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来那只母蛊,操作着看着这妇人疼的在床榻上呻吟却说不出话。
别怪我心狠,是她儿子太狠,一报还一报。
蛊虫最近嘴有些馋,大概是我很久没有喂过它的缘故,它在婆婆的头里钻啊钻,让人痛不欲生。
但是它好像很享受这种滋味,婆婆的七窍都流了血出来,她就那样瞪着我,我温柔地看着她。
“母亲,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其实,小叔的死不是意外。”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我接着说,“那块石头被人动过手脚,他踩上去不是个意外,不过就算他侥幸没有踩,也会有人把他推下去,这怎么不算是一个难忘的生辰呢?”
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生辰时,他们都在欺辱我啊。
眼看着那蛊虫从她的脑子里钻了出来,蛊虫全身是血,眼里还带着吃饱了的满足。
我把蜡烛推翻了,任由大火烧尽了这侯府。
我逃了出去,看着侯府的大火,心里终于暖了一些。
琰王的人早早就准备好接应我,我乔装进了琰王府。
我带着他们谋反的证据交给了琰王,他知道怎么做的,自古以来,皇子之间的争斗,就是你死我活。
等侯爷和棋王狩猎回来时,一个发现自己家被烧了个干净,另一个还在劝人节哀。
琰王从义庄搬了一具和我身形相似的身体扔进了火里,我在琰王府顺手给她烧了些纸钱。
琰王的动作很快,毕竟私铸铜钱这一点,就够棋王死几个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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