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往常我都不计较,可是这次,秦昊,你在关心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你怀孕的老婆更严重?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只觉得眼前一滞一黑失去了知觉,晕倒在了空无一人的高速路服务站上。
我醒来时喉咙发苦,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
“你醒了?”
耳边传来清洌的男人声,我循声看去,看到一个五官俊朗的男人。
“昨晚看见你晕倒在空无一人的高速服务站就把你救过来了。”
我却觉得小腹撕裂般的痛,下意识地摸了摸。
医生这才开口,“女士,实在抱歉,你多日劳累加上过敏没及时治疗,孩子没保住。”
我一怔,心口一窒。
这才逐渐确定医生说的是真的。
愣了好久,眼泪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滑落脸颊。
我之所以容忍这么多,都是孩子支撑的我。
我给未出生的孩子准备了婴儿床还有衣服。
可如今,一切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刺鼻的消毒水传进我的鼻腔,我捂着棉被崩溃大哭。
男人手足无措地递上纸巾。
“你……你别太难过了。以后还有机会。”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本该站在这里的应该是我的老公。
可他却不如一个陌生人关心我。
我的手心紧握着,把手掌心抠出了血,却没注意到吊瓶的针管开始回血。
男人手忙脚乱地招呼医生帮我控住回血。
我却只剩下满脑子的仇恨,一点感受不到疼痛,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不会再有以后了。
我真的恨不得将秦昊千刀万剐。
“医生,能不能帮我查下过敏源是什么?”
“这个我们还在查,你放心,出结果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一直在怀疑,一路上没接触过敏源的我怎么会突然过敏。
正思索间,手边的电话响了,是秦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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