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在言如许控制不住地拉了，有臭味在整个房间里蔓延之后，便都变了。
“这是什么味道？
好臭，是，是你，你......”
林冉冉面色一僵，然后猛的一下就从言如许的身上立了起来，捂着口鼻往后退。
活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
言如许的脸色简直了，都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有羞恼，有绝望，也有愤怒，还有些不可置信......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那一张满布皱纹的老脸显得狰狞又可怖。
我轻笑了一声，催促着林冉冉道：“愣着干什么？
没看到老侯爷拉了吗，你还不赶紧地给他收拾了。”
林冉冉：“什么？
你让我去给他收拾？”
我：“不是你是谁？
他宠了你这么多年，让你为他做这么点小事，你就不愿意了？
不是你说的，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你都会不离不弃地照顾他，直到康复为止的吗？”
林冉冉一噎，“我说的照顾又不是干这个，府里不是有下人吗？”
我：“他们没空。”
林冉冉：“他们都站在这里没事干，怎么没空了？”
我：“我说没空就是没空。”
林冉冉冷哼了一声，“哼，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想让我干这个，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反正我干不了。”
我捏了捏拳头，“你说对了，我就是故意的，你今天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如果你不想像他一样瘫在床上的话。”
都这样了，言如许还是选择护着她。
他冲着我大吼，“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为难她。
你让她走，我不要她伺候，叫下人来。”
我冷笑，“你一个瘫痪，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说完我又转头看向林冉冉，“去给他收拾了，或者被我打成他这个样子，你选一个。”
“我的耐心有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