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不耐烦:“弯弯身体娇弱!
本来受了惊吓,现在你还不消停!
非要折磨我是吗?”
薄爷爷很是失望,不说话。
他身旁的律师递上一份协议,关于薄越与我的退婚、以及薄家对我的股份补偿。
薄越先是大吃一惊,又嗤笑一声。
合同被一点一点撕碎,洒落在我的头上。
“时鹿这辈子指不定都醒不过来!
占着我未婚妻的名额不说,还想占着公司的股份!
她不会是你儿子的私生女吧!
还是你的小三?”
薄越讥笑道。
“啪——”薄爷爷用力甩了一巴掌。
他痛心道:“救人是光明磊落的事,怎么到你嘴里变成龌龊了!”
薄越抹了一把嘴角,眼神凶狠:“你以为你喜欢的时鹿,是个什么懂得感恩的人?
不过是一心只想摆脱我们的白眼狼!”
薄爷爷拿出我留下的文件袋,语气强硬:“你知道时鹿替我们公司做出多大贡献吗?
这些大客户全是看在时鹿面子才跟我们合作的。”
“人家还放话,若是时鹿离开薄家,这些合作就会终止。”
“不管你同不同意,律师已经搞定了手续。
当初她妈妈救了你一事,我已经对不起她了。
以后她还是我们薄家一份子。”
他又苦口婆心地劝:“你能在我眼下掌控了公司的话语权,我以你为荣,可你还是年轻啊。”
薄越默不作声。
他们离开后,我的眼皮不经意动了动。
“姐妹,搞定了!
快走快走!”
我的主治医生,也是我不为人知的闺蜜,急急忙忙跑进来。
我睁开眼睛,立马翻身。
自由!
我的!
4
我脚步轻松地离开。
闺蜜早早安排好一个植物人做我的替身,那户人家原本没钱治。
床上的病人脸上戴着厚重的氧气罩。
隔着玻璃门,很难看清里面的人脸。
闺蜜也对外宣称我病情加重,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至于疗养费的问题,薄越的爷爷出于愧疚,早就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