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有什么癖好,觉得她们是他的金丝雀?
我没有太在意,吩咐春桃去熬醒酒汤,亲眼瞧着他喝下后,便去看账目。
一直亏空的账本,突然赚了银子,可不是个好兆头。
看着正入神时,突然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热气,紧接着就被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抱在怀里。
饶是我清楚是谢北阔,还是被吓得打翻了墨砚。
江竹月,别看了。
他说完便把我横抱起,那一夜是我从未感受过的粗鲁,明显感受到,他在透过我泄愤。
事完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吩咐下人给我喂药,躺在我床边呼呼大睡。
我把他丢在房里,转身去了书房。
…… 我入府第一夜,与他缠绵后。
谢北阔便同我说,谢老太太病重,找人问了术士,说是不宜有孕,以免把老太太冲死。
他半强半哄的要求我喝下避子的汤药,此后我们每一次欢愉,他都让我喝,由一开始的哄到最后只给我一个眼神,我都如他所愿喝了。
前不久,府医给我检查过身子。
用的避子汤药太多,有些损害身子,需得好好调养,两年后才能彻底康复要孩子。
女子七出之罪,不孕乃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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