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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晚装作不知情的小白花。
“嗐,这话我们也不该说,当初川子创业失败准备回老家的时候那个许霁月突然说她去卖酒供川子,川子肯定不能愿意啊,但是她一意孤行,没想到三年,她竟然挣了三百万。”
“这么多?
卖酒可以挣这么多的钱?”
石舟冷哼一句回答她:“当然不可能,她卖酒挣不了多少钱。”
白晚晚不依不饶地说:“那她哪来的钱啊?”
所有人都沉默了,显然是默认我卖身挣钱。
造谣不需要成本,嘴皮一动就能杀死一个人。
我冷漠地看着傅川的表情,他似乎很痛苦地回了一句。
“我当初不愿意,可她非要去,我和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
将自己摘个干净。
白晚晚哭了,她梨花带雨地抱住傅川:“傅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只是觉得您这么好的人不该娶一个......”
娶一个卖身挣钱的人。
那个会撞开仓库门将我压在身下挡住大火的傅川早就死了。
如今的傅川是傅总,是事业有成的科技新贵,他要找的女人也不该是我。
没学历,没工作,甚至还在酒吧卖酒陪喝,我配不上他。
可是当初,他欠债那么多,高利贷找上门的时候,是我替他挡下了一棍。
也是他哭着求我想想办法。
最后我去卖酒的时候,他还高兴我们有了出路,他绝对不会介意这份工作。
他说有朝一日绝对要我风光地嫁给他。
等我转身走的时候,傅川又突然来了一句。
“其实我之前她工作的时候我来找她,当时她跟着一个男人上了楼。”
我发蒙地看着傅川。
对方的脸变了,成为魔鬼,张开口的时候仿佛要将我吞噬,我耳边嗡嗡的。
心脏疼得厉害,我冲进去,大家目光转向我,神色巨变。
我冷着一张脸走到傅川的面前,他站起来,露出可怜的一张脸。
“霁月,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听你污蔑我?”
“你什么时候看我和男人上楼,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对方长什么样子。”
傅川哑口无言,因为他根本没有去过。
就连我喝酒被人欺负的时候,他只是让我忍一忍。
我每天凌晨醉醺醺地回家,他都已经睡得很死。
多少回的路上,司机都不肯载我,也有人塞给我一张支票问我一夜多少钱。
我忍气吞声地为他还债,他竟然为了甩掉我说出这种话。
“你真无耻,傅川,当初我为了你还债,喝酒喝到吐血,现在每天胃里都很难受。”
“还有你们,你们说我卖身,亲眼所见吗?
你们爬床底听见的吗?
这种话只要说了就能毁了一个人,知道吗?”
我大声控诉。
白晚晚站起来,义正言辞的模样。
“许小姐,这事怪我,我不该提。”
“狗男女,真不要脸。”
我骂了一句,傅川顿时气愤地站起来。
他变本加厉地说了一句:“我就是看见了,你跟着他上楼,我还担心自己误会了你,就跟着上去。”
“我在门口听见了你的叫声,每次想起来我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