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住在一起。
就像他和同僚所说的那样,他厌倦了我的身体,我也是。
我近日结交了许多京城里做生意的女老板,每日都在和她们取经。
她们出身商户,一直遭官夫人瞧不起。
我好好的待她们,日子久了,竟然也结实了几个爽快的好友。
周慎拿着玉佩有些慌张的找来时,我正在拨弄算盘学习算账。
“江晚月来了?
你怎么不和我说。”
我温和道,“她来给你送玉佩,送完了就走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他喉结滚了滚,“外头的风言风语你不要当真。”
我朝他笑了笑,“我晓得的。”
我其实有些焦急,焦急于周慎何时与我摊牌。
我想离开已经想疯了。
我想,我是时候该出手刺激他了。
江晚月带来了张吉的消息给我。
我走后,他便投身军中,专门在军营里锻造兵器。
江晚月说张吉如今很得六王爷器重。
因为他为六王爷挡了一箭。
我急切道,“那他呢!
他有没有事!”
“他好好的,没什么大事。”
我的心这才稍安,可依旧火烧一般难捱。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去找他。
江晚月是捂着脸哭着从我家里离开的。
没一会儿,外头就传了起来,说江晚月替兄长给周慎送书,我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还拿剪子差点刺伤她的脸。
江晚月的兄长问罪周慎,将周慎斥骂了一顿。
“周大人要是家中的事情没有处理好,就不要招惹我妹妹,她就算是个寡妇,也不可能与你家做妾。”
“我江家官宦人家,就算我妹妹再嫁,也该找门当户对。”
周慎被劈头盖脸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最恨别人挤兑他的出身。
因为出身不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