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看了单子上的价格,药物很贵,还是不让王富破费了。
跟他说了之后,他立刻反驳了我的想法:“有什么问题活下来在处理。”
就这样,我带着几瓶药回家了。
本来放在了书包里,但是奈何走路的晃动还是使得药片撞击瓶身的声音传了出来。
妈妈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说只是糖果。
“多大的小孩了,就光想着吃吃吃!
你想想你学习时候旁边放糖,你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吃糖,然后你就分心......”
我的耳朵早已免疫这种声音,拖着书包来到房间。
我妈妈的电话打来,房外传来她的声音。
“哦?
是嘛!
这么好的基地啊......”
听着后面的对话,我基本确定妈妈是在和那个阿姨打电话。
阿姨有个儿子跟我般大,亲戚关系算是有一点,是我表哥的另一个表弟。
他叫李星云,是个爱好打电子游戏的人。
我只听说过他前几天因为打游戏入迷被送进了一个什么基地里。
天真的我以为那是一个类似学校的地方,我在网站上看到过宣传,那里的描述是这样的:
“某某矫正基地占地一万平米,拥有高级教官60余名,配有专业食堂、新媒体教室、心理咨询室、矫正学习室......无论您家孩子是网瘾、早恋,还是打架......各种不良习惯在这里都能改正。”
听着妈妈跟阿姨聊起了家常,我便回到座位上,拿出药瓶子说明书看了起来,没有按照要求学习。
看着抑郁药的一些不良反应,我越看越心凉。
没想到抗抑郁的药有着副作用,而且不能轻易停掉,要在医生指导下......
门被推开了,我吓了一跳。
我妈妈什么时候打完电话了?
我下意识将药塞进书包,但这一切没有逃出妈妈的眼睛。
“你不学习,干什么呢?”
妈妈咬着牙,低声说道。
我低着头,已经做好了挨打骂的准备了。
“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