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用的不够。”
“加大药量再麻一次。”
“用多了会出人命的。”
“少废话,快点!”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好像正在手术台上。
我想挣扎,可已然没了力气。
我想吼,可是连嗓子都发不出声响。
完蛋了,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不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只是很恐惧。
这让我对“亲情”这种东西失去了最后的信任。
它不是一下子被摧毁的,而是一点点的辜负和欺骗积累起来。
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床上,洁白的房间。
护士见我醒了,便急忙跑了出去。
她身后跟来了一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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