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我刚怒吼出声,伤口立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我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正在往外冒血,浸湿了病号服。
张晓见状也吓了一跳,她急忙跑出去找医生。
接下来的几日,张晓依旧厚着脸来看我,但她买的东西我一点也没吃。
饿的不行时,我只能请了个护工,不敢告诉父母我受伤的事,怕他们担心。
期间,我也联系好了律师。
7我将陆辰起诉后,张晓再次恬不知耻地找到我,求我撤诉。
“阿景,陆辰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行吗?”
我被气得发笑,“一时糊涂?那就让他去牢里清醒清醒。”
“阿景,阿辰他怎么能受得了那里面的苦呢?
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说着张晓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我只觉心头闪过一股快意。
“别说是你给我跪下,就算是他陆辰亲自来给我下跪都没用,给我滚。”
张晓不甘地走后,我的律师也来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