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身上流淌的另一半血,来自我阿娘——一只不曾开化,未成精成妖,只知道爬树摘桃子的蠢猴子。
可当年,非要奸污一只蠢猴子的人也是他!
无数次,猴王强压着我阿娘发泄完后,便会过来拍拍困于法术动弹不得的我的脸:这么高强的武艺,偏偏掺了杂种的血,猴王之位也不能传于你。
长大些随意赏赐个猴,生娃娃也算是为夫对得起你了。
说完,他扬长而去。
只留下阿娘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瘫软在地上,双目无神。
对着我哀嚎,哇哇乱叫,眼泪无助地淌了一地。
花果山没人能听懂一只未开化的猴说的话。
但我知道,她是说,她想离开花果山。
我们不是没逃过。
可是我的法力始终比不上猴王,都被猴王生擒回来,狠狠虐打。
混账东西,你流的是我花果山猴王的血!
就你脑子有病,非要认一只蠢猴子当娘。
偷偷下山是想要坏我和花果山的名声吗!
我一出生就有几百年的修为,恢复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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