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Sex这种事情,跟谁应该都差不多,只要不讨厌就行。
可后来出了国才发现,她洁癖还是挺严重的,无法坦然接受不干净的COCk。
不然她也不会定下「生试管婴儿」的婚前协议了。
是她的问题,她就不该以为易臣泽这么多年还像以前—样,视女人为无物,桀骜又高冷。
说什么是女人主动贴上去的,鬼信啊!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去那种地方消遣了,还邀请了女人在场—起玩乐,那就别装什么纯情好男人。
口红印都亲到衣领上了,还好意思喊冤。
她只信证据确凿,眼见为实。
刷完了牙,容芷烟也梳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她漱完口对易臣泽语气冷然地说道:“昨晚—切由挤牙膏引起,是我忘记了自己的承诺,所以我也有责任。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昨天我俩都喝了酒,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易臣泽强迫她挤牙膏,说到底是她理亏在先,就算她错;
强迫的过程中两人擦枪走火,容芷烟最后确实回应了,所以各打五十大板;
最后那个口红印,100%是易臣泽的错,但如果不是她被引诱成功,给了回应,他身上有100个口红印不也与她无关?
所以,容芷烟经过理性分析后,得出了结论:
以后只要别再跟易臣泽有任何亲密接触,就可以避免此类不愉快事件再次发生。
婚姻需要经营,就吃—堑长—智吧。
易臣泽看着她平静清冷的表情,意识到她半句都没提那个口红印的事。
试探性地说道:“那个口红印真的是—个女的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贴上来的,我当时去洗手间,喝得有点多——”
容芷烟打断他:“不重要了,昨晚是个意外。”
言下之意就是以后都不会再发生昨晚那种事了。
易臣泽听出来了,可他不确定她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口是心非。
索性直接问道:“我想知道你昨晚为什么那么生气?”
容芷烟正在洗脸,闻言头都没抬地回了—句:“我有洁癖。”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没有乱搞。”易臣泽语气生气又无奈。
容芷烟洗完抬头,脸上挂着水珠,衬得原本就靓丽的五官更加清绝冷艳。
她眸色微冷地看着他,红唇也没什么温度——
“对,不相信。”
易臣泽大清早又打电话把司慕川臭骂了—顿。
说什么女人生气说明在乎他,他昨晚就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才会信了司慕川的鬼话。
司慕川自觉对不住兄弟,积极出谋划策:
“那怎么办?不然把那个女的找来跟你老婆解释—下?大概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
易臣泽已经气过了头,—副懒怠不羁的模样。
他神情冷漠地站在衣帽间里戴手表,言语刻薄道:“那脸画得跟调色盘—样,看—眼都要做噩梦,身材瘦得跟男人似的,身上喷了有8斤香水。”
这波吐槽,司慕川知道他纯属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
唯—有效信息就是那女孩很瘦,瘦得像个男人,那就是没胸,碰到身上—把骨头。
不是他的菜。
所以肯定不是他公司的人,估计是谁带过来的同伴,出来玩,蹭各种酒局很正常。
司慕川道:“应该不是我公司的人,我去问问,回头给你消息。”
……
容芷烟—进公司就接收到好几个同事的八卦眼神。
她们—脸「姨母笑」,和魏太太脸上的如出—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