀告一声,后来一想自己过去再触霉头,还是别了!

她就这么略有些瘸拐地走回下人房,刚进去就见另外的丫头谈笑着出来,看见是她就闭紧嘴巴,匆匆离开。

她一下成了什么晦气东西,能感觉到别人背着她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可只要她看过来,就又恢复表面正常。

檀容宽慰自己,只要老实本分,把该做的做好,她就能熬到正常出府。到时候与妹妹团聚,其余的都不重要!

凭着这股信念,她又淡然自处起来,独来独往也好,省得陷进婆婆妈妈一大堆的心眼里。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第三天下午,她正打扫院子,忽然听见正屋里传来韩晏的招呼。

檀容开始没在意,屋内有当值的大丫鬟,干什么都轮不着自己。

结果过了片刻,紫烟还有另外一大丫鬟碧纹,脸拉得老长地出来,看见檀容就叉腰喊道:“还不快进去,磨磨蹭蹭!”

檀容不情愿,到世子爷跟前晃悠,没好果子吃。

碧纹围着她转了两圈,毫不掩饰嫌弃:“一看就粗手笨脚,怎么就得世子爷稀罕?你有什么妙招,也教教我们!”

“我没有,什么都没做。”檀容老老实实回答。

她确实不知道,比任何人都懵圈。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欺负起来顺手,韩晏觉得好玩,这才爱不释手,常常招呼来当余兴节目。

这种话说了也没人信,檀容闭嘴也不再多说。

她哪料到,这倒让碧纹他们误会,以为是不屑跟她们说话,随便搪塞几句糊弄事。

紫烟她们都不信,要是没做过点什么,能成天到世子爷跟前晃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们瞪她一眼,不再纠缠。

檀容进到正屋内室里,抬头就看见韩晏坐在竹塌上,他已经解衣,袒露半边胳膊:“继续!”

谭容乖乖上前,轻手轻脚地开始上药。

这几天都是她亲自处理此事,要说有什么秘诀,可能就是这个。但她一点不觉得有什么好。

韩晏忽然开口:“这疮药有股香气。”

檀容振作精神回禀:“奴婢添了几味香料,不会影响伤情,还能去除难闻的药味。”

“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是奴婢自己擅作主张。”檀容低头轻言:“世子爷免不了要外出与各路达官贵人相聚,如果带着难闻的药味,很可能会影响形象。”

韩晏笑起来,蓦然抬手扼住她下巴:“你倒是善解人意,不仅懂医还挺细心。做得好就得有赏。”

檀容连忙推辞:“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完全不需要……啊!”

她怎么都没想到,韩晏竟然凑过来,轻轻啄了下她脸颊。

而这还没完,韩晏似乎觉得她反应有趣,又亲了一下。

檀容整个人都麻了,反抗都来不及,微微张着嘴惊愕不已。

韩晏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以往见过的各色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现在竟然觉得眼前的丫鬟有些秀色可餐。

那湿漉漉明润的眼眸,微启的红唇,神色间的仓皇不解青涩而真实,没有半点虚假演绎。

一种冲动涌上来,韩晏未受伤的手勾住檀容的腰,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跟刚才逗弄着玩的轻啄不同,这次双唇贴在一起,彼此的气息纠缠。

檀容惊醒过来,想跑已经被紧紧箍住,只觉得吻越来越深。

她回想起过去,浑身火热起来,同时羞愤不已,眼泪瞬间弥漫而出。

这让韩晏一下失去兴致,刚还有几分陷入欲念的俊容冷下来,将檀容猛地往外一推。

檀容本就心乱如麻,意识恍惚,再加上这外推的劲头不小。她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韩晏冷眸俯视,傲如神祇:“给你一点赏赐,就该乖乖接着,落这眼泪给谁看?!”

檀容垂头不语,也不敢拭泪,任凭泪滴掉在衣袖上。

韩晏心生厌恶:“出去!!”

檀容沉默着起来,低头退出去。

她眼泪止不住流淌,心头说不清的滋味,委屈跟郁结比那日被迫洞房还来得汹涌。

她知道自己一地位卑贱的丫鬟,是奴才命,得不到什么尊重。就算是这府里有头脸的大丫鬟,看着风光,说到底还是仰仗主子鼻息。

她就该咬牙忍过去,若是那有心争荣耀的,方才趁机跟世子爷打得火热些,说不定日后还能捞点好处。

但这她做不到,一想到心里就难受。


昏暗的卧房之内,喜烛已经熄灭。

檀容倒在绣着并蒂莲的床褥上,扼住她喉咙的手掌宽大而有力。

她看着男人迷离的黑眸,艰难地开口:“夫君,这是我们洞房之夜,妾身等了许久……”

面前将她按倒在床的正是韩王府长子,世子爷韩晏。

而她只是陪嫁进韩府的丫鬟,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下一秒,她感到腰带衣襟被撕扯开,随后颈侧一阵疼痛,是被韩晏狠狠咬住。

“啊!世子爷!!”

檀容惊叫,手摸索着枕边银剪。

刚触摸到,她就想起嫡姐的威胁:“你要是不听话,这事儿都办不好,我就叫他们杀了你妹妹,而且是被凄惨地玩弄之后再死!”

她瞬间放弃任何反抗的念头,忍耐着痛楚与屈辱。

但让她感到颤栗的是,韩晏那双被誉为最美的桃花眸充满红血丝,像是迷醉的怒兽。

檀容觉得不对劲,但她此刻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无法抵抗,只能被粗暴、野性的浪潮卷携着沉沦……

翌日,天刚蒙蒙亮,檀容就从噩梦中惊醒,一侧头就看见韩晏沉静的睡颜,双眸紧闭,挺俊的眉峰紧蹙,显然睡得很不安稳。

韩王府的世子有着举世无双的好皮囊,但檀容没有丝毫留恋,迅速穿衣下床,生怕误了时辰。

她看到身下那张沾了斑斑血迹的喜帕,顿时委屈与侮辱涌上心头,本就酸胀的腰腿更加痛苦,浑身冷汗淋漓。

不敢有半点耽搁,她抓起喜帕,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

环顾左右无人后,她迅速溜进旁边的偏房内。

刚进去,檀容还没开口,就见苏婉欣扬手一掌打过来。

檀容下意识想躲,但嬷嬷挡住她的路,避无可避之下被结结实实打脸,嘴角顿时红肿起来。

她本来身上就酸楚胀痛,这一下浑身冷汗透彻,肩膀微微发抖。

苏婉欣冷声蔑视:“这么晚出来,看来昨夜很享受?喜帕呢?”

苏婉欣正是昨日嫁给韩晏当世子妃的人,也是檀容名义上的嫡姐。

檀容低着头,恭敬地双手奉上。

苏婉欣一把夺过来,看到上面刺目的斑斑血迹,终于留出满意的笑容:“亏你有个狐媚子的娘,竟还守身到如今。不过从今往后,你也是个破鞋!”

檀容低头,咬紧牙关。

“记住,今日之事胆敢泄露半分,我有百种法子整死你妹,再将你发卖勾栏。”

苏婉欣长得姣美,说话却浸着恶臭毒汁。

檀容心中又恨又羞耻,但如今她只能忍气吞声,挨过这一关再说。

苏婉欣拿走喜帕,带着嬷嬷出了偏房。

檀容呆立片刻,眼中泪水默默流淌。

她颤颤巍巍坐到旧椅子上,浑身不适燎得额头发烫,心中却明镜一样。

都说她娘是狐媚子,但她清楚,高贵得仿佛盛世莲花般的苏婉欣才是不知廉耻,暗度陈仓的人。

早在苏府时,她无意中见到苏婉欣与陌生男人偷情私会。

那男人是谁她没看清,也不知道。

可事情千真万确,并且俩人还有了首尾,破了处子之身。

正因为如此,昨日新婚之夜,苏婉欣才不敢亲自等候,而是叫她装扮成新嫁娘,等到世子爷韩晏醉酒而归。

想到此处,檀容浑身颤抖,无法反抗又充满欲念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顿时呼吸急促,脸色羞红发烫。

以后的日子她不敢想,只求能在府中活下来,攒到银钱熬到出府,就可以跟妹妹团聚,远走高飞。

大不了这辈子不嫁,做个老姑婆了此残生。

此时的主屋内,苏婉欣刚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好,韩晏就醒了过来。

她赶忙装作刚刚惊醒,轻声呢喃:“夫君,怎么了?”

韩晏神色恍惚,抬手轻揉额角,头昏沉得很。

“夫君,我帮你揉一揉吧。”

苏婉欣语气娇柔,抬手刚搭在韩晏臂膀间,就猛地被对方一把抓住。

“昨晚是你……给我下药?”

“夫君你说什么?妾身不明白……啊!”

苏婉欣失声惊叫,她被一脚踹下了床。

韩晏眸光凛冽,俊容阴鸷,冷声道:“再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我就让你亲自品尝,在勾栏柳巷里好好回味无穷!”

苏婉欣缩在地上浑身一颤,不敢轻易开口。

韩晏低头,瞟到床上铺的喜帕,抓起来扔到地上。

苏婉欣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地恳求:“夫君,妾身刚嫁入府中,很多事不懂,就算看在赐婚的摄政王情分上,也请再给妾身次机会吧!”

“呵,你拿摄政王来压我?”

“不敢,妾身不敢……”

说话间,苏婉欣瞧见韩晏走过来,冷漠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视。

刚刚还阴鸷冷漠的面容绽放一抹笑,笑意不达眼底,比不笑还要渗人:“夫人,很怕我?看这小脸白得让人心疼。”

苏婉欣只感到毛骨悚然,这哪里是人,根本是个疯子!

都说韩王府世子手段暴虐,喜怒无常,恐不是空穴来风!

之后韩晏就好似没事人,招来丫鬟嬷嬷伺候洗漱更衣,还突然叮嘱分派来的韩府下人,要精心照顾世子夫人。

“好好伺候夫人,谁要是伤到她一分,你们就等着吃牢饭。”

下人们齐声应和。

苏婉欣瑟瑟发抖,不敢妄动。

片刻后,她走出屋,低头恭顺地同韩晏说道:“夫君,妾身已经妥当,我们去给公父婆母请安敬茶吧。”

韩晏只点了下头,缓缓沿着屋廊向前。

忽然他闻到一缕淡淡的特别香气,这味道正是昨晚翻云覆雨时一直萦绕在跟前的。

他不由四下张望,目光无意中瞟向院内精心设计的水塘上,檀容正撸起裤腿跟衣袖慢慢探入水中。

她要将塘中睡莲的一些枯枝败叶处理掉,现在已经接近深秋,花儿也开得越来越稀疏。

原本陪嫁丫鬟多数都会被安排上轻松点的细活,可苏婉欣厌恶她,故意差遣她做粗使丫头。

而管着她与其他几个小丫头的王嬷嬷,为人馋懒,清理水塘枯叶本是她的活儿。

但檀容方才从偏屋里出来时被王嬷嬷瞧见,以为她躲清闲,于是直接将这活儿塞给她做。

檀容很不想现在去水塘,一则身体难受不堪,二则此时过去正好会与世子爷他们打个照面。

虽然她确信韩晏不会记得自己,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王嬷嬷催得紧,大有惩罚的趋势,她更怕因此引来注意。

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开始涉水清理。

苏婉欣也注意到韩晏的目光,顺势一看就瞧见檀容挽起裤脚的小腿白嫩如玉,顿时她心头怒火燃烧。

这贱人,要是敢坏我好事,必要她碎尸沉塘!


春桃立即精神抖擞,从地上爬起来,一抹脸自告奋勇:“夫人您放心,奴婢帮您监督着,绝对不会漏了一下!”

王嬷嬷也不肯放过在主子面前表现的机会,暗瞪春桃一眼,争着说:“还是老奴经验丰富,不容易被骗,让老奴来吧!”

苏婉欣心情大好,笑容灿烂,悠悠说道:“春桃你千万别错漏了,至于王妈妈,你知道该用多少力气,给其他小丫头们做个示范,教教她们。”

“好嘞,夫人,您放一百个心!”

“对了,你们到院儿里去,别在我眼皮子跟前,我可见不得这场面,心里难受。”

王嬷嬷笑得满脸都是褶,点头哈腰:“夫人您人美心善,自然是见不得这粗鄙之景,一切交给奴婢们来。”

她说完一转身,麻利地吩咐左右丫鬟将檀容押到院里。

檀容口中塞着抹布,不能辩解。就算她有说话的自由,苏婉欣等人也有千万种理由治她罪。

她不甘心,非常不配合,直愣愣站在那不动。

春桃瞄准机会,自她背后抬脚一踹,檀容猝不及防,直接往前扑,跌撞着跪在地。

刚才还笑得满脸开花的王嬷嬷,现在横眉呲牙,犹如母夜叉。

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扬手扇了檀容一巴掌。

啪!

檀容只觉得嘴里泛起丝丝血腥味,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强忍着没落泪,心中不服气又无法挣脱,只能杏眸圆瞪,怒视动手者。

王嬷嬷本来因这一巴掌打得响亮而沾沾自喜,结果猛地瞧见檀容清凌而愤怒的目光,顿时无比心虚。

为了掩盖,她怒骂一声:“偷夫人的东西,还敢不承认,手脚不干净,没规矩就是这下场!”

她边骂边动手,扇脸的脆响非常实在。

檀容这时候鬓发已经凌乱,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就连按着她的丫鬟都有点于心不忍,但都不敢多言。

正屋内,苏婉欣喝着上好的龙井茶,唇边的笑轻盈而优雅,还不忘感叹:“这要是放到别人家里,少不得要断根手指才作罢,我还是太心善了。”

旁边伺候她喝茶的丫鬟立即讨好:“天底下没有比夫人更好的了,那檀容就是不识好歹,敢把歪主意动到夫人您身上,她绝对好不了!”

这话正契合苏婉欣的心意,随手褪下个戒指打赏,丫鬟接过来是千恩万谢。

王嬷嬷边骂边打,用上毕生所学的污言秽语。

正在最上头的时候,一声妇人的怒斥自院门口传来:“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骂得如此粗鄙难听?还有没有教养?!”

院内其他围观的丫鬟婆子都吓了一跳,赶忙行礼。

“王妃万福金安!世子爷安康!”

王嬷嬷也吓了一跳,慌忙转身低头请安。

正屋内的苏婉欣听到动静,立即迎出来。

她看到自己婆母,也就是韩王妃站在院内,神色不悦。陪同而来的还有自己夫君韩晏。

“儿媳给婆母请安。”苏婉欣上前行礼,规规矩矩。

韩王妃神色没有半点好转,看了眼檀容,问道:“这是犯了什么事儿?要打成这样?”

苏婉欣苦笑着回答:“请婆母恕罪,儿媳管教不严,这是陪嫁而来的丫头,结果她偷东西,儿媳为了以儆效尤,整顿风气,这才让人给了她点惩罚。”

春桃跟王嬷嬷在旁连连作证。

韩王妃仍是面含愠色,语气倒是有所缓和:“即便是下人做错了事,犯了规矩,惩罚可以,但万不可这样虐待,你是要打死她吗?”

“儿媳万万不敢!儿媳想着要是报官给王府抹黑,这又是儿媳的陪嫁丫鬟,不敢太声张,怕惹得婆母不开心……”

苏婉欣一脸恭顺娇柔,声音都怯怯的。

檀容听着他们对话,尤其苏婉欣这副腔调,惹得她一阵阵想吐。脸上疼得已经麻木,眼眶子都发肿。

忽然有人伸手抬起她下巴。

檀容身不由己,视线往上看到韩晏。

这位世子爷确实生得霞姿月韵,有双醉人的桃花眸,满都城之内,找不到第二个。

他悠然一笑:“头次见人的脸能肿成猪头,你真有趣。”

檀容顿时倍感羞辱,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韩晏松开手,转身说道:“既然夫人教导不好身边人,那就把她给我吧,我替你调教。”

苏婉欣慌了一瞬,随即冷静下来,恭声道:“夫君,这不太好吧,毕竟你公务还忙……”

她话没说完,就被韩晏抓住手腕,一把拽过来,搂在怀里。

苏婉欣心一颤,却没有半点悸动之感。近在咫尺的韩晏轻笑着,眼底冷漠至极。

他说:“想好了再开口,别让我在这先调教你。”

苏婉欣浑身一冷,余光瞟向旁边的韩王妃,却发现婆母根本置若罔闻,就好像眼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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