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回来了。”
繁榕敲了敲门,走进书房对面前的人道。
“嗯,国外一趟,也算是学了些东西,只是我希望是锦上添花,而非纸上谈兵,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榕儿?”
威严又具有压迫性的声音响起,眼神威慑不寒而栗,虽只一身中山装,却不失气度,桌上的奖状,奖杯摆满桌。
“是。”
走出压抑的书房,回到房间繁榕才终于有点理智,眼神不再落寞,繁榕走到书桌前,拿出一本书,默默翻阅起来。
“梨花香叶飞,摆钟不停歇。
孤岭忘自绯,希遗流留咂。”
歌声绵绵不绝,回荡在大街小巷。
灯火通明的街道,似乎忘了,在这个时代,没有绝对的安宁,安宁下的平静才是最可怕的。
清晨,鸟鸣清脆,树叶沙沙作响。
“卖报,卖报,裘家园子夜遇刺,裘公子护父断腿,裘老爷重金求医。”
“絮儿,你说什么样的腿断了,最先进的医生治不好,而外面的人就治的好呢?”
繁榕悠闲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茶。
“榕儿,义城最近又开始了,就是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了,不过,你这么一回来就来找我了?
怎么又被伯父训了。”
“早就无所谓了,他除了家族利益,就还是家族,若非就我一个孩子,恐怕早就忘了我是谁了。”
繁榕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里有些悲凉。
“榕儿,万一……”柳絮有些担忧的看着繁榕。
“没有万一,就算有,他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繁榕眼神有些凛冽。
街道的热闹,孩子们的欢笑,仿佛没有硝烟弥漫。
“昌大少爷,你好你好,没想到呀,我之前见你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不点,看看,时间真快呀!
真真是光阴似箭啊!”
一位看着儒雅随和的老者走进严肃的会议室。
一位穿着蓝色西装,胸前佩戴一枚价值不菲的胸针。
五官端正,单凤眼。
气场十足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斜眼看了眼老者。
“康叔,你也是知道的,我父亲最不希望的就是有人背叛,背叛也就算了,怎么就偏偏是亲日呢!”
男人冷着脸,不苟言笑。
“是,康叔这也是为了……砰”男人缓缓走到康叔身前蹲下对他道:“康叔,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能成为你背叛的理由。
你放心,你的妻儿我会安顿好,不会让他们知道,你 背叛了他们!”
康叔不甘心的闭上了眼。
昌晟走出了房间,去到另一间房。
“事情都解决了。”
“是,爷爷。”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身着黑色云绫锦中山装,手握梧桐木制杖,面容严肃,眼神凛冽,威严又庄重的坐在那里。
“后天,金家的小儿子金席要办一场慈善晚宴,你去看看。”
“知道了,爷爷。”
金碧辉煌的房子,灯光璀璨,人们穿着光鲜亮丽,歌舞升平。
繁榕穿着一件宝蓝色的礼服,上身是漏肩设计,完美的露出漂亮的锁骨和天鹅颈,腰间带着一条细白色的珍珠链,下身是一层层纱衣,层层递进,纱上都带有细细的碎钻,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繁榕每走一步礼服就像注入了灵魂,熠熠生辉。
“榕儿。”
是柳絮,柳絮性格俏皮可爱,穿了一身粉色蓬蓬短裙,头戴着小王冠,手戴白色蕾丝手套,白色高跟鞋。
“伯父好,榕儿。”
柳絮走到繁榕身边,俏皮的打着招呼。
“是絮儿啊。”
繁桦微笑着点了点头,对繁榕道“既然絮儿来找你了,你就跟她到处走走,顺便认认人。”
“知道了,父亲。”
“那伯父我们走了。”
说完柳絮就拉着繁榕走开了。
来到阳台边,看着窗外的花。
“榕儿,你今天好漂亮,刚刚我都没有认出来呢。”
“是吗,谢谢,你今天也很漂亮呢。”
……“喏,看见了吗,她就是繁桦留学回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