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没有接话，语气变得严肃：“阿鱼，不是她扮成你，是你扮成她。”
我定在原地，思绪纷乱。
他见我没反应，再次开口强调。
“她才是阿虞，楚安虞，楚国的长乐公主。”
我情绪激动，“那我是什么？”
“你是阿鱼...”
都不配姓楚是吗？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没让它流下来。
难怪我常年住在宫外，还不准出去，整年都看不见父皇母后。
我这才明白，皇室双生一为祥瑞吉兆一为灾祸不祥，而我就是他们眼中的不祥之人。
我冷眼看着皇兄，“既然我不是楚安虞，那为什么当初让我以这个名义去见裴佑安？”
他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所以是怕楚安虞有危险，让我替她去的，对吧？
越是追问，越是遍体鳞伤。
我低着头，试图抑制内心的崩溃，却无济于事。
他却还向我要府中的情报，满肚的情绪在这一刻点燃。
“为什么要我背负楚国的仇恨和复兴？
她享受着楚国的爱戴，为什么她...”
“够了，因为你的不祥已经给楚国带来了灭顶之灾，不想着如何补救，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
话语直接被打断，皇兄青筋暴起，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刺骨的疼痛，我木然地站在那里，眼泪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滑落。
出了门，我走得极快，姜二跟了上来，递给我一方手帕。
“那天，对不起...”
5
借着姜夫人来看望姜婉歌，我回到了王府。
姜婉歌看着我刚想呵斥，我冷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大概我这样子很吓人吧？
她立即息了声。
我给了楚安悠一些情报，但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现在还不是和他闹翻的时候，既然要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