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竟有点内疚。
七夕那天我订了家餐厅,于飞竟到的比我还早一些,西装革履的站在窗前,等我进去的时候,转过脸来笑看着我。
他说:“三十岁的人了,为什么走起路来还跟兔子似的。”
我翻了一个白眼,强调道:“二十九,姐姐我二十九。”
他笑了笑,也不与我计较,等走上前来帮我挂包的时候,才淡淡说道:“我三十了。”
我没懂他自报年龄的意思,结果他说:“阿真,我们该要个小孩了。”
我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顺便把我的包拿过去我不懂了,他为什么说这话,他心里想的应该是刘筝呀,为什么还打算跟我生孩子?
包被他放好,我脑袋里想的却是,其实不用挂的,马上就要走了,何必多一举。
他拉开凳子,我觉得这也是多此一举。
见我不坐,他看过来,说道:“怎么?
吓到你了?”
话音刚落下,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
乖巧的淑女刘筝来了。
于飞的手还扶在我身后的椅子上,他转脸来看我,脸上那少见的温柔消失殆尽。
他看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