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一年大嫂怀孕了,生了一个女孩。
大舅母就好像苍蝇找到了鸡蛋的缝一样,天天那这个说事,天天催着大嫂要二胎。
接下来三年大嫂又生了两个女儿,接连生产,大嫂的身体不如从前了。
那时候卫生条件不好,家里家外的活计都要指望她,最后一胎大夫说不能再接着生了,要命的。
大嫂听了大夫的做了节育手术。
大舅母和大舅因为她还没生出儿子就节育,又是大闹一场。
最后两家人打在一起,他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郝铁匠的对手,最后又是狠狠挨了顿揍。
大嫂子每天打铁还要做家务,带三个孩子。
大舅母不帮什么吗,还因为没有孙子,总是找麻烦。
让大嫂不胜其烦,她和大哥也因为大舅母的挑唆经常吵吵闹闹、打架升天。
没过两年,家里给我找了婆家我就离开了,夹皮沟。
中间小叔给我带过田姐姐的口信,她在省城找了婆家了,过的挺好的,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不知道这话怎么被夹皮沟的人知道了,到处都传说田姐姐的走的时候是怀了孩子走的,这双胞胎儿子肯定是大哥的,让大哥去认儿子。
这话就是用来气大哥的说他没有儿子罢了,田姐姐都是走了三四年了才又结婚生的孩子,跟我大哥有什么关系。
小地方消息闭塞,传瞎话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妈说你大哥好像魔怔了,听了这话也信,好几处喝的酩酊大醉,来咱们家跪下求我,问我淑良去哪了?要去找他,一定对她好等等车轱辘话来回说。
我妈每次都是打发老二去让他把大嫂找来,将这个磨人精弄回家去。
大哥和大嫂吵吵闹闹过了三十年光阴,这几十年我随着婆家到处讨生活,几经周转,几年才回一次家。
每每听我妈说起他们家的事情,都气的要骂一顿。
后来大舅大舅母都不在了,大哥大嫂依旧想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