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明明是你说妈想孙子了,叫我来和儿子一起来,电话一个一个的催。”
“现在好了,我人来了,你却跑了!”
“就算有急事着急出院,你就不能多等我一下?”
“本来刘涛要我留下陪他一起吃晚饭,我都拒绝了,可你……”
听到她提起前任的名字,我直接挂了电话。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一切对她来说好似理所当然了。
如同去年,我母亲七十岁生日。
由于母亲身体不好,所以我们只打算自家人简单的聚一聚就好。
本来我们一家人忙得挺高兴。
可临近吃饭的时候,因为刘涛的一个电话,周涵便立刻叫我开车送她回城里,赶去见刘涛。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觉得这一切很违和,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我对她发了脾气。
她却无所谓的说:“生日每年都可以过,你至于这么大呼小叫的吗?”
她带着满脸的不高兴,打车离开。
可轮到刘涛过三十一散岁生日的时候,她就如同是刘涛的亲爹亲妈,鞍前马后,早早的去刘涛家,帮刘涛打扫房间,布置现场,帮忙买菜做饭,不辞劳苦。
我再次和她争吵:“你又不是他的谁?
你有这个必要这么亲力亲为吗?”
她满脸喜悦的说:“行啦,别吃醋了行吗?
刘涛难得过一次生日,又不是天天过,今天是难得的喜庆的日子,你就别扫兴了,下次你过生日,我也补偿你好不好?”
她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在我伤口撒盐。
以至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她的感觉越来越冷淡。
一直到现在,我妈彻底长眠,我觉得好似没有了她,也没什么。
我不再理她。
专心处理我妈的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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