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陈放!”
如姥姥说的那样,人鱼殊途,即便有多不舍,我和他生存的环境终究是不同的,他也只能陪我走一程。
我终究要走了,陈放看着我离开,眼中是不舍与祝福。
第二日,宋辞渊身披甲胄,整军开拔。
我与宋离萱乘坐銮驾紧跟在后。
很快出了南门,我回望上京,城楼之上一人朝我挥手,那人身着白衣,正是陈放。
他已经恢复了,想不到一晚上他已经痊愈了。
我热泪盈眶,不禁双手合十,乞求他平安顺遂。
当初来上京时,我就认识他一人,如今离开了,也只他一人送我。
我看向前方。
高头大马上,宋辞渊背对着我,腰间的玉佩摘了,换成了长剑,初见他时,还是任人欺负的软弱皇子,转瞬已有了君王气质。
想我这一路,恩人找到了,我娘的下落也知道了,只是有些遗憾没能去我娘的坟前祭拜。
但人死不能复生。
我娘那么有本事,如果当年她不是心甘情愿鲛珠,恐怕没人能伤害的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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