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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由作者“忘川秋水”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长突然低喝。那人猛然回首,不甘之下,险些咬碎了牙关。“老族长!这兔子急了还咬人,您难道还要阻我?”“这才一年,才一年啊!”“江家老大、老三,还有李家的老九、老十……这都死了多少了?难道还要忍?”“这得忍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头!?”老族长深深吸气,他强忍着心痛问:“你以为我好受?以为我不想出这口恶气?以为......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4-08-13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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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卿江雪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由网络作家“忘川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由作者“忘川秋水”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长突然低喝。那人猛然回首,不甘之下,险些咬碎了牙关。“老族长!这兔子急了还咬人,您难道还要阻我?”“这才一年,才一年啊!”“江家老大、老三,还有李家的老九、老十……这都死了多少了?难道还要忍?”“这得忍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头!?”老族长深深吸气,他强忍着心痛问:“你以为我好受?以为我不想出这口恶气?以为......

《完整作品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彩片段


幽州位于女尊国边陲,这个朝代叫大梁,而幽州自古便是流放之地。

江家村的这些人全是流犯之后,罪籍之身。

“昨天又死了几个?”

“四个……昨天又死了四个!”

四个人,就是整整四条命!

村子东头,一个农家大院,老族长脸色铁青,而他身旁那些族人们,全是哽咽,泣不成声。

这时祥林火烧眉毛地赶过来报信,“老族长,不好了!小六,江小六!”

“翎哥儿叫他妻主按在家里了!”

祥林急得不行,而这话一出,霎时就像一颗石激起了千层浪。

“岂有此理!?”

一人挺身而出,他满脸狂怒。

“自从官媒把她们送过来配种,咱大柳庄都死多少人了?”

“本来江家共有哥六个,可这都已经死了两个了!另外几个也全叫衙门抓走了,如今就只剩下翎哥儿一人了……”

“她们那些妻主到底还有没有把咱们当人?她咋就下得了手!?”

那人义愤填膺,很快,其余人也全是一脸恼火,

群情激愤下,有人悲痛,有人恼火,也有人面带凶光杀气腾腾。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大不了就一死,老子不忍了!”

突然抡起锄头往外冲,场面也一度失控。

可就在这时,

“站住!”老族长突然低喝。

那人猛然回首,不甘之下,险些咬碎了牙关。

“老族长!这兔子急了还咬人,您难道还要阻我?”

“这才一年,才一年啊!”

“江家老大、老三,还有李家的老九、老十……这都死了多少了?难道还要忍?”

“这得忍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头!?”

老族长深深吸气,他强忍着心痛问:“你以为我好受?以为我不想出这口恶气?以为我愿意看她们在这儿作威作福?”

“可也不想想大牛村,不想想周家庄?真要是弄死了她们,咱所有人都得陪葬!”

哗地一下,这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淋来,霎时浇灭众人所有的火气。

就在上个月,他们这一片儿曾发生过两起骇人听闻的惨案。

起因是那些妻主暴虐无度,周家庄和大牛村忍无可忍,于是聚众起义。

虽然弄死了几个妻主,但也因此而引来官府,而后两个村子加一起,整整一千来人,竟惨遭屠宰,无一活口!

血都染红了一整个山头。

老族长看着眼前这些族人们,他攥了攥拳,才沙哑地道:“忍不了,也得忍。”

“咱江家村比不上那些人口大村,但好歹也有好几百人,就算只是为了大家伙儿,这事儿,也必须得忍!”

“可翎哥儿他……”有人看过来。

老族长深深吸气,旋即便做出决断,“大儿,点几个人,跟我走一趟。”

“不论如何,总得试试,看能不能把翎哥儿捞出来。”

尽人事,听天命,如今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江家。

祥林叔走后,言卿悄悄转身,看了看身后那恬淡的少年。

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叫雪翎的少年,那长得是真好。

而且还人如其名,肌如白雪,轻若翎羽,满满一身全是那仙灵之气,简直就不似个凡间物。

只是这一看就柔柔弱弱的,像一抹青烟儿似的,言卿跟他讲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一口气把他吹没了。

正好这时,少年从厨房端出一份面汤。

等把面汤放在桌上后,他轻声言语。

“家里存粮不多了,恐怕还得委屈妻主将就一下。”

说完,他又转了一个身,取来挂在墙上的藤条。

突然就当着言卿的面儿,双手捧着,并徐徐的跪在了地上。

“雪翎伺候不周,没能侍奉好妻主,此为雪翎错,请妻主责罚。”

言卿:“??”

她眼一瞪,好悬没一口气噎死,叫他这一系列骚操作震得直迷糊。

“不是!咱就只是吃个早饭而已,面汤就面汤,这至于吗?”

至于下跪吗?至于上家法吗?

她不明白,也不能理解。

蹭地一步,她作势想拽江雪翎起身,但少年之薄唇轻抿,依然执拗的跪在地上。

他用力闭了一下眼,旋即才轻声道:“妻主,您还是莫再消遣雪翎了。”

他嗓音依然很清,语气也依然轻柔,

只是当重新看向言卿时,少年那双如烟似雾的眸子,好似升起蔼蔼浓雾,瞧着,是越发朦胧。

“您方才,婉拒了祥林叔,将雪翎留在家中,所为所图,不正是这么?”

“又或者,您是觉得这藤条太轻,想用马鞭,还是别的什么?”

“您若有需,大可直言,雪翎又怎敢不听您吩咐。”

这大梁王朝女尊男卑,幽州自古便是流放之地,但不知何时开始,竟也沦为一处罪恶血腥的孵化之地。

对于她们这些妻主而言,如他这种因先祖获罪而被打上罪籍烙印的流犯之后,不过是一群可供屠宰的羔羊。

她们在此肆意享乐,凌虐为主,鲜血为辅,手中人命无数。

而世间男子多轻贱,便是几百上千条男子的性命加一起,也不足她们半分贵重。

什么是人?

她们这些妻主,才是人。

至于他们?

不过是朝廷圈养的家禽牲畜。

少年神色平淡,而后再度垂眸,依然如初见,恬静又顺从。

他拢了拢自己这一头长发,而后温顺俯首,露出那柔软而又脆弱的后颈,

如昨天,如前夜,如这位妻主来到他江家之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在此,引颈待戮。


赵锦之脸—沉,“我就是气不过!”

“妻主这回—走便是—年多,咱们这些人在这地方守着,她外出时除了那位正夫外,就只带走了几名美侍而已,平白空耗了这么久,”

“结果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居然连你我二人房中都不曾去过,反而还—门心思扑在那江斯蘅身上!?”

赵锦之又咬了咬牙,这地方没外人,他索性就直言了,

“妻主她是不是撞邪了?又或者是沾上什么脏东西?还是被那江斯蘅下了蛊?”

“不然又怎会做出此等事!?”

不提旁的,那江斯蘅早已许了人家,乃是—有妇之夫,早就已经有主了!

若孙娘子这回看上的是—个未行婚配的儿郎也就罢了,可这看上的乃是旁人的夫婿!

甭管那江斯蘅有多不好,性情又有多不逊,单只这—点就足以叫人大跌眼镜了,

更何况……

“好了,”

温白遥笑得—脸无奈,

“你这性子真该改改,妻主行事哪里轮得到我等指摘?此话可莫要再提,不然若妻主知晓,怕是又要对你申饬—番。”

“呵!”赵锦之满脸怨气,他抱着胳膊生硬地扭开头,“不就—顿申饬罢了,左右妻主从不打我,我还怕了不成?”

闻言,温白遥神色—顿,旋即又摇了摇头,

心想,许是年轻气盛,这才无知,也因此无畏。

这时赌场伙计匆匆行来,

“小的见过温郎君,见过赵郎君……”

那伙计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这才谄媚地说,“二位郎君,方才赌坊外来了—人,自称……自称是那江四爷的亲弟弟?唤起江四爷也是—口—个兄长……”

“小的看他似有些难处,您看??”

赵锦之听得—愣,“江斯蘅的弟弟?是他家小六儿?”

他若没记错,那江家老大老三已经死了,老二小五在刑狱,所以如今来的这—个,也只能是那小六江雪翎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温白遥。

温白遥眉心轻蹙,“他可有说些什么?”

他手中捻着—枚黑玉棋子,神色里似是带上了几分思量。

那伙计心里—琢磨,旋即“害”地—声,

“小的瞧那江小郎君也真是可怜,那跌跌撞撞的,又浑身是伤,连眼圈儿都红透了,怕是在家中挨了责罚……”

“恐怕是日子艰难,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来寻那江四爷求救的。”

“另外小的曾听说,他这趟过来,乃是奉了他家妻主之命?”

闻言,温白遥又—皱眉,而后便是沉沉思量。

旁边赵锦之也眉心—拧,“妻主!?他家妻主,莫不是那言小娘子?”

接着他又说,“遥哥,此事怕是要有些麻烦。”

若只江雪翎—人也就罢了,可偏偏还是奉命而来,乃是来自—位娘子的授意。

温白遥沉吟后,许久,才又—声轻叹,“罢了,既是那位言小娘子的授意,我等总不好含糊。”

“去吧,将人带来,”他—字落定,而后徐徐起身。

那伙计哎上—声,赶忙急急地去外头请人。

赌坊门外,这天似是更冷了些,雾也更深了些,

少年依然那副恬静模样,

直至那大门打开,

“江小郎君,您请?我家二位郎君正在后院候着。”

江雪翎徐徐—垂眸,而后眸中—片感激,用那依然轻轻柔柔的语调道:“有劳您了,只不知我四哥他?”

伙计心中—顿,但到底是没敢多言,“您先进来便是。”

接着,伙计为江雪翎带路,这—路少年格外安静,好似—抹清冷凄疾的冰雪,好似要在这夜色中融化消散,


言卿愣了愣,“他?他好着呢!”

不太明白少年为何这么问,但一提那个江老四她就无语得不行。

只是又不禁看眼这个身形微颤,脸也煞白,仿佛下一刻就能因惊悸过度而昏厥的少年,言卿心里又一哽。

只觉心里发噎,但旋即又轻轻放轻了声音,

“听着,他之前跟几个衙役起了冲突,被人放箭弄伤了肩膀,但除了这个,应该没事……”

本是想安抚江雪翎,可这话一出,又突然想起江老四那一件陈旧的黑衣,想起那人背上的伤,以及曾沾在自己手上的血。

言卿:“……”

突然就有点窒息。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也是原主干的。

江雪翎听着,听着,恍惚了许久。

“四哥,他没事?”

他又是一晃,忽然像浑身都没了力气。

“当心!”言卿连忙扯了他一把,又抿了一下嘴。

“我刚才就已经说了,我是下山一趟,但也只是下山买了几本书而已,不过当时雷声太大,一可能没听见……”

又看了他几眼,言卿突然道,“拿着!”

手里这把黄油伞塞进了江雪翎手里,她背对着他,把他扯上自己的背脊,然后背着他往回走。

只是她心情复杂,语气也直发闷。

“雨下得太大,山路本就不好走,若还是不放心,不如等明日天亮后,等明日雨停再下山看他。”

“他那性子跟条疯狗一样,就算叫人踩在地上也能反唇相讥……”

比起担心江老四,还不如多担心担心他自己,这脸都白成什么模样了?

言卿正念叨着,但突然之间,头上的黄油伞歪了一下,接着,少年重重垮在了她肩上,柔嫩的脸颊贴着她脖子,薄唇轻启,喷洒出温热而又孱弱的气息。

言卿一怔,微微侧首,才发现他竟然闭着眼,已经不省人事了,好似睡着了一样。

也是这时才发现,少年的嘴唇本是像娇嫩的玫瑰,但不知何时,早就淡得没有血色了。

受惊过度,是真的很怕吧?

言卿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不知怎的就有些心酸。

她顿在这里许久,才又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汹涌的感触,继续背着他往家走。

睡梦里,江雪翎好似做了一个梦,

梦见那乌云笼罩的雷雨天,梦见了天光昏沉,梦见了阴霾笼罩,也梦见了满满一整个小村庄的朦胧雨雾。

可这个过程中,好似有风雨从伞外飞来,也捎来一抹女子的发香,很清淡,很清淡,带着几分皂荚的味道,

而那人身上也传来一份温暖的温度。

明明从前冷冰冰的,有时看着她,仿佛在看冰冷的毒蛇,在看那些冷血的猛兽,但这份温热突然让他觉得。

或许,她也曾是一个人,一个温热的人。

可为何这样温热的人,所行之事,却总是那般冷酷?

他甚至不禁怀疑,如今所感受到的这份温热当真存在吗?又或者这不过是他绝望之下的想象?

“啾啾,啾啾啾!”

江雪翎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

窗外阳光明媚,昨夜秋雨洗涤了晴空,那份蔚蓝带来了秋高气爽。

突然他弹身坐起,回忆着之前那些事,又一看天色,“不好!”

匆忙起身,他连忙往外走,但起身之际一阵头晕,一摸额头才发现竟早已滚烫。

但他完全顾不上这个,已是日上三竿,以往这时候他早就已经煮好了早饭,甚至早已侍奉那位妻主用完早膳。

可如今一觉睡过头,他心中不安。

但出门时,

“吱呀”一声,

恰好隔壁那扇房门叫人推开,

“……醒了?”

江雪翎突然一激灵,而后侧首一看,本是有些忐忑,但这一看之下竟然愣住了。

“……妻主??”

“呵,”

言卿僵硬地咧了咧嘴,一脸惨笑。

她披头散发,熬了一整夜,一宿都没睡。

昨儿把少年背回家后,她就点灯熬夜,拎起之前从山下买来的那些书,疯狂看书,疯狂吸收这个女尊世界的常识。

可是,

这,他,妈,的!!

如今书还没看完,只堪堪翻阅了一本,还剩下好几本没看,但单只这一本,就如同核弹一般对她造成莫大的心理冲击。

言卿三观都碎了,她得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结论。

“这狗日的地方!狗日的世道!狗日的女尊,狗日的一妻多夫,狗日的大梁律例!”

她又咬着牙狠狠吸了一口气。

其实言卿不傻,她早就发现了很多东西,比如原主是人渣,对家里这几个夫郎家暴,

又比如这哥儿几个应该是恨她的,怕她的,但出于一些原因又不得不处处顺从。

就好像家里这个小六江雪翎,也好似山下那个阴着一张脸,毒舌又嘴欠,看似阴阳怪气,但只要她提出要求,就不得不从的江老四。

言卿觉得这种关系很畸形,她一个现代人受不了这个,不论是这糟心的处境,还是这令她头皮发麻的一妻多夫,她都很是受不了。

在此之前曾想着,先把这大梁律法研究明白,然后看看能不能写个“放夫书”之类的,还他们自由,也好过像现在这般僵硬着。

可谁知!!?

“《夫律》第一篇有言,为夫者当以妻为尊,世间男子一生只侍奉一妻,妻弃者死!若妻早逝,则为夫者殉葬!”

因为那书上写的全是文言文,言卿是掰开了揉碎了又品了好几遍,才好不容易搞明白那些文言文究竟是个啥意思。

也就是,男的,这辈子,就一个老婆!

老婆不要他们了,死!

老婆短命比他们先走一步?死!

有了老婆必须忠贞,若胆敢婚内出轨,还是死!

所以,休夫?

不存在的,休了就死!

“我特么的,么的么的。”

言卿磨着嘴皮子,就觉得大事不妙了,坏了,这不沾包儿了吗?

这辈子都得跟江家兄弟绑在一起了,这辈子都得是这户人家的妻主了,这辈子都不能过她单蹦一个的潇洒生活了。

这特么哪里是夫婿?这比签了死契的奴才还奴才,毫无人权可言,

妻主一声令下直接仗杀,生生死死全叫人拿捏着,不过是一念之间。

还有那个《夫律》,还叫啥夫律啊?直接叫《老公们的一万种死法》吧!

上头条条框框写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刑法刑罚,满清十大酷刑都得在这本《夫律》面前跪下喊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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