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古墓里的那个机关,要用我的血才能打开,其他人发现不了。
发出白光的,是我与猎原祁的定情玉佩的一半,不过,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
听到猎原祁为了再见我给这位老婆婆打了十年工,我还是心一颤。
他……一如既往地蠢。
婆婆说,我离开太久应该回去了。
说着手一扬要送我走,可我还有话要问她。
匈奴对大冶朝的进攻是毁灭性的,猎原祁是最后一位国主,怎么会有人给他修那么豪华的地宫,等着几千年后的我去找呢……
“郎无情,妾有意罢了。”
耳边传来婆婆带着叹息的话,我陷入了昏迷中。
我醒来后,发现在医院里。
看到我醒来,我妈一边嚎着一边叫医生,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昏迷三个月了。
幻境里的三年,现实里的三个月。
听妈妈说,因为我昏倒在主墓室,那个古墓就被封了,再未打开,工作人员也不能进去。
毕竟我的昏迷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各大医院的专家都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就是醒不过来。
而且,主墓室的门高达千斤重,我怎么可能自己关上。
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说不清的,于是古墓被封,新闻被压了下去。
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因为躺的太久骨骼退化,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回家后,我发现对面搬来了新邻居,问妈妈说是最近两天才搬过来的,是个小伙子。
“我看长的还挺帅,给你当对象。”
“妈!”
“哎呀好了好了,妈妈跟你开玩笑。”
在和妈妈的嬉闹中我进了家,躺在卧室的床上时,我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幻境里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但一切又那么真实,让我神情恍惚。
我想知道我离开后大冶朝怎么样了,随即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