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自会给你正室的荣光,不该管的您也别插手。”
是了,人哪有不变的,将军战死沙场,边境尚未平定,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早早的撑起了将军府的这一片天。
我呆滞的回了院子,世事变迁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军府再次成为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吧,我还是赌了一把,用我们少时的情谊赌了一把。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我就知道,我赌对了,“公主,您又何必呢?”
“来人,将府中厨子杖杀,院内伺候公主的人一并杖二十,连伺候公主这些小事都做不好,我将军府不养废人。”
“你敢!!”
院内伺候的人都是我费尽心思在宫中笼络起来的心腹,这是我数年经营的心血,她们陪着我在杀人不眨眼的宫中活着,现好不容易脱离了皇宫,又怎么能死在这里。
他也不再言语,只是端坐着看着我,我心知这是在逼我,不愿就此向他妥协。
很快,院内传来下人痛苦的哀嚎声,板杖砸在人身上发出的沉闷声。
我输了,端起米粥喝了起来,可久未进米粒的胃又怎么能受得了这般刺激,我半是干呕半是强迫般的吃了那碗粥,院内的刑罚也渐渐撤了下去。
“公主,您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听着耳边的呢喃,我仰头看着这个人,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任何怯意。
“你别忘了,你是驸马。”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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