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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和她的信件来往,我了解到她内心的自卑和焦虑。
开解她的过程逐渐被她的毅力吸引。
后来我引荐她来公司上班,隐瞒身份和她结婚。
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我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免得她日后被别人欺骗。
姜阮,其实你上学那会儿......
闭嘴,我上学那会靠的是别人的资助没错,但我并不觉得低人一等,你别想利用这点压缩对我的补偿。
姜阮哪里都好,就是比较敏感。
一听到我提起她的过去,就像一只炸毛的猫,让我不敢再说下去。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双眼看不见的我在地上摸索了好久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直到我的助理小张来到我家送资料,才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
傅总,您怎么不和她解释清楚?
小张不仅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朋友。
当年负责每学期给姜阮打款都是他。
她说她想象中的叔叔是高大儒雅,就让她这么以为吧。
我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伤,摸了下狰狞丑陋的左脸,苦涩地摇头。
因为一次意外,我的左脸毁了。
现在我才为方才的一时冲动感到后悔。
还好她打断了我的话,就让她心目中的叔叔永远是完美的吧。
我不是个自惭形秽的人,但是上周我检查出了胃癌晚期。
这才是我对她放手的真正原因。
和姜阮离婚后,小张陪着我到国外治疗。
令我意外的是,在我生日这天居然接到姜阮的电话。
我迫不及待从小张手里接过电话,心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傅桓,你可不可以分点傅氏的股份给我当赡养费啊,实在不行介绍点项目给林修远做也行,没有经济基础,他不和我结婚啊。
姜阮抱怨的声音传入我耳里,我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就像灵魂被掏空,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没忍住让小张查了一下,冒充我的人是谁。
没想到是他,林修远。
和我离婚当天,姜阮就搬去和他同住。
就算没有股份,我给她的一大笔钱也足够他们富裕地生活下去。
更别说林修远还偷了我最为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