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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已过莫相扰后续+完结

擅予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这时有人送来物件。是皇帝赐我的镯子。镯子下方压着信封,上头字字句句,写着我对皇上的爱慕。那并非我写,皇帝却信以为真。他勃然大怒,摔碎玉镯,“大祭司既然这么需要男人,那就把她送去最下等的红院伺候!也免去这痴心妄想!”我闭上眼,师妹嗤笑。“师姐,你可曾记得师父离世前,与你说的什么?”“身为大祭司,切不可生出私情,违反天道。”“你心系皇上,算命替他避开天道,如今上天便惩你这个下场。”“该!真该!”我掌心抵住心口,只感觉喉口血腥窜动。我问:“这就是你拉下我的原因?”“不止!”师妹表情癫狂,“是师父处处都想着你,什么都传你。分明我也是她的徒弟!可凭什么大祭司之位,非你坐不可?”“罢了,反正三日后,你也要死了。”她笑了笑,“芩妃可还记着两年前的...

主角:芩妃慕清   更新:2024-10-09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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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芩妃慕清的玄幻奇幻小说《经年已过莫相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擅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有人送来物件。是皇帝赐我的镯子。镯子下方压着信封,上头字字句句,写着我对皇上的爱慕。那并非我写,皇帝却信以为真。他勃然大怒,摔碎玉镯,“大祭司既然这么需要男人,那就把她送去最下等的红院伺候!也免去这痴心妄想!”我闭上眼,师妹嗤笑。“师姐,你可曾记得师父离世前,与你说的什么?”“身为大祭司,切不可生出私情,违反天道。”“你心系皇上,算命替他避开天道,如今上天便惩你这个下场。”“该!真该!”我掌心抵住心口,只感觉喉口血腥窜动。我问:“这就是你拉下我的原因?”“不止!”师妹表情癫狂,“是师父处处都想着你,什么都传你。分明我也是她的徒弟!可凭什么大祭司之位,非你坐不可?”“罢了,反正三日后,你也要死了。”她笑了笑,“芩妃可还记着两年前的...

《经年已过莫相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时有人送来物件。
是皇帝赐我的镯子。
镯子下方压着信封,上头字字句句,写着我对皇上的爱慕。
那并非我写,皇帝却信以为真。
他勃然大怒,摔碎玉镯,“大祭司既然这么需要男人,那就把她送去最下等的红院伺候!也免去这痴心妄想!”
我闭上眼,师妹嗤笑。
“师姐,你可曾记得师父离世前,与你说的什么?”
“身为大祭司,切不可生出私情,违反天道。”
“你心系皇上,算命替他避开天道,如今上天便惩你这个下场。”
“该!真该!”
我掌心抵住心口,只感觉喉口血腥窜动。
我问:“这就是你拉下我的原因?”
“不止!”师妹表情癫狂,“是师父处处都想着你,什么都传你。分明我也是她的徒弟!可凭什么大祭司之位,非你坐不可?”
“罢了,反正三日后,你也要死了。”
她笑了笑,“芩妃可还记着两年前的那笔账。你放心好了,她一定不会让你死的痛快!”
师妹拂袖而去,扶着我的宫女眼泪一滴一滴的掉。
我缓缓坐到石桌前。
脑海闪过师父死前的话语,“天命不可违。”
我违了天命,救了不该救的人,落得这个下场,理所应当。
芩妃临产前日,皇帝忽然来了挽月轩。
他丢下手中的卜骨和罗盘给我,很是开心。
“慕清,你来算算,芩儿这胎是否平安。”
我看着地上的物件,只觉得陌生。
“启禀皇上,贱奴双手无力,已不能卜卦。”
皇帝扯过我的手腕,满眼不快,“拿个卜骨罗盘,不过碗筷一般重,有何无力?你惯会装模作样,故作可怜!”
我闭上眼。
皇上,你不知?
我是当朝大祭司。
封妃大典,我算出皇帝新晋嫔妃祸国殃民,会引发祸端。
请求皇帝流放嫔妃时,被人污蔑爱慕皇帝已久,心存私心。
皇帝龙颜大怒,“大祭司既然这么需要男人,那就把她送去最下等的红院伺候!也免去这痴心妄想!”
他将我丢进红院,逼我成为最下贱的娼妓。
两年后边疆大乱,新晋嫔妃里应外合,边关连连失守。
他终于慌了,求我算卦救国。
我举着被挑断筋骨的双手:“皇上恕罪,贱奴已握不住卜骨,算不得天命。”
1
皇帝来见我时,我正在男人身下承欢。
帘子下吟哦不断,皇帝大怒,命侍卫拖走醉酒的男人。
我顾不得污浊,趴地跪拜。
“贱奴恭迎圣驾……”
他满眼嫌恶,一脚踩在我的手上,嗤之以鼻,“大祭司,如今你落得这个下场,可曾算过?”
在红院,我吃了数不尽的软骨丹,指骨被打折,如今别说是算卦,连筷子都拿不稳。
我头紧紧贴在地上。
“贱奴……只是红院娼妓,并不知其他……”
他冷哼,“你说芩儿会引发祸端,可两年了,不仅无事,还风调雨顺,百业兴旺!”
我才明白,皇帝这次前来,是兴师问罪。
原来已经两年。
离灭国仅剩下一个月。
2
“求皇上恕罪!”
我头重重磕在地上,知道自己多说无用。
他径直扼住我下颚,逼我对视,“身为大祭司,你以权谋私!对芩儿恶意污蔑,我便是杀了你,都不足以泄愤!”
我浑身颤抖,惧怕极了,可这副身体早已经调教的只要男人触碰,就知做出什么媚态。
他对上,愣了片刻,旋即一巴掌掴在我脸上。
“不知廉耻!竟敢把迎客的手段放在朕身上!”
我闭上眼,师妹嗤笑。


“师姐,你可曾记得师父离世前,与你说的什么?”


“身为大祭司,切不可生出私情,违反天道。”


“你心系皇上,算命替他避开天道,如今上天便惩你这个下场。”


“该!

真该!”


我掌心抵住心口,只感觉喉口血腥窜动。


我问:“这就是你拉下我的原因?”


“不止!”

师妹表情癫狂,“是师父处处都想着你,什么都传你。

分明我也是她的徒弟!

可凭什么大祭司之位,非你坐不可?”


“罢了,反正三日后,你也要死了。”


她笑了笑,“芩妃可还记着两年前的那笔账。

你放心好了,她一定不会让你死的痛快!”


师妹拂袖而去,扶着我的宫女眼泪一滴一滴的掉。


我缓缓坐到石桌前。


脑海闪过师父死前的话语,“天命不可违。”


我违了天命,救了不该救的人,落得这个下场,理所应当。


芩妃临产前日,皇帝忽然来了挽月轩。


他丢下手中的卜骨和罗盘给我,很是开心。


“慕清,你来算算,芩儿这胎是否平安。”


我看着地上的物件,只觉得陌生。


“启禀皇上,贱奴双手无力,已不能卜卦。”


皇帝扯过我的手腕,满眼不快,“拿个卜骨罗盘,不过碗筷一般重,有何无力?

你惯会装模作样,故作可怜!”


我闭上眼。


皇上,你不知?


我早已被挑断筋骨,没了握力。


“请皇上恕罪。”


我跪在地上,“贱奴确实已经无法算卦......待在红院两年,也忘了如何卜卦,请皇上去找大祭司。”


皇帝脸色铁青,“才两年而已,你就忘了本分?

我看你就是装模作样!”


他将罗盘塞进我手里,我拼尽全力想握住,可指尖根本没有握力,罗盘从手中脱力,摔在地上一分为二。


我大惊失色,磕头求饶,“皇上恕罪!”


我内心慌乱,顾不得形象,头发散乱,衣领也滑下来。


皇帝眼底一暗,突然将我从地上扯起,压在桌上。


“为了红院,连大祭司的本分都丢了,那我倒要看看,你在红院都学了什么!”


皇帝除了芩妃后,后宫没留任何女人。


芩妃怀孕后,他已几月未疏解过,可我以为他有通房的奴婢,却没想到他会一时冲动,会将心思打在我身上。


我几度求饶,“皇上!

贱奴肮脏,恐脏了九五至尊!

求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听得厌烦,堵住我的嘴。


结束后,他将弄脏的衣袍丢在我身上,表情不屑。


“慕清,你果真不该当什么大祭司,应该早点将你送去调教,你这本事,才真让男人丢了魂。”


他言辞讥讽,转身离开。


我在冷风中,血色尽失。


不过一会,总管太监带人过来,捧着一碗药。


“慕祭司,皇上赐的,您尽快喝了吧。”


我看着那碗药水,清楚是堕胎药。


可皇帝不知,作为红院的贱奴,是不能有生育能力的。


我早在两年前,就断了生育的可能。



皇帝大怒,将桌物扫落在地,“这绝不可能!朕从未要人伤她的手!”
太医颤颤巍巍道:“慕祭司身体,服用了软骨丹,这药只吃三天,就会浑身乏力,四肢无法自控,从慕祭司身体状况来看,足足吃了两年啊!”
他几步上前,目赤欲裂,“你知胡乱妄言意味着什么吗?”
“微臣不敢!”
“朕要你治好清儿的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治不好,朕要整个太医院陪葬!”
太医惶恐不已,“皇上息怒!”
“本来慕祭司哪怕服用了两年软骨丹,也是有治愈的可能,可半月前,慕祭司肩头打入木钉,那木钉位置刁钻,废了手臂,实在神仙难救啊!”
半月前。
皇帝愣怔,我微微一笑。
“皇上,半月前,是芩贵妃诞生皇子之时,您忘记了吗?”
“是您亲自同意,让我被处以极刑,也是您,纵容大祭司对我下狠手,让木钉打进我身。”
“毁了我手臂的人,是您啊。”
皇帝身形晃荡。
“不……这不可能……我不知道会这样……”
“清儿。”他如梦初醒,凑上来吻我。
我偏过脸去,“皇上,请您看在贱奴双手已毁,没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放贱奴离宫。”
17
皇帝最终还是没放我离宫。
他揽着我,像是在为我好。
“清儿,你双手已废,没了朕,你如何生活?朕要留你在身边,保全你,补偿你。”
真是可笑。
人已尽毁,他才要补偿。
我的手,他仍没放弃,太医院束手无策后,他又寻了许多江湖郎中。
一次次的失望后,他从愤怒到认命。
后来,他连来挽月轩的时间都少了。
边疆大乱,朝廷动荡,一桩桩一件件,都耗费了他极多心力。
再次出现,他面容憔悴,却神色欣喜。
“清儿,你快来。”
“师姐,被心爱之人坐视不管的滋味如何?”
  “你那么会算卦,算得出皇帝对你是这副厌弃的态度吗?”
  我没有回答。
  后房传来芩妃的哀嚎声。
  芩妃要生产了。
  芩妃生子过程,我要被不断放血。
  可钉子嵌入掌心,血是滴不了多久的。
  很快,血液凝固。
  这时,就需要有人再打入铁钉。
  师妹念念有词,从盒中备好的木钉取出。
  下一秒,对准我的掌心,狠狠打进去。
  “啊!”
  我的痛苦在芩妃的尖叫声中消散。
  在红院两年,为了迎合客人,我吃了许多药,身体各处早已经比常人敏感。
  这一钉,我眼前一黑,当场昏厥过去。
  旋即,一盆冷水泼来。
  我骤然睁开眼,伤口灼痛难忍,宛如被火炭压下,又如粗粝的刀刃,拉扯伤口。
  不过转眼,我已痛得双目猩红。
  师妹笑意不断,“师姐,这是我专程为你备的药水,喜欢吗?”
  我痛到极致,没了知觉,抬眸瞧着她,干裂的唇中挤出话语。
  “师妹……你知道为何……师父不传你大祭司之位吗?”
  我话语突然,师妹笑容停在那里,“为何?”
  我牵动唇角,“因为祭司之位,需长命百岁。我曾替你卜过卦,你命数,只剩余半月。”
  师妹愣住,下一秒面容扭曲,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慕清!”
  做大祭司,不能算己。
  她不清楚我话是真是假,却真的慌了,揣着强烈的恨意,她将钉子抵在我肩头。
  “师姐,你知这位置打下去,会如何吗?”
  “你用来卜卦的手,将再也抬不起,形同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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