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若是我不弹,一定会有人压着我弹。
晏应淮就是想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就像我曾经对他的那样。
琴被送上来,孟丞相没再开口阻拦,底下的官员更不会说什么。
那些带着鄙夷夹杂着嫉妒的眼神已经转变成瞧不起与一点可怜我。
我的手长久浸泡在寒水里浣衣,没受到过什么保养与以前相差甚远,不知是否是宫人故意为之,连护具都我的手指被割出一道道细碎的血痕,鲜血甚至滴落在古琴上,我用袖子挡住。
“姐姐琴艺不减多年,妹妹佩服。”
孟云也盯着我颤抖的手指,挑衅地笑笑又趴回晏应淮怀里。
晏应淮就着她的手将酒杯里的酒喝尽,又揽着孟云也与她贴近。
我看见他们腻歪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恶心,闭上眼睛又睁开,他与他那个荒淫的皇兄的身影逐渐重合。
4. 入夜后我睡不安稳,又不愿意扰了玲珑就叫她自己回房间睡。
窗户吱吱呀呀地响,进来了一个人。
我平躺在床上嘲讽他“堂堂皇帝不走正门,还要翻窗户进来,真是可笑。”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快要碰上我的脸颊,我挥手打断了他的动作。
我睁开眼睛,屋里没有点灯,只有零星月光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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