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
“秦总头上的伤挺重的,医生说手术还得三个小时。”
时照痛苦的闭上眼睛,秦楚月昏迷的脸和鲜红的血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受伤的人是自己。
良久,时照腿都坐麻了,秦楚月还没有出来。
身边的陈特助突然开口:
“何先生,我为我之前的无礼向您道歉……虽然秦总不让我说,但是之前机构回绝您这个事,是我自作主张,秦总毫不知情,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时照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摇摇头。
这些和秦楚月此刻的安全比起来,他一点都不在乎了。
手术室的灯灭了,门被打开。
秦楚月的头缠着纱布,脸上毫无血色。
“万幸没有伤到脑子,就是伤口有些吓人,还有轻度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
直到秦楚月被送到病房,时照趴在床头,眼中写满疲惫。
他伸出手,隔空描绘着秦楚月的脸,精致的眉眼,挺翘秀气的鼻子,再到苍白的唇。
心痛难当。
天色将暗的时候,秦楚月醒了。
“楚月……”时照立刻坐了过去。
“很疼吧,都是我不好,害你受这么重的伤。”
“不疼。”秦楚月想表现的平淡一些,但是麻药过了,后脑传来一阵阵烧灼般的疼痛。
“我的头发是不是被剃了……”
时照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楚月,对不……”
“不许说那三个字。”秦楚月捏了一下他的手背,“你可以说你好美,也可以说我爱你,就是不准说对不起。”
时照怔了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好,谢谢你。”
秦楚月虚弱的笑了下:“时照,抱抱我吧,抱抱我就不疼了。”
时照俯身抱住了她。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说了你要生我的气。”
“那现在就是你说出来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