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夜开回A市。
身上全是被虐打过的痕迹,我从医院做完检查回家已是深夜。
忍着全身的疼痛,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我开着灯睡了一夜。
......
第二天一早,我在公司楼下竟然看到了林卓和爸爸。
我心里倏然一紧,急忙往人多的地方躲去。
“林昕昕,你别跑!”
可爸爸和弟弟冲我大喊着,扑向了我。
“姐,妈和大姨被昨天那个和你相亲的王大山一刀捅进了医院,我们没钱缴费了!”
“姐,你救救妈妈呀,你那么有钱!”
只见林卓声泪俱下,抓着我的手便不撒手。
爸爸更是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若是外人看来,恐怕他们二人还真像老实巴交的农民父亲和孝顺的儿子。
一时间周围路人的目光都向我汇来。
有好奇,有鄙夷,有震惊。
“姐,你昨天逃跑了,可妈妈被你害苦了!你对得起她吗?”
“今天你必须跟我和爸走,给妈拿钱!”
听着他的念叨,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王大山,本就是亡命之徒。
昨天被我逃走了之后,恐怕心生怨恨,折返找到了妈妈和大姨。
为了泄愤,王大山拿着刀把他们两人活活捅进了医院。
妈妈和大姨不是还说,王大山已经改造好了吗?
我心中冷笑,敢和这种人打交道,就要想好会有被反噬的一天。
活该。
他们二人才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
我看着苦苦哀求的弟弟和爸爸,又看了看围观的群众。
赶紧也捂住了脸,开始呜呜大哭,比他们哭的还要惨。
“爸爸,别打我了!钱已经都给大姨了呀,你忘了吗?”
“你们饿了我三天三夜,我听你们的话,把钱都转给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