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川哥哥,我不要被解剖,你们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好害怕。”
视频被掐断,赵清月嘶哑破碎的求救击溃了他们最后一丝理智。
手机上紧随着进来一条信息,绑匪要求销毁我和闺蜜身上所有的犯罪证据,只要留下一丝蛛丝马迹让警察发现,便砍下赵清月的四肢。
我和闺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专业,一点点抹除掉我们身上触目惊心的犯罪证据,包括罪犯的DNA。
沈川是身经百战的法医,饶是见惯了各种惨无人道的尸体,我们身上数不清的伤口还是让他狠狠皱了眉。
但也只是一个皱眉。
和赵清月的安全相比,我们就像两块烂肉在他手中翻来覆去。
一旁的闺蜜泪如雨下,我抱着她,死死咬着唇,无声的眼泪也跟着一颗颗掉落下来。
我原本以为,最痛苦的凌迟不过如此。
可当看到我们心心念念期盼的孩子因为破坏过度,从母体剥离出来的那刻,我差点发狂。
已经成型的胚胎早已在绑匪的暴力凌虐中死去,如今被硫酸腐蚀得胎膜尽毁,露出内里模糊狰狞的血肉。
沈川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可还是冷静地将两个孩子简单包起递给沈浩。
沈浩不像沈川那么淡然,捂着嘴别过头,喉咙滑动几下,最后俯在一旁大吐特吐。
恶心过后,他没忘记正事,快速抱起孩子,跑进大雨里,找了一条偏僻的臭水沟,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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