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从小就在练习防身术,但还是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
我拼命反抗,最后只落得个被拳打脚踢的结局。
真正被欺负的,一直都是我啊。
看着这段视频,我的眼睛肿胀酸涩得生疼。
当初明明我是受害者,可蒋疏桐却认定了我是加害者,对我越来越冷淡。
蒋疏桐抢过侦探手里的手机,狠狠砸到了墙面上。
“怎么可能,不可能。”
“扑通”一声。
蒋疏桐跪在了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声音哽咽。
“哥哥,是桐桐错了……”蒋疏桐去陵园祭拜了我的骨灰盒,然后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们以往的事情,她崩溃地哭着。
可惜,我已经不在乎了。
活着的时候,不管我怎么解释,她们都无动于衷。
死了以后,做出这幅样子又给谁看呢。
16联想到我的肾脏缺失了一个,蒋疏桐找了关系去医院调取了医疗记录,终于知道了当初捐肾给柳瑶溪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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