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推开其中一个人，一巴掌扇到男生脸上“你他妈听见没？”
我被吓得叫出声，他看到我只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仍旧掐着那个男生的脖子，眼睛却是看向我“如果敢说出去，你知道后果。”
男生只能屈辱地点头。
“陈晨，这样做是不对的。”我白着脸劝阻他。
他凑到我眼前，冲我吐了口烟“那你就说出去啊，你看谁会信你。”
他说的对，就算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妈妈面对我时鄙夷的神色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我说了她也不会信，我反而会被指责是嫉妒哥哥，得到的又会是一顿戒尺。
5.
妈妈的脸色，沉的像是要滴下水来。
周围有窃窃私语声，嘲笑妈妈，陈晨考这么点分也敢吹聪明，平时怕不是说大话吧。还想对别人家的孩子指手画脚，自己儿子才考几分啊。
也有人出来打圆场，说可能是搞错了，安慰妈妈回家再查一查。
妈妈大步上前拽着陈晨的衣领往外拖，顾不得平日最在乎的体面，把所有亲戚丢在饭店。
陈晨已经被现在的场面吓傻了，整个人呆愣地顺从她的动作，被她拖着坐上车回家。
妈妈在那么多人面前，为了颜面没有斥责陈晨。
回了家里拿出那把戒尺，指着陈晨让他跪下。
我看着这条戒尺，明明已经是灵魂状态，但身体被打的疼痛的记忆仍让我忍不住瑟缩。
陈晨从来没有被这条戒尺打过，他只见过我跪在地上被妈妈拿着戒尺一下一下打在背上。
她一边打还会一边骂“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蠢笨的家伙，为什么这次考试又不及格！我放弃一切把你们带出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你爸爸背叛我！你也背叛我！”
她会打我打得气喘吁吁，撑着墙才能站稳。
而我经过挨过这么多年打，早就从大声哭喊认错的孩子变成低声忍耐的大人。
而陈晨只会吃着水果欣赏我的狼狈。
他愣愣地喊了一声“妈。”
妈妈强硬地压着他跪了下去，他屈辱地低下头。
妈妈拿起手机查教育局的电话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您好，请问是陈落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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