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正常的时候就是去赌坊,那是儿子最喜欢去的地方。
他的儿子,因欠赌债被打死,而他的夫人,因怀念儿子沾染赌博恶习。
江太医正值壮年,却两鬓花白,皱纹深锁,衣着褴褛说不上,但早已洗的浆白。
所以,我用一千两买下了江太医四处兜售的炙灯。
顺水人情而已。
本不想留名,可苏清清痛失一千两,打肿脸充胖子后,带着一些家丁去找江太医的麻烦。
她想祸水东引,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偏要釜底抽薪。
妹妹这是为我求公平呢,还是想要回去那一千两呢?
我冷着一张脸,气势逼人。
姐姐你是被江太医坑了,还是中饱私囊了我给公爹的孝敬钱?
我摆了摆手,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万两的银票,轻飘飘的扔在脚边。
我只是大手大脚惯了。
嘴角微撇,我不屑的看着她:妹妹要是舍不得可以把姐姐这一万两拿走,毕竟姐姐花不完,不像你那么会过日子!
含沙射影的几句话,让苏清清气歪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