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颤抖着手点开林贞贞发给我的那段视频,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视频里的内容,泪水砸在手机屏幕上。
视频画面里,几个男人将我死死地按在长椅上,有人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有人解开我的扣子,背景音是我绝望地哭泣声,和林贞贞刺耳地笑声。
她笑着问:“接下来,该轮到谁了?”
这个视频是两年前拍的,林贞贞带着几个小混混轮流侵犯了我。
或许是因为年幼不懂得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又或者像林贞贞说的那样,害怕妈妈知道这件事后只会更讨厌我。
我被欺负后,没有选择报警也没有选择告诉妈妈,而是恳求虎子哥带我去汉江打工,我天真的以为只要逃离就可以获得重生。
张队长缓缓开口:“这两年林贞贞向周小苑索要钱财共计三万零六百元,都是通过微信转账的。
周小苑给你转账共计六万三千元。
据我们所直,周小苑一直在汉江的建筑工地上做杂工,一个月的收入不足五千元,很难想象这两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至于她回汉江前给你买的那条项链,被林贞贞抢走了。
买项链的钱也是她拾荒两年一点一滴攒的。”
“聊天记录很清楚,就是林贞贞让周小苑去蓝鲸宾馆开房的,我们在周小苑的尸检报告中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我们也查了林贞贞的病例,发现她在7月21号在人民医院以失眠为由让医生给她开了安眠药。
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
我妈情绪崩溃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竟然不知道,我竟然不知道小苑她一直在被欺负........我真该死啊!”
我看着妈妈哭到晕厥,然后被两名警员送去了医院。
妈妈怎么会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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