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临走我不忍心,让关越水隔空解除了困住药老的屏障。
药老本欲杀我,得知我的遭遇,又哭又笑,口吐鲜血,神色凄凉:“这忘恩负义的师弟,竟真的要称霸仙门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毕竟自己的落魄还勉强能够接受,敌人的崛起却属实是令人痛彻心扉。
药老临死前决定祝我一臂之力,告诉我多年来他在药虫谷中生存的关窍,还传授我专治陈炼阳的绝技五毒术。
我凭着师父留下的独门秘籍和至宝飞光镜,一边吸引身怀绝技的江湖散修,一边袭击华阳派的各处据点,必要时绝不恋战。
有药虫谷做天然屏障,陈炼阳一时竟奈何不得我。
我收编散修,不问出处,只谈待遇,原本残破的队伍逐渐壮大。
其中一位以医术闻名仙门的散修在一次意外中为我所救,我想起关越水身中的奇毒,以做我副手的筹码换他入了我门中。
散修名叫云尘。
“你叫云尘?
我是飞尘,我们还挺有缘分。”
我替云尘接上脱臼的手腕。
云尘气质阴郁,闻言唇角微勾,那笑容说不上来的诡异。
我见状硬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别一天跟个苦瓜似的,看着烦。”
云尘愣在原地,随即呸呸两口吐了糖:“你手刚才碰过尸体!”
6.
我迎着其他仙门的冷眼旁观与捉拿喊打,沿用飞云派的名号,阻断江湖上出现的炼化活人的情况,收集华阳派滥杀无辜的证据。
关越水瞒着家中人,四处帮我,直到关叔父被人暗害。
关越水成为宗主那一日,我在暗处看着他站在高台之上,红了眼眶。
可新任宗主根基不稳,门人也开始站队分派系,意图篡位,关越水自顾不暇。
我暗中帮他解决了些异动的门人,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只能书信往来。
于是每月一次的通灵书信便成了我最期待的放松时刻。
因为炼化活人被我打断