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芬芬不好意思地笑,说这个瓷瓶靠她一个人还做不到这么真,都是家里长辈帮忙的。
白芬芬指着我脖子上的玉坠嘟囔道:这仿照的瓷瓶好看是好看,可惜还是比你的红玉差点意思。
我俩第一天见面的时候,白芬芬就说我这个玉很漂亮,给她说不出的特别感觉,我打趣她是天生的鉴别专家。
我和她说这玉是一个高人爷爷送给我保平安的,很有灵气,白芬芬还十分羡慕我。
跟辅导员沟通请假以后我就坐车回到了镇子上。
虽然我心里明白,爷爷可能已经听不见我的任何声音了,但我一直觉得他还在我身边陪着我。
如果可以,真想再看看他,告诉他我长大了,再也不是需要他保护的小崽了。
爷爷,可一定要保佑我送棕顺利。
我看着窗外往后退的风景叹气。
如果您还在的话,就好了。
车子已经快开到镇口了,临上阵前我还是虚了,想到自己的嘎嘣脆命格,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下了车我就安慰性地摸摸自己身边的小包。
这里面有糯米,还有桃木剑大蒜之类的,我觉得以防万一把自己感觉有用的都装上了。
专业不够,道具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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