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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全局

洛神 著

游戏竞技连载

明妧点头道,“娘,你放心吧,沈三姑娘用错药在前,哪能不吸取教训,药膏往脸上抹之前,肯定会让大夫检查一番的,不可能会出现雪上添霜的情况。”苏氏想想也是,也就由着明妧了,转而问道,“你苏梨表妹定亲了,你去看过她?”“看过了,她哭的很伤心。”苏氏叹息一声,明妧心情愈加沉重了三分。横空飞来一桩亲事,苏家上下心情都带了些阴霾,苏家几位老爷怕老太爷闷坏身子,都在书房外守着,苏阳走过去。二老爷看着他,问道,“清雅轩的事摆平了?”苏阳摇头,“更糟糕了。”二老爷唉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苏阳待了会儿,想到明妧,便来跨院找她。屋内,喜儿把药包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明妧抓了药嗅着,丫鬟禀告苏三少爷来了,她笑道,“让他进来。”喜儿嘴角轻抽,外面苏阳尴尬。...

主角:楚墨尘卫明妧   更新:2024-11-10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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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游戏竞技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全局》,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妧点头道,“娘,你放心吧,沈三姑娘用错药在前,哪能不吸取教训,药膏往脸上抹之前,肯定会让大夫检查一番的,不可能会出现雪上添霜的情况。”苏氏想想也是,也就由着明妧了,转而问道,“你苏梨表妹定亲了,你去看过她?”“看过了,她哭的很伤心。”苏氏叹息一声,明妧心情愈加沉重了三分。横空飞来一桩亲事,苏家上下心情都带了些阴霾,苏家几位老爷怕老太爷闷坏身子,都在书房外守着,苏阳走过去。二老爷看着他,问道,“清雅轩的事摆平了?”苏阳摇头,“更糟糕了。”二老爷唉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苏阳待了会儿,想到明妧,便来跨院找她。屋内,喜儿把药包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明妧抓了药嗅着,丫鬟禀告苏三少爷来了,她笑道,“让他进来。”喜儿嘴角轻抽,外面苏阳尴尬。...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全局》精彩片段

明妧点头道,“娘,你放心吧,沈三姑娘用错药在前,哪能不吸取教训,药膏往脸上抹之前,肯定会让大夫检查一番的,不可能会出现雪上添霜的情况。”
苏氏想想也是,也就由着明妧了,转而问道,“你苏梨表妹定亲了,你去看过她?”
“看过了,她哭的很伤心。”
苏氏叹息一声,明妧心情愈加沉重了三分。
横空飞来一桩亲事,苏家上下心情都带了些阴霾,苏家几位老爷怕老太爷闷坏身子,都在书房外守着,苏阳走过去。
二老爷看着他,问道,“清雅轩的事摆平了?”
苏阳摇头,“更糟糕了。”
二老爷唉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苏阳待了会儿,想到明妧,便来跨院找她。
屋内,喜儿把药包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明妧抓了药嗅着,丫鬟禀告苏三少爷来了,她笑道,“让他进来。”
喜儿嘴角轻抽,外面苏阳尴尬。
这里虽然是苏家,但表妹住的地方就是她的闺房,他岂能随便进去,明妧不知,见他不动,不解道,“怎么傻站在那里?”
苏阳耳根微红了几分,果真就迈步进去了,他知道明妧是调制药膏给东宁侯府沈三姑娘用,所以没有多问,只道,“我还以为表妹真在抄书呢。”
明妧捂嘴一笑,“和表哥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我手腕受伤,怎么抄的了书?”
喜儿醉醉的,姑娘你开玩笑要讲分寸啊,你抄不了没关系,但你不能坏清雅轩的事啊。
苏阳一脸哭笑不得,他就知道表妹是在同他开玩笑,他居然还当真了。
苏阳摇摇头,转身要走,明妧喊住他,问道,“表哥有印章没有?”
苏阳疑惑的看了明妧一眼,不知道她要他的印章做什么,但他随身带了一方,取了递给明妧。
明妧接了印章,拿了白纸来,在上面轻轻一摁,就印下三个字来。
师古人。
明妧见了笑道,“表哥境界不高啊。”
苏阳看着她,“表妹何出此言?”
明妧举着印章,笑道,“师古人,不如师造化,师造化,不如师我心。”
清清凌凌的声音,像是一块巨石丢进苏阳的心湖里,掀起惊涛骇浪来,父亲和祖父都不知道他印章背后的深意,表妹却能一语道破,表妹她……
苏阳望着明妧的眼神有些复杂,然而明妧却在白纸上摁了一个又一个印章,直到看不清楚了,她才笑道,“好了。”
喜儿歪了脑袋,看着她道,“什么好了?”
明妧把印章放下,敲着纸张笑道,“表哥是聪明人,应该能领会我这么做的目的吧?”
苏阳轻点头,“表妹的想法,我知道,状元坊能这么快超过清雅轩,就是用的这办法,这半年来,状元坊雕刻了二十几本书的印章,一个月前拓印的书突然开卖,因价格便宜,才压的清雅轩喘不过气来。”
明妧额头有黑线,她还怕印刷术难以理解,特地要了印章,没想到他们早想到了,而且就是因为印刷术,清雅轩才生意一落千丈的,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么?
虽然天已经放亮,但时辰还早,却有不少人来佛光寺祈福了。
佛光寺是京都第一佛寺,也是大景朝最大的寺庙,据闻太祖皇帝曾落难,得佛光寺高僧相救,后寺庙毁于一旦,太祖皇帝继位后,国库拨银重建,佛光寺三个字还是太祖皇帝亲笔书写,气势磅礴,无与伦比。
明妧出软轿的时候,有肃穆晨钟声传来,深沉而悠远,万籁俱寂,但余钟磬音。
听着雄浑的钟声,烦躁的心都沉静了下来。
老太太迈步上台阶,苏氏等随后,再就是明妧几个,丫鬟们并没有跟上来,她们有自己的事要忙,忙着施粥施馒头。
拾级而上,四周古树苍天,青翠欲滴。
巍峨庄严的大雄宝殿前是一两人合抱的大铜宝鼎,里面一炷香比人的胳膊还粗,檀香袅袅,煞是好闻。
老太太今儿来上香,昨儿就派人来打了招呼,是以进大殿的时候,有僧人迎上来。
老太太跪在蒲团上,诚心礼拜,等拜完了,僧人领着她们去偏殿,老太太诵读经文,明妧她们也不例外。
可怜明妧根本就跪不住,没一会儿就膝盖酸疼了。
这一跪,就是半个时辰。
对明妧来说,就是生不如死啊,不过她也坚持下来了,以前她不信佛,对于穿越之事更是嗤之以鼻,可真落到她身上,不信也信了三分。
明妧诚心祈求,希望能回去,她不属于这里,她要回家。
念完经,就是祈福,然后才是求签。
老太太握着签筒,摇啊摇,从里头挑出一只签来。
那只签正好掉在苏氏身边,她就捡了起来,上面写着中上签,三十九签。
不知道签文是什么,但以前老太太求的都是上签,上上签,中上签很一般了。
王妈妈去取了签文来给老太太过目,也不知道签文写了些什么,反正老太太并不高兴,脸上没有了来时的笑容,也没有让人解签。
其他人没有求签,二太太望着苏氏,问道,“你当真不打算让明妧嫁给四皇子做侧妃?”
苏氏摇头,“妧儿不同意,我不想勉强她。”
二太太神情微松,笑道,“那让明妧求只姻缘签吧。”
“也好,”苏氏道。
明妧就跪下,学着老太太的样子摇啊摇,挑出一只签来。
下下签。
明妧额头一拢,这也太背了点吧,不过好像……她也的确挺背的,要是谁都和她似的随便追个尾都能穿越,宇宙早被穿成筛子了。
倒霉成这样,抽到下下签也不足为奇了。
明妧想的很开,或者说她骨子里对求签算命的事还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可苏氏的脸色就难看了,虽然早料到明妧姻缘会不顺,但她也没想过会是下下签。
苏氏拿着竹签,一动未动,二太太就道,“先看看签文吧,或许有什么化解办法呢。”
明妧快步离开,喜儿在后头喊,“姑娘,你别跑远了,奴婢害怕。”
明妧一头钻进树林里,喜儿吓的快哭了,好在没一会儿,明妧就拿了几株药草跑过来。
一边走一边把药草往嘴里塞,嚼过后,吐在手心,喊道,“把他伤口处的衣裳撕开。”
喜儿怔了下,赶紧照做,明妧把药草敷在男子的肩膀上,道,“摁紧了,等血止住了再松开。”
“奴婢知道。”
她死死的摁着药草。
明妧则把另外几株草叶子摘下来,用石头砸碎,把药汁挤到男子嘴里去,然后换另外两株。
她手里没有药,也没有银针,只能用这样以毒攻毒的办法了,一时间肯定没法完全将毒素除干净,但慢慢调理,总能把毒清掉的。
喜儿望着明妧道,“他还能救活吗?”
“有你家姑娘在,保他一条小命绝对没问题。”
姑娘可真会吹牛。
喜儿心中腹诽,仰着张明媚笑脸道,“姑娘真厉害,等他好了,就能给咱们狩猎、抓鱼、修房子了。”
明妧哭笑不得,方才还要埋人家,现在人还没醒,就给他安排了这么多的活。
不过,这倒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有些粗活,她和丫鬟实在做不了。
就冲这一劳动力,她也得想方设法把他从阎王爷手里给抢回来,错过这一个,天知道下一个倒霉蛋什么时候出现?
但喜儿想的明显比她多,“要是他人好,姑娘就嫁给他吧,多生几个小少爷,咱们就在这悬崖底下生活,多好啊。”
明妧一脑门黑线。
她忍不住抬手拍她脑门了,“能不能别想那么多,看他穿戴,绝对不是一般人,摔落悬崖,肯定有人来找他。”
虽然这样说,但明妧心里打鼓,她都掉下来半个月了,也没见定北侯府派人下来找啊。
喜儿眼睛眨巴眨巴,欢呼道,“有人来找,咱们是不是就能回侯府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明妧和喜儿拆了床板才把男子拖回小屋。
那条拇指大的鱼则熬了汤给他补身子。
喜儿有些心疼,当然,她不是心疼那条小鱼,她是可怜男子的遭遇,“他右腿断了,要是没人来救他,咱们不会养他一辈子吧?”
的确,她们连养活自己都困难,养活一大男人太吃力了,就算不饿死,也会饿的皮包骨。
再漂亮的男人,瘦的皮包骨,万般风采也没了。
不过,明妧倒没那担忧,笑道,“只是腿断了而已,我先给他接骨,回头用金簪磨两根金针出来,我就能让他站起来了。”
明妧说的喜儿一愣一愣的。
这可是断腿,姑娘还有那本事让他站起来,牛皮都快吹破天了。
姑娘不会是魔怔了吧?
还了恩情,定北侯都不知道啊。
这少年的境界,和他的医术一样,高山仰止,令人佩服。
喜儿在外面等的心急,在她忍不住要进去时,明妧才出来。
那边小伙计早把药材抓好了,道,“八两银子。”
周大夫听了就道,“药材钱,不用收了。”
小伙计愣了下,明妧笑了笑,也没有推辞。
她把医治定北侯的办法告诉周大夫,将来定北侯承他恩情,所得的好处又岂止这区区八两,只怕诊金都是百倍不止了。
喜儿拎着不花钱的药屁颠颠跟着明妧出了药铺,在街边小摊买了些东西,那边苏阳就走出来了。
见喜儿高兴,苏阳笑道,“可要四处逛逛?”
明妧摇头,“下次吧,外祖父他们指不定等着我回府问话。”
苏阳点点头,等明妧和喜儿上了马车后,就翻身上马,回苏家了。
如明妧所料,苏老太爷他们的确在等她,但她什么都不用说,镇南王府给了两箱子诊金,镇南王府的小厮还亲自将诊金送来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只是两口大箱子打开,明妧的眉头狠狠的皱了皱。
两箱子里装的都是好东西,但都不是她要的,她气头上点名要的一样没有,那些没看上眼的反倒都在箱子里。
而她最没看上眼的,还是御赐之物。
一般东西给了就算了,御赐之物岂能随便送人,就算镇南王功在社稷,镇南王世子这么做,也难免有对皇上不敬之嫌。
苏三老爷道,“这些东西,明妧不收为好。”
苏老太爷就望着明妧了,毕竟是送给她的,怎么做明妧拿主意,明妧心不甘情不愿道,“那就送回去吧。”
要依她的意思,全送当铺当了,他都敢送,她为什么不敢收?
他堂堂镇南王世子的命,还能比不上这么点东西么?
苏老太爷让苏二老爷亲自将东西送回去,苏大太太则看着明妧的额头道,“怎么肿了?”
明妧轻碰额头道,“不小心撞了下,抹点药就好了。”
苏阳则道,“表妹累了,让她先回去歇着吧。”
苏大太太欲言又止,但见明妧眉间有疲色,就将到嘴边的话咽下了。
明妧告退,走了好一会儿后,苏阳追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一锦盒,递给明妧道,“方才挑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表妹心意。”
“表哥不是才送过我银针吗?”明妧笑道。
“那不算,”苏阳笑着将锦盒递给明妧。
明妧大大方方的接了。
那边,丫鬟来传苏阳,他就去见苏老太爷了。

放心个毛线啊,她坠崖失踪一事卫明柔嫌疑最大,如果真是她算计的,还有姐妹之情可言吗,再说了,再深的姐妹之情,遇到男人也是枉然。

这么馊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早上还怕她和四皇子碰上,把她指使出府了,怎么回来就改主意了?

明妧不喜猜测,就直接问了,“娘,你怎么突然想我给四皇子做侧妃了?”

苏氏抹掉眼角的泪花,道,“四皇子和你三妹妹来过了,你三妹妹说她和四皇子提议过,把正妃之位让给你,四皇子不同意,她求了半天,四皇子才答应娶你为侧妃……”

这么勉强,娘还使劲把她往他们两中间塞做什么,明妧道,“娘,三妹妹待我好,我知道,但她和四皇子鹣鲽情深,女儿宁肯一头撞死,也不想掺和到她和四皇子中间去。”

苏氏抱着明妧,抽泣道,“那你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天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的腿男人一抓一大把,总不至于一个可心的都找不到吧。

明妧的态度很坚决,“女儿是宁死也不嫁。”

苏氏拍着明妧的后背道,“不嫁,咱们不嫁……”

那哄小孩的语气,明妧很挫败,但好歹答应不让她出嫁了。

明妧退开,看着苏氏,苏氏把眼泪擦干,问道,“今儿去东宁侯府,见到沈三姑娘,她脸上的伤可恢复好了?”

明妧语凝,喜儿则嘴快,边说边比划,“沈三姑娘额头上的伤疤有这么大,可难看了,今儿还跳湖了,要不是……”

她巴拉巴拉倒豆子,明妧斜眼看过来,喜儿往外蹦的话戛然而止。

苏氏脸色僵住,不敢置信道,“怎么会伤的那么严重?”

她望着赵妈妈,当日,明妧失踪,苏氏没有心情去东宁侯府赔不是,就备了厚礼让赵妈妈去的,赵妈妈道,“不可能啊,当日我去的时候,丫鬟正在给她上药,虽然撞出了血,可能会留下淡淡疤痕,但养个一年半载,敷些粉就看不见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明妧怕苏氏胡猜,只好道,“沈三姑娘是用错了药,才留疤的,我还记得一个祛伤疤的药方,方才上街买了些药材回来,试着调制给她用,虽然伤疤不是我害的,但她毁容会想不开跳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只能尽力一试了。”

这间跨院太小,到时候用石舀捣药,想不惊动苏氏是不可能的,索性就先打声招呼,也省的到时候苏氏问起,她再解释。

明妧有救人之心,苏氏满怀安慰,可药不是随便的东西,都能往脸上抹,沈三姑娘已经毁了容,药膏没用还好,要是雪上添霜,可就是把人家沈三姑娘给害了。

明妧点头道,“娘,你放心吧,沈三姑娘用错药在前,哪能不吸取教训,药膏往脸上抹之前,肯定会让大夫检查一番的,不可能会出现雪上添霜的情况。”

苏氏想想也是,也就由着明妧了,转而问道,“你苏梨表妹定亲了,你去看过她?”

“看过了,她哭的很伤心。”

苏氏叹息一声,明妧心情愈加沉重了三分。

横空飞来一桩亲事,苏家上下心情都带了些阴霾,苏家几位老爷怕老太爷闷坏身子,都在书房外守着,苏阳走过去。

二老爷看着他,问道,“清雅轩的事摆平了?”

苏阳摇头,“更糟糕了。”

二老爷唉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苏阳待了会儿,想到明妧,便来跨院找她。

屋内,喜儿把药包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明妧抓了药嗅着,丫鬟禀告苏三少爷来了,她笑道,“让他进来。”


一身天蓝色绣木槿花蜀锦裙裳,玲珑有致,乌云般的长发在周妈妈灵巧的手下挽成朝云髻,几只镶蓝宝石的金簪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青丝,更显柔亮润泽,整个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对这张脸,明妧说不出的满意,稍稍一打扮,未施粉黛,便秀雅绝俗。

收拾妥当,周妈妈又拿了珊瑚钏给她戴在皓腕上,更衬托的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握着她的手,周妈妈没有松开,只道,“姑娘,一会儿见了老太太,你就说身上风尘仆仆,沐浴更衣完才赶来给她请安,如果老太太不见你,你就在院子里跪着,超过一刻钟,老太太不见你,你就装晕……”

明妧眼珠子睁圆了几分,周妈妈不是她的奶娘么,怎么教她装晕骗长辈,还叮嘱的这么细致,活像她是个傻子似的,刚这样想,就听周妈妈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姑娘听懂了吗?”

听是听懂了,可是更疑惑了,喜儿到底瞒了她多少的事没说?

叮嘱完,又帮明妧整理了下腰间佩戴的兰桂齐芳羊脂玉佩,周妈妈道,“雪雁,你陪姑娘去长晖院。”

明妧摇头道,“让喜儿陪我去。”

周妈妈点点头,喜儿跟去也好,有些事姑娘说不清楚,喜儿能替她说,也不至于惹老太太不快。

出了菡萏苑,明妧就望着喜儿了,脸皮绷紧了几分道,“方才周妈妈为什么要叮嘱我那么多,老太太是有多不喜欢我?”

在崖底,她一身锦绣裙裳,绣鞋上都镶嵌着珍珠,一看就是个受宠嫡女,从未想过祖母会不喜欢她,甚至到了需要装晕的地步。

喜儿欲言又止,明妧恼了,这丫鬟骗她的时候嘴可麻溜了,现在怎么成锯嘴葫芦了,“还不快说。”

明妧声音一拔高,小丫鬟就缩脖子了,颤巍巍道,“姑娘八岁时落过水,脑袋不大灵光,周妈妈是怕姑娘你惹老太太不快,才提醒你的。”

“那就是说,我以前是个傻子了?”这个认知让明妧皱紧了眉头。

喜儿摇头如拨浪鼓,“姑娘才不是傻子呢,只是胆小话少了些,老太太说的话,你有些听不大懂。”

明妧懂了,以前的卫明妧大概是落水时伤了脑袋,导致只有八岁心智,可就是这样,还能嫁给四皇子为妃,皇上这是有多嫌弃自己的儿子啊?

胆小话少甚至听不懂她说什么的孙女儿,确实不大招人喜欢,老太太不喜欢她也正常,可要她下跪,就太强人所难了。

明妧想着怎么避开下跪,然而喜儿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抬头骂老天爷了。

让她穿崖底就算了,她好歹爬出来了,它还能不能更坑一点儿?!

老太太不喜欢她,不是因为她胆小话少,而是因为她一岁的时候,有一回病了,久治不愈,她娘苏氏怕她夭折,带着她去佛光寺求菩萨赐药,后让小厮回来接她大哥一起去,结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小厮和奶娘途中被杀,她大哥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失踪的不仅仅是老太太的心尖儿,还是她爹定北侯唯一的儿子,她爹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太医断言他这辈子都难有子嗣,当时她娘苏氏肚子里怀着孩子,在大少爷丢了之后,成了长房唯一的希望,可惜生下来是个女儿。

也就是说不止明妧,卫明柔也不被待见,不过卫明柔嘴甜,才情洋溢,这么多年,早哄的老太太回心转意,只有她,老太太压根就不愿意的多看她一眼,视她为灾星祸害。

她要是早知道,她在定北侯府的地位是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回来。

喜儿坑她!

明妧恨不得掐喜儿脖子泄愤。

喜儿见了退后好几步,心虚道,“姑娘现在好了啊,肯定能和三姑娘一样哄的老太太高兴的。”

怎么哄高兴?就靠长跪不起吗?

她知不知道先入为主,嫌弃了十几年是最难扭转的,那是一种镶在骨子里的厌恶,无药可解,除非她能把她宝贝大孙子找回来,而且还得风流倜傥,文武双全!

明妧愤怒,虽然爹娘不错,可老太太是侯府最大的长辈,不得她欢心,她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喜儿则道,“夫人给姑娘算过命,将来就是你把大少爷找回来的,夫人让你谨记大少爷屁股上有块梅花胎记,不能忘了……”


可苏家不知道楚墨尘和暗卫都认得她,再易容打扮,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明妧靠着马车闭目养神,马车走走停停,还真睡着了,到了镇南王府,喜儿推她道,“公子,镇南王府到了。”

明妧醒过来,喜儿手里拿着斗笠,明妧伸了脑袋,喜儿帮她把斗笠戴好,钻出马车,就看到镇南王府跟前两座威武的石狮子,鎏金的匾额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知道苏阳是带大夫来给楚墨尘治病的,镇南王府的总管客气迎出来,道,“苏三少爷里面请。”

苏阳笑着点头,就迈步进了镇南王府。

明妧紧随其后,喜儿则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四下张望,满脸都是兴奋,这可是镇南王府啊,是京都最权势的王府了,连皇上的胞弟靖王爷都要靠后。

怕喜儿露馅,隔着一层纱,明妧瞪了她一眼,喜儿就安分了。

跟着总管走了小一刻钟,就到楚墨尘住的沉香轩了。

去的凑巧,楚墨尘正在挨训斥呢,镇南王妃刚知道他让人去苏家退亲的事,苏家名誉天下,苏家姑娘德才兼备,就算他没有病,完好无损,也配得上他,他对人家苏姑娘有什么不满的,要去登门退亲。

楚墨尘只一句,“父王挑的,我不喜欢。”

赵风在一旁,嘴角微抽,明明不是王爷挑的,是世子爷自己,他怎么一股脑全推王爷身上。

然而,很管用,镇南王妃脸沉着,什么也没说。

丫鬟上前,道,“王妃,苏家三少爷带了大夫来给世子爷治病。”

镇南王妃听了,就道,“快请。”

还真来了,楚墨尘嘴角一抹笑忽闪而逝。

很快,丫鬟就领着苏阳和明妧进屋,隔着层薄纱,明妧朦胧间被镇南王妃的美貌给狠狠的震了一把,说是惊为天人一点都不为过,难怪镇南王世子长得美绝人寰人神共愤,有这么漂亮的母妃,长歪了才叫不正常。

苏阳上前给镇南王妃见礼,镇南王妃替楚墨尘赔不是,镇南王贸然登门定亲,这才几天,就退亲了,肯定给苏家添乱了,苏家还能送大夫来给她儿子看病,是苏家宽厚。

说了几句,镇南王妃就望向明妧了,问道,“这位大夫是?”

苏阳笑道,“唤她一声明公子即可。”

明妧朝她作揖,然后望向楚墨尘,隔着薄纱,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既然是来替人治病的,少不了要给他把脉,丫鬟搬了凳子来,明妧坐下,楚墨尘把手伸出来,搭在轮椅扶手上,明妧白皙的手搭上去,看的苏阳眉头皱紧了。

楚墨尘笑道,“不愧是大夫,明公子的手比丫鬟的还要柔软几分。”

话音未落,明妧手一用力,他就倒抽气了。

镇南王妃知道儿子活该,虽然心疼,却什么话都没说。

等明妧收了手,镇南王妃才问楚墨尘病情如何,明妧粗了嗓子,笑道,“王妃多虑了,世子手里有良方,继续服用,不出几日,就能看见了。”

这女人……

感觉到镇南王妃有些生气了,楚墨尘就望着赵风,赵风嘴角扯了下,忙解释道,“那药方,世子爷才服用了一回,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明公子说有效,就应该是真有效了。”

眼睛能治好,镇南王妃松了一口气,又问明妧断了腿能不能站起来。

腿当然能治了,这话她在崖底就告诉过楚墨尘,只是她现在手腕受伤,用不了针法,不过既然是大夫,肯定要帮他看看腿的。


二太太深呼一口气,笑道,“时辰不早了,先用斋饭吧,这里人多,不适合谈话。”

老太太冷了脸,转身就走。

家丑不可外扬,这里是佛光寺,二太太收买小和尚弄虚作假,败坏侄女名声,其心可诛,更是往佛光寺脸上抹黑!

到了后院,老太太进了禅房,苏氏和二太太她们都进去了,进去之前,还叮嘱明妧等不要进去。

明妧没搭理她,事关她名声,她凭什么不能听?

她胆大进了屋,谢婉华几个也跟了进去,二太太眸光扫过来,她们就退出去了,明妧转了身,没有走,而是把门关上。

屋内,苏氏问道,“二弟妹为什么要这么做?!”

二太太虽然被抓包了,但是一点都不心虚,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道,“大嫂,明妧失踪,宫里逼嫁,是我进宫劝的孙贵妃,现在明妧回来了,孙贵妃责问我,我能怎么办?她要明妧嫁给四皇子做侧妃,你和明妧都不同意,还口口声声说明妧命好。

我明里暗里压了几回,大嫂没想过为什么,还生我的气,这些话一旦传到孙贵妃耳朵里,会放过明妧吗,这么好的福气,哪怕娶回去放在后院镇宅子也好!我只能出此下策,没有事先和你说,是怕走漏风声,我更没想到明妧病愈后,变的这么机灵,竟然察觉了,时间仓促,我只让丫鬟来了一趟,把原委说清楚,签文的事我也不懂,佛光寺愿意帮忙,我就谢天谢地了。

见苏氏脸色没有好转,二太太一脸帮人忙还不落好的委屈神情,她道,“大嫂,说明妧克夫的事,我实在不知情,方才我让明妧抽签之前,我还问你愿不愿意让明妧嫁给四皇子做侧妃,你说不愿意,小和尚才把签筒拿给明妧的,我没有骗你,我更没料到会这么凑巧,签筒拿错了,明妧克夫一事闹的沸沸扬扬,这里是佛光寺,菩萨眼皮子底下,果然不能做一点假,这是佛光寺写的帮忙书,一式两份,佛光寺存了一份,给了我一份,一年后,大白于天下,不影响明妧嫁人,这一年,我想也没人敢登门求娶明妧。”

别说一年,就是三年五载都未必有人有这份胆量!

明妧站在一旁,被二太太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是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她算是领略了,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啊。

她坦然承认是她算计的,可她全都是为了她好,非但不能怪她,还得谢谢她。

说真的,明妧活了三十年,还从来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人过。

她不信世上的事都这么凑巧!

苏氏脸色好转了几分,老太太则道,“有些事做之前,你要说清楚,就是怪你,你也不冤。”

二太太点头道,“是我疏忽了,老太太教训的是。”

四太太看了明妧一眼,道,“你二婶也是为了你好。”

是不是真的为她好,时间能证明,明妧眸光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上前福身道,“二婶这么关心明妧,明妧实在是无以为报,一会儿明妧一定诚心替二妹妹祈福,明妧能恢复,相信二妹妹也一样。”

二太太高兴道,“二婶擅作主张,你不怪二婶,二婶就高兴了。”

这时候,门被敲响,有丫鬟禀告道,“老太太,有位小师傅来找大姑娘。”

佛光寺的小师傅找她做什么,明妧好奇,老太太就道,“让小师傅进来。”

丫鬟将门推开,小和尚走进来,就是方才被明妧抢签筒的小和尚,耳根微红,都不敢抬头看人,道,“今日之事,虽是贵府所求,但小施主蒙在鼓里,不知情,现事情闹大,有损小施主名声,方才主持已经禀告慧行大师,慧行大师请姑娘去,他亲自给姑娘算命,算作对姑娘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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